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後養兄他登基了!
“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學習書畫…”見顧念淵聽到這話有些震驚地表情,易居安心中十分忐忑。想到自己的身份,他有些著急地補充道。
“你不要誤會,老夫並非要求你拜我為師。隻是你的恩情我實在難以報答。老夫身無長物,渾身上下也隻有書畫能拿的出手了。”
“能拜先生為師是在下之幸,不過拜師是一件比較莊重的大事。還想待我回去,好好準備準備才是。”顧念淵的確有些震驚,卻不是像易居安所想的那樣,是擔憂他的身份。
他隻是驚訝於,對方居然會提出這個請求。要知道,像易居安這樣的書畫大家水平的人,一般都不會輕易收徒的。再說就算收徒,最起碼也要看下徒弟的資質。
顧念淵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他是為了報答自己的恩情才這樣做。不過顧念淵雖然有些受之有愧,但是他想到如果成為易居安的徒弟,等未來他平反成為大家時,自己也能利用這個身份多做些事。
不過從這點也能看出易居安這個人,是十分看重情義的。所以等後麵他失去唯一的親子時,他才會不顧未來的大好前程自儘而亡。
雖然動機不純,但顧念淵不僅欽佩欣賞他的書畫水平,更敬佩易居安的重情重義。即便顧念淵對他存著利用的心思,但他也是有真心的。
顧念淵決心要好好照顧易居安夫婦,爭取一定不讓落得前世那種結局。
”我看你也是打算科舉的,我這樣的身份不太合適。老夫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夠了,你以後還是另尋名師拜師,才有利於你未來的路。”
聽到顧念淵說要拜自己為師,易居安心中又是酸澀又是感動。不過冷靜下來,他還是拒絕了顧念淵的提議。
“先生的身份怎麼了?念淵並不在乎這些。先生無論是書畫還是品質都值得念淵敬重,對念淵來說,先生就是最好的名師。”
顧念淵十分認真地看向易居安,他心裡真的覺得和那些沽名釣譽的所謂名師相比,易居安這樣的人才配被尊為師長。
“好…好…”易居安心中震動不已,強忍著已經在眼眶打轉的眼淚,不讓它落下來。
“既然這樣,老夫就收了你這個徒弟。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啊!沒想到老夫落魄到這般田地,還能收到這麼一個好徒弟,這一輩子也算值了!”
易居安還想再說,之前顧念淵約好的大夫上門了,兩人隻能停下去招呼大夫。
易夫人勞累半天身體已經受不住了,早就沉沉地睡下了。醫者父母心,顧念淵又是徒弟,一個徒弟半個兒。
所以也沒有太多忌諱,易居安直接帶著大夫和顧念淵到夫人的臥房,把夫人的手輕輕拿出來讓大夫把脈。
“大夫,怎麼樣?我夫人的身體如何?”見大夫摸著妻子的脈好半天,也不說話易居安心中十分忐忑。
大夫眉頭皺地緊緊地,麵色也十分難看沒有直接回答易居安的問題,而是問道。“令夫人是否小產過?”
見大夫這樣,易居安心中更是有些恐慌,還是顧念淵輕輕推了他一下,他才有些艱難地吐出一個“是。”字。
說起來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時間過得真快,易居安被貶也有十年了。
十年前易居安剛剛中了進士妻子又有孕,正是春風得意時。隻是意外總是來得那麼突然,就在易夫人懷孕五個月的時候,聖上貶易居安為庶人,還命他不不得再入京城。
當天晚上就派人講他們一家攆了出去,孩子也是在那一晚沒的。一直到現在想起這個,易居安心中就痛的不行。
大夫見易居安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也明白其中有什麼故事。他雖然見多了這種事,但心中還是會心存不忍。
不過即便不忍,大夫還是繼續吐出了在易居安聽來十分殘忍地話。
“夫人身體底子本就弱,又因為之前小產過,從脈象看當時沒有好好坐月子,也沒有調理好身體。不光貧血氣虛血虛,寒氣也堆積在體內,留下了病根子。後麵又缺乏太多營養,身體虧空地不行。”
大夫也在這附近這麼多年了,對一些事也有所耳聞。他專心醫術對書畫沒什麼興趣,所以易居安也沒什麼感覺。
不過對易夫人對易居安不離不棄的感情,他還是很敬佩的,也有些為這麼一個女子惋惜。
“而且夫人這些年還長年鬱結於心,更加重了病情。說句不中聽的話,夫人如果再這樣下去,時日不多。”
聽到大夫前麵說的話,易居安深深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妻子,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悔恨。可等他聽到大夫後麵的話時,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