“晚輩幻姬拜見傒囊前輩!按輩分的話,怕是前輩便認識我家師祖了。”幻姬很是客氣道。
“你家師祖?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傒囊卻是不以為然道。
“晚輩師祖正是華羽!”
幻姬便是悄悄湊近傒囊耳邊說道,而傒囊聽此名字卻是一怔,似乎想起來什麼往日的恩怨。
“你便是幻門現任門主?”傒囊其實心中有數,但還是禁不住問道,見幻姬微微點了點頭便又是言道“難怪鬼重將靈力空間教會於你,不過,小妮子,你怎知我認識你們師祖?好啊,你個鬼重,你便隨便透露姑奶奶我的消息了吧,看我不打你?”
“不,不,前輩,哎呀,此事說來話長,等有空了我便與前輩細說,現在還是處理正事吧。”鬼重看這傒囊便要動手,當下便是求饒“前輩,這些人便是索命門的長老,此次前來便是尋其門主而已。”
見得鬼重這般,傒囊也未再過多為難,伸出細小的右手往裡指了指“呐,你們要的人就在裡麵!”
眾人雖然一頭霧水,但是當務之急還是想著肆刹的安危,便也再未多問,隨即朝著傒囊手指的方向入內。
待得進去才發現不可思議的一幕,這石室之內確實關著的肆刹,不過此時的他或許已是一個廢人,四肢皆是被一條條粗大的鐵鏈刺穿而懸於四璧的石柱之上,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襤褸不堪,儘管外麵是如此吵鬨,這肆刹依舊是一副昏迷之狀。
“這……這……”看到這一幕的金長老有些激動又有些憤怒,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
“姑奶奶我收到鬼重消息便一直在此死守,終於在五日前見兩個玄宗內弟子鬼鬼祟祟前來,然後……然後我便順手將他殺了,奪了他身上的鑰匙,便是看到這副模樣咯。”傒囊很是平靜地說道。
“嗯?那羅殺呢,哦,前輩,就是那個給你帶信的紅發少年。”鬼重四處張望,卻未見到羅殺的身影,便奇怪的問道。
“哦,你說那個紅頭發,我看不慣他,便將他趕走了,哎呀,就守這麼一個破地方我一個人就夠了,怎麼樣,小子,我沒有讓你失望吧?”傒囊得意洋洋,一副小孩子天真的模樣。
鬼重苦笑著應答“沒有失望,沒有失望。”
“前輩所言不假,那羅殺確實來過此地,也是給我玄宗報了信,所以近段日子我才加強了守衛。”索胤也是補充道。
“落天!這個王八蛋!”金長老眼裡閃出血紅,無形中透露著充盈的殺氣,不過今日落天已死,不然他定要找他拚個你死我活,想著想著才漸漸恢複了清醒,隨後運轉著靈力,將那加持肆刹身上的鐵鏈震斷,接著一道靈力包裹,肆刹才緩緩落下,隨後躺在了地麵。
索命門一眾皆是快步上前查探一番,便見這肆刹確實隻不過剩下一口氣息,而四肢的筋脈也是儘毀。
一時間,索命門眾人哭的哭,喊的喊,尤其這肆洛最是傷心至極,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索胤,走吧,扶過門主回去好生休息,至於日後,老夫就算拚儘全力也定會讓門主恢複巔峰。”金長老咬牙切齒道。
索胤領命,背起了肆刹便往外而去,其餘眾人也是跟隨而上。
“唉,這筋脈都已儘毀,天宗也已不複存在,這索命門受此劫難著實令人同情啊。”極顏惋惜道,隨後轉過身對著鬼重一行抱拳行禮“時辰不早,我便繼續留下也沒多大的意義,鬼重兄弟,那我便先告辭。”
“那極門主一路保重。”鬼重附和著,也是不作挽留。
極顏或許隻是自覺留下便沒有太大的意義,看這情形鬼重一行還有些重要事情相敘,所以隻得識趣地離去了。
“鬼重,你能回來太好了!”
尚未說話的任靜默終是開口道,不知為何,現在的她看著鬼重,眼裡流露出些許興奮和愛慕之色,而她這般深情的一眼卻是被幻姬儘收眼底……
“想必這位便是任靜默妹妹吧,著實漂亮,這段時間可老是聽鬼重念叨你呢。”
幻姬也許是故意言之,任靜默一陣臉紅,不過鬼重瞬間汗顏,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念叨過了?
“謝謝姐姐的謬讚,比起姐姐,我可是差的遠了。”
其實不是謙虛,任靜默在一番對幻姬的仔細打量過後,發現後者確實是美若天仙,這輩子她可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即便是自己的好友周靈兒,比起幻姬來或許還是差了些許意思。
不過見到鬼重和這等美麗的女子在一起以後,不知為何,任靜默心中升起了些許不快,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好了,鬼重,彆在這說什麼客套話了,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妮子怎會知道這麼多的秘密?”傒囊終於嚴肅道。
鬼重怔住,卻不知從何說起,隻是看了看一眼任靜默,示意著或許她在這裡也許不太方便。
“沒事,靜默現在不是外人,我已經收她為徒了,還有我也將你的事告知於她了,我看靜默這丫頭倒也是很喜歡你的,我看要不你們就成親罷了。”
傒囊終歸是來自異世,而且性子又直,這等話也不能當著眾人之麵言說,不然以後這般尷尬還怎麼化解,當下便見任靜默滿臉通紅,鬼重也是啞口無言,哭笑不得,倒是幻姬卻有些五味雜陳,見鬼重有這麼多的愛慕者不知是開心還是吃醋著。
“前輩,這……這……這可使不得。”鬼重顯然有些著急。
“怎麼,你個臭小子,難道靜默配不上你?”傒囊說著說著才想起鬼重身邊的幻姬“哦~我說的呢,敢情你小子又在外麵騙了一個啦,真是厚顏無恥,看打!”
傒囊說著便是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