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這個女配我不當!
但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句話不是白說的。
它首先解決了人們的心態問題,蘇言就愁了兩天,立馬把這些破事先拋到腦後了,也甭管什麼黑店,什麼江湖糾紛,什麼悲苦愛情故事,統統都得給她靠邊。
因為馬上就到溫家要收賬的日子了,她這兩天愁是愁,但也抽空去問了溫家主鋪的賬房先生,果然她那獎勵製一出,比往年的賬收回來得要快,還要全。
可蘇言高興還沒兩天,又出事了。
自然還是那“死玉”的事,看來這幕後的人就是打算和她杠上了,非得整垮她這小鋪子。
蘇言收回了那塊死玉,按著打出去的標語,賠了一百兩銀子,徹底激起了蘇言那為財死的小財迷鬥誌。
她就非得要弄清楚,這後頭到底是誰在搞的鬼。
將今日收回來的這塊死玉同先前那兩塊放一塊,蘇言就開始找起茬,順帶把莫羽也給拉上,“這幾塊玉有什麼相同之處?”
“我要說出來了,能加工錢不?”
一個暴栗就賞給了莫羽,“這個月的工錢還想不想要了?”
莫羽睜著眼就開始打量眼前這三塊玉料,都快被眼珠子瞪出來了,也隻看出來他們都是玉料,且紋理相似,其餘的,他是真看不出來。
“打盆水來。”
但蘇言卻有了主意,她剛才蹲下來的時候,正好太陽從玉料上頭照射過來,玉料上有著很薄的一層膜。
等清水到了跟前,蘇言先將其中一塊玉料放進去,又拿了豬毛做的刷子,在水裡頭衝刷了幾遍,再將玉料放在陽光底下去照,方才那層薄膜竟不見了。
再將玉料拿到暗處,用燭光去看表層,色澤亮麗,晶瑩剔透,哪是什麼死玉,分明就是貨真價實的活玉!
再看那盆清水,已經變成了一層洗米水的顏色,蘇言去摸那盆裡的水,還有些粘手,再聞味道,卻聞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一下午,蘇言啥也沒乾,光顧著進行科學實驗了,把一堆能想到的和這顏色搭邊的東西全給擺在了一旁,挨個挨個試。
但要麼就是顏色重了,隻糊上薄薄一層都能看出異樣。
要麼就是顏色淺了,根本蓋不住裡頭的色澤和光亮,稍一辨認就能瞧出來這上頭有東西。
來來回回試了十幾種,蘇言都要為她這科學研究的精神而鼓掌了,但就是沒試出來,這玉料上頭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完蘇言把白天的事情說了個大概,溫染也拿起那玉料放在手裡端詳。
蘇言特意留了一個沒洗,就是打算讓溫染瞧瞧。
也沒瞧出個大概,但看出來這背後的人,肯定不止弄了這三塊玉料,他們要是不能趕在那人前頭,把這源頭找出來,到時候大批次的死玉流到市場上去,這可真成了公關危機了。
抱著試試的心態,蘇言把窮哥一道拉過來了,她總覺著窮哥這人見多識廣,肯定能知道些什麼門道。
果不其然,窮哥隻是一上手,就念叨了句,“樹脂?”
還沒開始高興呢,蘇言就開口,“樹脂抹上去,應該是透亮的,怎麼會讓玉料變得暗沉呢?”
“你說的那是上等樹脂,普通的此等樹脂,再裡頭添加些麵粉,差不多就能弄成這樣。”
所謂實踐出真知,第二天一大早,蘇言跑遍了整個汴梁,就為了找那次等樹脂,找來找去隻找到一家鋪子,抬頭一瞧,“優品鋪子。”
得,還真是什麼都賣。
說來湊巧,蘇言把大大小小的賣飾品的、賣木料的全都問了個遍,都說隻有上等的樹脂,沒聽說過什麼次等樹脂。
泄了氣坐在鋪子門口,抬頭就看見“優品鋪子”四個大字,想起來溫染說,這“黑點裡頭”什麼都賣,所以就打算碰碰運氣,沒想到那小二立馬答應說鋪子裡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