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冷雨跟你們去,你們不能碰到。”
雲雀將白玄青押到祠堂前,台上麵剩的是他的師弟們,雲雀扶動雙手,將白玄青的穴道點上,白玄青隻能坐在台階上看著眼前,無法動彈。
“二殿下,找人將傾昭和寒臨抬進祠堂去!”
“是!”
諸葛木看了看慕山,慕山看了看諸葛木,他不明白沐離憂想要做什麼,村民們也奇怪,不過聽說是沐離憂救了他們,他們也願意相信她。
“離師叔,這些都是我一個人抓的,他們沒有碰過!”
“將它們用繩子綁走腳,將它們的脖子割傷,記住不要割太多,要讓血慢慢流出來!”
“好。”
白玄青大聲喊道:“妖女,你想乾嘛?!”
“讓你見識真正的妖!”
太陽已經到了頭頂上,此時是最熱的時候,村民們都站在祠堂走廊上,地麵太熱了,白禹被綁在木柱上,手腳開始慢慢的扭動,太陽照著他們有些浮躁起來了。
冷雨用繩子將那些抓來的雞綁在木柱上,然後用刀將它們的脖子輕輕的一抹,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血…血…”白禹聞了聞空氣中的血液,讓他興奮起來了,白禹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化,最後白禹的人皮落在地上,血妖出現了。
“妖啊!”村民大聲的尖叫起來了。
“離師叔,現在怎麼辦?!”
“把繩子砍斷!”沐離憂趕緊扶手扔了出去,雞聞了聞味道,趕緊走上台階,其他血妖也變身了過來,伸出手抓住雞便咬了過去。
“白禹!”
“莫林!”
白玄青大聲喊道,他可以辦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師弟們變成妖。
“妖女,你到底想乾嘛?!”
“他們本來就是血妖的手下,什麼師弟,不過是披著人皮的血妖!”
“住口!”
“哈哈!”沐離憂抬頭大聲笑了笑說道:“如此執迷不悟,本殿下也不必留情!”
沐離憂扶動雙手,諸葛木趕緊擋在白玄青身前,沐離憂趕緊收手說道:“諸葛先生為何救他?!”
“殿下,他是韓公唯一的後人,韓公身為天師,一生光明磊落,為了救血刹國的子民,連自己的一對兒女都沒有保住,所以我一定要會為韓公留住他唯一的後人!”
“他可是血妖派來的?!”
“當年我與師兄跟隨韓公身後降妖,師兄好勝心強,獨自前往收複血妖,師兄回來以後一切都變了,韓公察覺到了師兄的變化,悄悄帶一些感染輕度的子民離開血刹國,他被師兄的人帶走了,韓公的女兒也在前兩年上山時不見了!”
“不!不可能,師父他不是血妖,是你和韓天師,嫉妒師父的威望,因為他做了血刹國的國師,你們為了誣陷師父,將血妖放出來就離開了血刹國,將血刹國變成了一個妖國!”
“玄青,你怎麼到現在執迷不悟,你看看他們,他們是血妖!”諸葛木伸出手將白玄青拉到祠堂台前,血妖張出血盆大口,白玄青被嚇得趕緊縮在地上。
“不!不可能!”
血妖在台上亂竄,根本沒有辦法離開,沐離憂扶動手指,飛出去的繩子將它們緊緊的綁在一起。
“殿下,他們…”
“他們吸了那些抓來的雞,可是空氣裡有蜈蚣血,所以他們現在體內的兩種血液在抵抗,而且他們對陽光很敏感,所以看不到周圍。”
“諸葛先生,你應該知道怎麼將它們毀滅吧!”
“韓公之前說過,那些血妖的血可以讓自己恢複,所以必須將它們燒毀掉!”
諸葛木讓慕山帶著村民準備木柴,等晚上將血妖燒毀,戰淩扶手,手中出現了魚繩,扔了出去,將血妖緊緊的捆住。
沐離憂坐在院中,雲雀倒著茶水,沐離憂扶手,雲雀便趕緊退下去了。
十一和冷雨正在摘茶,大海在炒茶,雲雀趕緊進去幫忙。
沐離憂將茶杯放在諸葛木麵前,扶手說道:“諸葛先生,韓公呢?!”
“他將永敘村和靈姬交給我,說要去收複血妖,救他的兒子,可惜我連靈姬都沒有保護好!”
“靈姬可有被感染過?!”
“有,所以我擔心她萬一跑出去了怎麼辦?!”
“她應該是進入山洞,小樹妖告訴我,山洞裡有妖怪,應該就是她了。”
“那山洞,殿下不是沒有到底嗎?!”
“那棵大樹已經成精了,山洞裡有樹根,應該是大樹的根進入到山洞裡,裡麵有一個小樹妖,它說在山洞裡見過一隻妖,很嚇人的,我猜想應該就是靈姬!”
“那要儘快將靈姬救出來啊!”
“先將血妖燒毀,我擔心靈姬…”沐離憂將茶喝了一口繼續說道:“玄青沒有變成血妖,證明他體內有抵抗血妖的東西!”
諸葛木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得韓公說過,韓家曆代男子的血可以抵抗所有妖物!”
沐離憂嘴角上揚說道:“看來你師兄還不知道這一點,否則就不會輕易讓玄青來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