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的功夫有多好,蘇言沒怎麼見識過,但是輕功肯定在江湖上排的上名號,不然就他這腦子,還不偷一家就被抓住了。
“倒是大哥你,到底怎麼回事啊?被人抓到這兒來?”
說起這個,蘇言倒來了興致,“清明上河圖,你們要這圖乾什麼?”
按理來說,莫羽也算是個混江湖的,應該多少知道點消息。
“你說的是,淩家那幅藏寶圖?”
藏寶圖?那不就是一幅市井生活圖麼?這裡頭能藏啥寶貝?難道這千年來未曾被外人知曉的秘密,要在她這兒被發現了?
天降大任於她身的興奮感頓時讓蘇言坐直了身子,“對對對,就是那幅,到底什麼來頭?”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聽說淩堂主有了那幅圖,才發的家,然後坐上了武林左舵第二把交椅。”
“等會兒,武林地位,是按財富來排的?”
那這不是福布斯富豪榜麼?這怎麼掛著武林的名號,搞這種金錢排名呢?
“左舵就是這麼來排的,但是右舵就是靠武功來排的,所以兩舵的人互相看不順眼。”
蘇言回想了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右舵的人一瞧都是常年風裡來雨裡去的,左舵的人則各個金貴的很,不像是常年打打殺殺的。
但是這麼一想,蘇言就苦了臉,溫家竟然在武林的財富榜上排第一?這麼個高富帥就在她身邊,她非但握不住,還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落入其他女人手中,你說她能不難過麼?
“那這淩堂主,是不是死了?”
“你不知道?”
“我又不混江湖,我怎麼知道武林的事情。”
莫羽肉眼可見地興致高昂起來,就像是要向旁人講述一件大家都不知道而隻有自己知道的大秘密,“這事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
“你就從最重要的說起,二十年前你都沒出生,有啥好說的。”
“我也是聽彆人說,淩堂主因為這圖發家的事情,不知道被誰捅了出去,武林其餘堂主自然就有覬覦這圖的,淩堂主擔心自己身遭不測,所以就在二十年前推出江湖,這左舵的第二把交椅就一直空著了。”
“後來,便是有人聽說淩堂主同人成了婚,還生下了女兒,叫淩青雪,再往後就沒人知道淩堂主的下落了。”
“你這消息也不夠靈通啊?”
見莫羽疑惑地看著她,“你不知道上回武林大會,淩青雪現身了?”
“自然知道,不過以我看,那肯定是假的,淩堂主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乾嘛讓自己女兒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那先前的功夫不就白費了麼?”
所以說,傻人有傻福這話不是沒有道理,莫羽這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言論還是讓蘇言有些吃驚,“你小子,還是有點腦子的。”
“照你這麼說,這清明上河圖,就一直在淩家是不是?”
莫羽自然知道蘇言打的什麼算盤,她那守財奴一樣的性子,聞著銀子味就開始動起歪心思,“彆想了,武林人,找了淩堂主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那傳說的藏寶圖,還能被你給找著?”
“嘿,你這小子,敢嗆大哥了是吧?”
兩人後來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半天,聊到後來蘇言實在撐不住了,迷迷糊糊睡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蘇言正奇怪,自己怎麼睡得這麼踏實,就發現身上蓋了莫羽的外衣,而莫羽呢,穿著褻衣縮成了一團,雖然也是睡著,可一看那擰成麻花的眉毛,就知道睡得有多不踏實。
這傻小子。
蘇言本來想出去找點東西吃,但是又怕這家夥醒來以為自己走了,到時候一個人在這山裡迷了路,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所以也就在一邊等著他醒,閒來無事就盯著莫羽看,越看越覺得這家夥生得好,同溫染確實是不相上下,不過性子可比溫染討喜多了,但是又沒錢。
還真是人無完人,要是莫羽這性子有溫染那身家,這提親的能把溫府大門都給擠爛。
莫羽一醒來就又瞧見蘇言用那種直勾勾的眼神盯著自己,盯得他有些後怕地往後挪了下身子,這才讓蘇言回過神。
“醒了就起來,趕緊找路回城裡,再不回去,我就餓成乾屍了。”
也許是莫羽被凍了一晚上,腦子突然被凍好了,三下五除二就帶著蘇言找到了下山的路,以至於蘇言盯著他看了足足有好幾分鐘,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故意製造機會讓他倆在山上獨處的。
可他也沒得到啥啊,還白凍了一晚上,蘇言就把這些言情劇裡頭的套路給拋之腦後了。
一到城門口,就發現城門緊閉,戒備森嚴的樣子,還沒走近呢,城樓上的人就扯開了嗓子喊,“哪兒來的?”
“我是溫府的丫鬟,大哥給開下門吧!”
怎麼才兩天不見,就戒嚴了?看莫羽,莫羽也一頭霧水的樣子。
以為那守門的士兵怎麼也得去通報傳達一聲,要一會兒功夫,誰知道城門立馬就開了,可蘇言還沒高興太久,就被倆士兵一左一右給押著往裡走。
正想轉頭讓莫羽救他,發現莫羽也遭受了同等待遇,隻能向兩位士兵大哥求情,“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真是溫府的丫鬟,要不你去問問溫公子?”
“彆廢話!”
手上傳來的扭痛讓蘇言乖乖閉上了嘴,她怎麼沒一天消停的?女配就該是這種待遇麼?你要我充錢,你倒是給我個鏈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