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這個女配我不當!
最後的最後,蘇言在莫羽這一頓天花亂墜地敘說中,都差點要相信的時候,後領被人提溜起來,“人我領走了。”
在另外兩人的詫異目光中,以極其狼狽的姿勢被帶出了春蘭樓,這讓好些個之前被蘇言罵得狗血淋頭的,鼓掌叫好,就差沒給溫染頒個“懲奸除惡”的錦旗。
這下是“死”得極其不體麵。
到了府裡頭,溫染坐在正廳的上位,雙手抱胸,一雙眼就這麼盯著蘇言,盯得蘇言兩小腿直打抖。
“我真是小瞧了你。”
你要說氣,溫染自然是氣的,但氣的不是蘇言去那種地方,而是氣她竟然背著他乾了這麼檔子事,自己還被蒙在鼓裡渾然不知。
要不是這幾天,府裡有下人議論,說看到蘇言有時候會從後門回來,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他原本以為蘇言不過是貪玩,半夜起了玩心,他想著抓著人訓斥一頓就算了。
結果這小家夥,要不是他今日親眼所見,從旁人嘴裡聽了都得當那人說胡話。
蘇言那個小眼睛滴溜溜地轉,“溫公子,其實我就是好心。”
“是好心,好心到每日往春蘭樓跑,賺得盆滿缽滿。”
那她這也是靠本事賺錢啊,這話蘇言可不敢說出口。
“我啥也沒乾,我就每天在那兒坐一個時辰。”
“是沒乾什麼,不過就是和旁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罷了。”
她怎麼覺得今天的溫染講話格外陰陽怪氣,偷喵喵往上看了一小眼,就被溫染一個眼神給嚇得重新低了頭。
“他叫什麼?”
“莫羽。”
莫小弟,你彆怪大哥這麼容易就把你賣了,實在是大哥現在自身難保啊。
“做什麼的?”
“盜賊。”
“”
不用溫染罵,蘇言也知道自己這事做過了,莫羽這行當,在三教九流裡頭那都是倒著數的一類。
“拿來。”
蘇言發現溫染隻要一不高興,就特彆惜字如金,就好像現在。
要不是抬頭看見溫染盯著她腰間的錢袋,她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這不好吧?”
“”
在自己被那凍人目光給徹底凍前,立馬乖巧地把錢袋解了,畢恭畢敬地遞到了溫染手上,可心裡直滴血。
這裡頭可是她這麼些天攢下來的,連一兩銀子都沒舍得花。
結果蘇言不僅賠了銀子,還被禁了足,連房門都出不去。
但這並沒有挫傷我們蘇言這打不死的小強的樂觀心態,想著溫染能關她一時,關不了她一世。
當然,如果蘇言知道她是怎麼被從房子裡放出來的,她寧願在房裡待一輩子。
她記得那天風和日麗,入了秋後的午後倒生出一股熱意,逼得她將外衫全給脫了,隻留一身貼身的衣物,反正她現在的活動範圍就是這個小房間。
“哐當!”
這聲巨響嚇得蘇言立馬從床上來了個鯉魚打挺,和踹門的人來了個四目相對。
時間在片刻中有了停滯的錯覺,而後蘇言才鬨鐘警鈴大響,趕緊扒拉一旁的被子蓋到自己身上,“你誰啊?”
“好啊!大白天就如此放蕩!果真是個不要臉的!”
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一通,蘇言自然不能忍了,扯過一旁的衣服草草穿好,下了床就開口還擊,“我說大叔,這是女子閨房,你一不敲門,二不問一聲,於禮你說不過去。”
“再來,你我素未謀麵,你就不分青紅皂白指著人就亂罵,於理你也說不過去。我看你都四五十來歲了,怎麼哪個理你都不懂啊?”
這一番譏諷,那大叔是氣得臉紅脖子粗,雙目爆睜。
就在蘇言洋洋得意的時候,溫染才匆匆趕來。
“公子,這府裡頭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