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這個女配我不當!
其實蘇言也沒乾什麼,不過就是在溫染兩個耳垂上,紮了兩個洞,也就是耳洞,還貼心地塞了茶葉棍進去。
她就是不明白,紮耳朵又不痛,溫染叫得跟要殺了他一樣,還好他廂房在後院,沒幾個人聽見。
你要問蘇言這麼做是出於什麼目的?
膽子小。
她也就夠膽給溫染紮兩個耳洞,要真讓她卸溫染一個胳膊一條腿的,她真不敢。
但也就是這麼點膽量做出來的事情,還遭來了溫染那殺父仇人一般的眼神。
看得蘇言立馬就慫了,“沒事,男子戴個耳環也好看,到時候我攢了錢給你買兩個。”
興許是瞪累了,溫染賞了蘇言一記白眼就去補眠了。
昨天一晚上,蘇言趴在他身上,本來就被壓得難受,結果這家夥還不老實,隔三差五動一次,要不是他動作一大就天旋地轉,他早把人踹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言紮了溫染兩個耳洞,心裡的憋屈沒那麼重了,所以這兩天對溫染格外殷勤。
溫染要喝水,她立馬去倒,溫染要吃東西,她就差給人喂嘴裡了。
這麼不正常的舉動,自然沒讓溫染放下戒心,“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對於蘇言,溫染自認是比較了解的,這家夥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更何況,她對自己施加的壓迫,不滿又不是一兩天了,這兩天轉性,肯定有陰謀。
“哪能啊,溫公子,我就是把你摔著了,過意不去,我得伺候好你。”
討好的臉上,寫滿了“陰謀”二字。
“不管你打什麼鬼主意,沒戲。”
“彆啊!”
剛剛還振振有詞的人,這回就慫了,立馬放下碗跪在床邊,拉著溫染的袖子,“溫公子,我呢,是真心想贖罪。”
“另外呢,”
溫染撇過頭去,不想看蘇言那狗腿的樣子。
但蘇言的臉皮雖然比不上城牆,但是比起豬皮還是綽綽有餘,一個翻身就到了床裡邊,
“溫公子,我就是想問下你,這個宋公子要是想娶我,把溫公子買我的那一百兩送回溫府,溫公子是否會答應啊?”
“嗬,”
溫染挑了挑眉,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大中午就開始做夢了?彆說一百兩,他要是為了你能出五十兩,我都答應。”
“真的?!”
不是溫染覺得宋承小氣,而是就他對宋承那讀書人的了解,他就是一輩子打光棍,也不會娶蘇言這樣的為妻。
可蘇言呢,成日裡被“女追男隔層紗”的文化所熏陶,因此對此事那是抱了百分之兩百的信心,甚至還為此做了更加詳細而周全的戀愛作戰攻略。
除了日常到溫染房裡服侍溫染之外,蘇言其餘時間可都撲在了宋承身上。
一會兒給宋承送吃的,一會兒硬是拉著人家閒聊,要不然就是找個借口拉上林瑤姐姐一起去門外走走。
可溫染能從蘇言每天來他房裡的表情看出來,這事,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今天趁著天氣好,溫染自己走到院子裡動了動躺得有些無力的手腳。
還沒動多久,就看見蘇言圍著宋承在不遠處轉悠。
那個殷勤勁,可比伺候他的時候用心多了。
溫染雙手抱胸找了個角落,他倒要看看,這蘇言能有什麼法子。
“宋承哥哥,”
甜膩到比青樓女子還要矯揉造作的聲音差點沒讓溫染跳出去將蘇言暴打一頓,直翻了兩個白眼才平複了心裡的衝動。
“你看我繡的這個荷包好看麼?”
他記著蘇言不會女紅,之前林瑤還同他說起過,說像蘇言這般大,女紅做得那麼差的,還真是少見。
果然,宋承看了一眼蘇言手裡的荷包,麵上有片刻的猶疑,似乎在躊躇該怎麼說話能不傷蘇言的心。
可蘇言那傻子,還以為自己一片真心能感天動地,嘰嘰喳喳圍著宋承不停地說,最後自然是把宋承給逼走了,剩下自己一個人在那兒氣餒。
看得溫染一肚子氣,“喲,這不是我們值五十兩紋銀的蘇小姐麼。”
蘇言剛受了挫,又迎來這麼一頓冷嘲熱諷,自然沒給溫染好臉色看,“我哪止五十兩,當初溫公子可是花一百兩買我回來的。”
“是啊,可現在,人家連五十兩都不願意出。”
“還沒到最後,走著瞧!”
蘇言氣得把自己做了一晚上的破荷包丟在地上,還踩了兩腳,當初有多用心,現在就有多惡心,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最後,蘇言放棄了,但是逼迫她放棄的,不是宋承那油鹽不進的態度,而是有一天,她正興高采烈地端著自己做的糕點,想去找宋承,讓他嘗嘗。
聽下人說他和林瑤姐姐在後花園,立馬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