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友不過也是被她的父親所蒙騙,憐月畢竟是天君封的公主,以為天宮不會對她的女兒如何,一切不過是天君的仁慈。
沐離憂想要知道真相還不簡單,雖然無法窺視七友的記憶,可是卻可以從老上仙們口中探出得知真相。
沐離憂已經準備好了,早早的收拾好,正好七友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沐離憂便對雲雀說道“這些都是西巫天尊修煉的丹藥,一定要放好。”
“是,主人!”雲雀接過沐離憂手中的盒子便退了下去。
七友與雲雀剛好碰麵,七友眼睛一直盯著雲雀手中的盒子,沐離憂見七友來了,趕緊說道“七友,我要去一趟妖族,花溪應該要生了。”
“小殿下將湯喝了再走吧!”七友說著,趕緊蹲下身乘湯。
“不必了,師兄還等著呢。”沐離憂手扶了下,桌上的禮盒便消失在手中,沐離憂扶了下衣服便走出殿內。
長恨果然在天門前等候著,原本沐離憂也不打算找長恨,隻是此時有些關係到天族的顏麵,長恨作為天宮太子,再合適不過了。
“師兄。”
“已經安排好了嗎?!”
“嗯。”沐離憂點點頭又繼續說道“但願我的直覺是錯的。”
“如果是真的,我說如果,你如何處理七友?!”長恨突然如此問道,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在這件事上麵,她也是受害者,而且還是個孩子,我會向天君請願,讓她跟在天尊座下修行。”
沐離憂和長恨扶手便消失,他們沒有去妖族,反而是去了離天宮不遠的村莊。
“若兒,你想如何調查?!”
“我聽白華真君說過,當年憐月公主一怒成魔,殺害了所有人,原本是要結束那個凡人的生命時候,繈褓裡的七友救了他一命,天將才將她帶回天宮,那個凡人帶著七友來到了距離天宮最近的弦月山住了下來,不知道是何用意,如果我們想要調查不妨以天族的人去見見他。”
“好吧,凡事見機行事!”
沐離憂他們很快就到了弦月山,沒有想到這座山並不大,可是這裡居住的村民倒是不少。
沐離憂看到有一個男子拿著乾活的工具出來,忙上前問道“大叔,請問七友家住哪裡?!”
“七友?!是溫家那丫頭吧,他們住西頭大樹旁邊,你們也是來找溫書生買畫像的吧!”
“是,是的,謝謝大叔啊!”沐離憂趕緊道謝,和長恨往西頭方向的位置走去了。
風吹了過來,突然飛過來一幅畫像,沐離憂伸出手便將畫像接住了,從屋裡走出來一個男子,迎了上來,扶手說道“這裡的風不大,倒有些急。”說著便將畫像拿了過去。
“請問你是溫墨寒嗎?!”
“你們是?!”溫墨寒抬頭看了看沐離憂,又看了看長恨,她們的衣著不凡。
溫墨寒應該已經猜到了沐離憂她們的身份,倒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拿著畫像,轉身就走,突然就咳嗽了起來。
“進來吧!”
沐離憂和長恨相互對視一下,便跟了進去。
“坐吧!”
“屋裡簡陋,不必客氣!”溫墨寒說著便將畫像放在桌上,提著一壺茶過來了。
長恨坐了下來便說道“你為何要讓七友去天宮,難道你不知道那樣很危險嗎?!”
畢竟這種事情,兩個男人說起來比較方便,沐離憂拿過茶杯倒了兩杯茶出來,端起來茶杯,喝茶的時候環繞著周圍。
“她想她娘了。”
沐離憂拿起一杯茶,遞給長恨,試意他不必在說了。
“她的娘在荒蕪,不在天宮,何況你似乎沒有告訴她真相?!”
溫墨寒突然抬頭看了看沐離憂,臉上很平靜一般,可是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著,如何將他們打發走了。
“這是她的命,沒有選擇的權利。”
沐離憂冷笑了一下說道“是嗎?!看來你真不配做一個父親,當年憐月公主就應該了結了你。”
“我知道當年是我的錯,可是已經過去那麼久,友兒想娘,我又能如何,我總不能將她唯一的希望抹掉!”溫墨寒開始傷心的說道。
沐離憂將茶杯放在桌上,起身說道“師兄,我們走吧!”
沐離憂帶著長恨走在院中,溫墨寒突然走出來說道“友兒在你們身邊吧,希望你們好好教育她,讓她多積功勞,好早日見到她的娘。”
沐離憂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往前走去了,長恨跟在身後,如何都不明白沐離憂為什麼如此的做法,不過相信她有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