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神女做娘子!
“不要!”傾淺笙突然叫道,睜開眼來,看了看周圍,趕緊起身來。
“你醒了。”
“大師…我剛才…”傾淺笙揉了揉額頭,有些疼。
“你剛才暈在院中,弟子們都在佛前念經,便沒有人注意到你進來,不是吩咐過你頭疾未好時不能進入寧月寺嗎?!”
傾淺笙起身來到桌前坐下來說道:“父親來信,我要下山去,姥爺讓我走之前來向大師討一些藥。”
“已經包好了。”
雨霖突然背手說道:“淺笙,此去一彆,希望你遵守約定。”
“大師,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這個石頭你拿在身上,它是佛前的石供,聽念佛經多年,希望它可以保你平安歸來!”
“多謝大師!”傾淺笙趕緊接過石頭扶手說道。
“去吧!”
傾淺笙拿過桌上的藥包出了房間,雨霖歎氣說道:“終究還是躲不過去的!”
“小姐!”
傾淺笙看到雲雀招著手,趕緊走了過來,十一看到傾淺笙走過來,趕緊跑過來,跳入傾淺笙懷裡,傾淺笙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十一的熱情嚇得了。
傾淺笙問道:“十一怎麼來了?!”
“它應該見我收拾東西,以為要回府去了。”
“主人,你不能拋棄我!”
“哎呀!”傾淺笙尖叫的趕緊把十一扔地上。
“怎麼了?!”
“它…它…它竟然會說話?!”
雲雀看了看傾淺笙,又看了看十一,難道說傾淺笙要恢複了,可是不應該啊,難道是雨霖的銀針不小心插到封印了。
“小姐,它怎麼會說話啊?!”雲雀趕緊給十一一個眼神,十一趕緊低頭來到雲雀身邊,雲雀將十一抱起來調侃的說道:“十一,你可不能嚇小姐啊!”
“我沒有,雲雀姐姐…”
“主人,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去吧!”
“嗯。”傾淺笙點點頭,趕緊走前麵去,雲雀抱著十一,伸出手打在十一腦袋上說道:“走吧!”
永敘鎮裡,沒想到大海倒挺上心的,村裡的百姓幾百年都沒有一個能識字的,除了村長和慕大叔,他們認識幾個字,其他人大字不識。
“海哥,這個我娘讓我拿來給你的,我可不可以也上課堂。”
大海看了看籃子裡的野兔,揮揮手說道:“進去吧!”
“來,我們跟著筆畫走!”
“橫!”
“豎!”
“村長,這…”
“不必在意,他能夠教他們識字,也不妨是個好事。”
“可是他若留在永敘鎮,會不會有所察覺?!他們會不會…”慕大叔此時與之前截然不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你便儘快將他醫他,讓他離開了,斷不能因為此人將這裡的一切打亂。”
“那這信?!”
村長拿了過去,扶手一看倒沒有什麼異常,隻是這簪子卻是女子的氣息,村長背手說道:“將它儘快送去落州!”
隻是奇怪,這永敘鎮並不大,連一個村子都不及,裡麵的人生活很安逸,他們不用擔心明天會發生什麼,每日街上賣的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去尋找的,想要什麼,便與他人交換便可以,倒是聞所未聞一般。
傾淺笙已經按照傾訴之信中,來到城外小河邊,傾淺笙找了塊石頭坐下來,雲雀將馬拴在樹上,拿了水壺過來遞給傾淺笙說道:“小姐,先喝點水!”
“雲雀,這裡是小叔帶我來的第一個地方,那是傾微雨生辰之前來的。”
“這裡嗎?!”雲雀看了看周圍問道,大概是覺得太過普通了,而且這裡就隻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這裡,晚上有螢火蟲耶!”
“螢火蟲?!哦,知道了!”雲雀這反應,不免讓傾淺笙多看了一下,傾淺笙笑了笑的問道:“那你第一次見的時候,有沒有被那黑漆漆的東西嚇得啊!”
“也沒有,不過螢火蟲的亮光是從它屁股後麵發出來的光,倒是真的沒有想到!”
“你也是這樣啊!”傾淺笙笑著說道。
“雲雀,小叔他是不是與父親吵架了,所以才離開落州的!”
“小姐,一會見到小叔爺,當麵問清楚就好了。”
“也對!”傾淺笙點點頭,彎腰撿過地上的石頭,扔了出去,石頭竟然在水麵打出了三次水花。
“雲雀,你看!”
“小姐真厲害!”
傾府,傾訴之回到房間,將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張符,傾訴之將它拿了出來,符立刻燃燒了起來,青出現了,傾訴之趕緊扶手說道:“青大人,打擾了!”
“大將軍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