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主!”半世白了一眼梔棲便離開了。
“你休想讓我對的印象好,爹爹才不會喜歡你這個妖女,還有,你儘快把我送回去,不然我爹爹肯定會來找你算賬的!”梔棲手指著傾琉盞罵道。
“哈哈哈哈……”傾琉盞大笑起來了。
“妖女,你笑什麼?!”
“可不是我將你帶走的,可是你口中的大哥哥帶你離開守護仙山的,在說我將你留在這裡,不到晚上的功夫,估計你連骨頭都不剩了。”
“你……妖女,要是我娘親在,她定要你生不如死!”
“我先回宮了,你慢慢玩了,拜拜了!”傾琉盞揮揮手轉身要離開了。
梔棲環繞周圍,這裡荒無人煙的,半分沒有生機,萬一出現一個妖魔,自己還不夠撂牙的,一想到自己還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爹親娘,梔棲趕緊小跑追上傾琉盞,緊緊的跟在身後。
傾琉盞早已猜到她覺得會跟上來的,嘴角輕輕一笑,手指一扶,便打開結界,難道你以為誰都可以進入血殺宮嗎?!
“小鬼,跟緊點,可彆迷路了,到時候可彆哭鼻子啊!”傾琉盞停頓了腳步說著。
“宮主……”半色悄悄走了過來,在傾琉盞耳邊輕輕說著,突然傾琉盞的臉色有些改變了。
“帶小公主下去休息!”
“我一會去找你。”傾琉盞轉身看了眼梔棲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花花,你怎麼了?!”傾琉盞剛進入宮殿便著急的跑了過去。
“你回來了,還以為你不想回來了……咳咳……”此時的紅花如何與惜日的心狠手辣聯想在一起。
“你不要說話,我馬上為你配製你需要的東西,來人,去尋找藥引!”傾琉盞起身說著。
“七橙,快扶紅花進入神壇,派人去將血奴放出,子時一定要將他們帶回!”傾琉盞起身說著。
“是,宮主!”七橙趕緊說著扶著魔君離開了。
“娘親,我始終不明白,你為何如此做?!”傾琉盞背手心裡默念著。
傾琉盞歎了歎氣,來到了血殺宮的密室,很熟練的打開了機關,手指輕輕一動,眼前的畫麵讓人看了會惡心。
一個超大的容器裡放著有十條蛇,此蛇名為晰,最毒的一種蛇類,想必也是經過挑選留下的,傾琉盞一點都不害怕,伸手出來,從食指取出了一滴血,凝聚在空中,另外一隻手抓起了容器裡的蛇,可沒有想到晰蛇竟然咬了傾琉盞的手,傾琉盞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晰蛇卻死了。
“又浪費了一條,真是可惜!”傾琉盞說的時候已經抓著了另外一條晰蛇,以很快的速度將晰蛇的蛇膽取出來了,手指輕輕一觸碰,蛇膽中最中間的一滴血取出來了,將兩滴血融化在一起了,變成了一顆血丸,傾琉盞嘴角笑了下很滿意的樣子。
“宮主,已經將血奴放出!”半顏和半色都在一起,想必事情定會成功。
“此次采集血,關乎著魔君的生命,你們不可掉以輕心,否則就以你們的血做成血壇!”
“是,宮主!”半顏半色立刻叩手離開了。
傾琉盞轉身進入了宮殿的正殿,這裡便是神壇,紅花此時已經是暈睡的狀態,躺在人形棺裡,很安靜的樣子。
“紅花,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傾琉盞俯身摸著紅花的臉龐。
這座人形棺是傾琉盞親自所做的,人形棺,傳聞可以將人的記憶保存起來,也可以將記憶轉換給另外的一個人,可是轉換的痛快有誰可以承受。
原來傾琉盞的娘親傾琉璃便是天下第一棺的女兒,可是傾琉璃不想一輩子都與棺材有分集,卻喜歡上血殺宮的護法飛鷹,卻沒有想到飛鷹的野心很大,想要謀殺血殺宮的宮主勾靈。
可是愛一個人的時候,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傾琉璃以一口人形棺出現在血殺宮中,當時的血殺宮宮主是一位極其傲慢的家夥,以為自己得到了寶貝,卻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寶貝讓自己死掉。
隻是很奇怪,傾琉璃卻成為了新任血殺宮宮主,而且血殺宮無一人不服她,真正的血殺宮主去了哪裡,似乎所有人都當他沒有來過,一切就當曾經隻是一個夢境,隻是從傾琉盞的出世開始,一切又重新出現了。
所謂的人形棺,就是將彆人的記憶克隆在裡麵,隻要將一個沒有記憶的人放進入,噬血七七四十九日,便可以重生,以另外一個人的記憶重生。
可是使用此方法便會遭吞噬,便是人間的報應,而報應便出現在傾琉盞身上了,所以傾琉盞便成為了不死不傷,雖然很好,可是卻無法改變命運,隻要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身邊的人,都會受到詛咒的。
直到傾琉璃救下了紅花,她遇見了紅花,紅花便遇見了有生以來惡夢的開始,傾琉璃為了救紅花,卻陰差陽錯的將紅花體內的魔氣激發出來了,傾琉璃對於紅花有著十分的喜愛,不知為何,總是對紅花有著一種莫名的照顧。
原來紅花便是上任血殺宮宮主勾靈的女兒,隻是血殺宮宮主和魔主自來水火不相容,自然他們的愛情是不可以公開,這個秘密也隻有傾琉璃一個人知道,因為勾靈便是傾琉璃以人形棺救下來了。
而確認紅花的身份,便是紅花身後的紋身,或許連紅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紋身,而這個紋身是隻有勾靈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