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這個女配我不當!
蘇言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或者說她也分不清到底溫染給的是什麼答案。
因為溫染在她問完後就像是被惡霸調戲了的良家婦女,一把就將她推開了,走的時候,連淩亂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拉扯整齊就落荒而逃了。
這不是她想象的情景啊,按照劇情發展,溫染不是應該像霸道總裁一樣把她撲倒在床上,然後來一句,“女人,你搶了我的台詞”,這樣才對麼?
在床上思索了半天,蘇言總結出來,一切的一切還是要歸應到她現在是女配角色,女主的情節怎麼可能落在她的頭上呢。
為此,蘇言的自信心就像是被從天而降的隕石給砸進了地表深處。
不僅如此,還留下了個大坑,讓她每當想起自己竟然腆著臉把溫染撲在身下,就能跌進那坑裡,摔得她無數次質問自己,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她也不答應啊!
在房裡意誌消沉了許久,蘇言打不死小強的精神頭就竄了起來,雖然有句話叫“人要臉,樹要皮”。
可這不也有一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麼,所以蘇言秉承著,隻要她不尷尬,彆人就拿她沒辦法的原則,毅然決然地踏出了房門。
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逃出了大門,比起那天溫染逃走的速度,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心裡到底是難過多一些,還是遺憾多一些。
這兩者的區彆將直接奠定溫染在她心裡的定位,要是難過多,那她就是真喜歡上溫染了,可要是遺憾多,那就是銀子能解決的事,再找個金龜婿不就成了。
為此,蘇言打算去算上一卦,這和神鬼論沒半毛錢關係,她純粹就是當拋硬幣的玩法,要是求出個上上簽,她就去找溫染再問個明白。
要是個下下簽,她就去街邊小巷買把小刀,回去和溫染歃血為盟,就說她那天其實是想和他拜把子。
拜沒拜成把子蘇言不知道,她隻知道如果給她再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她一定老實在溫府裡待著,也不至於一出溫府又被人給綁了。
而且這回綁她的人明顯專業多了,她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被人綁了就兩眼一抹黑。
再醒來的時候,身上沒繩子,嘴裡也沒布條,這不同尋常的待遇讓蘇言更是不安,不走尋常路那肯定就不是尋常人,不好對付。
“淩姑娘醒了?”
蘇言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坐在桌邊,而且這人她還見過,是上回武林大會上右舵的人,她記著這人耍兩把大斧頭。
往後一瞥,果然瞧見兩柄大斧泛著寒光,在對蘇言呲牙咧嘴地“冷笑”。
“這是什麼意思?”
蘇言儘管心裡已經慌得沒了譜,但這時候漏了怯,那不就是往槍口上撞麼。
以她對淩青雪的了解,淩青雪應該是個同淩堂主一樣傲氣凜然的女俠才可能不讓人生疑,這麼點小場麵自然鎮得住。
“沒什麼,不過就是請淩姑娘來做做客。”
“我倒不知道將人綁來,是哪裡的好客之道。”
那人也並非是個知書達禮的,本來就沒想過要和淩青雪繞彎子,“淩姑娘也知道,我們這些堂主覬覦淩家的青冥上河圖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意思,她要不把圖交出來,就得把命擱這兒?
這怎麼在武俠小說裡邊兒要玩命的時候,她就成主角了?什麼臟活累活都她上,這在愛情戲裡頭,她連個甜蜜鏡頭都不配?
蘇言本來心裡就窩著火,溫染那事還沒鬨明白呢,現在又給她整這麼一出,她算是看明白了,溫染對她根本就沒什麼意思。
純粹就是當她是個好用的淩青雪,不想和她鬨掰了,才把她推開,就這麼吊著她,好讓她繼續死心塌地地給他乾活。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蘇言心裡的火便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