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後養兄他登基了!
因為剛剛見過不久,妙妙又對之前看到那一幕,極為印象深刻。所以那名中年男子一出現,妙妙就認出來了。
這次中年男子,倒是沒有和顧念淵同行。可他身邊陪同的人,卻讓妙妙一驚。
那人雖然穿著常服,但是之前一次無意中,妙妙見過他一麵。那人正是清風縣當今的縣令,說是姓鄭,具體叫什麼妙妙就不知道了。
黃夫人想必是自恃身份,打算落腳的客棧,是這裡最好的客棧了。這家客棧旁邊的酒樓,也是縣中數一數二的了。
與之相對的,之前妙妙碰到顧念淵,和這名男子的酒樓就比較普通了。沒有什麼名氣,客流量也不是很大。
妙妙猜測顧念淵他們估計是,故意找那個不惹人注意的地方,打算談事情的。見縣令與那人相談甚歡,妙妙的心卻沉了下去。
這中年男子到底是什麼人,看他穿著富貴又和縣令相交,為何那般恭敬的,對著顧念淵這樣一個普通讀書人。
妙妙想到顧念淵疑似重生者的身份,突然有些恍然大悟。現在看來,顧念淵十有八九是重生的。他重生之後應當利用了前世的記憶,做了些什麼。
看樣子到今天為止,顧念淵很可能已經積累了十分雄厚的實力。那中年男子說不定,就是顧念淵的下屬什麼的,幫他做些他不方麵出現的事。
妙妙越想越忍不住腦洞大開,難道顧念淵就是傳說中重生男主?重生之後開始一路開掛,接著考上狀元迎娶千金小姐,最後封侯拜相走上人生巔峰。
忽略心裡對顧念淵娶大家小姐的酸澀,妙妙發出了靈魂質問。這個世界難不成要從女頻言情,變成升級文?
妙妙專心想著顧念淵的事,一時間倒是疏解了些因為黃夫人帶來的煩悶。
很快就到了花想容,慧慧正在前麵,比對賬本整理櫃台,聽到馬車上連忙迎了出來。
“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都辦好了嗎。”慧慧一邊上前扶著妙妙馬車,一邊關切的詢問道。
“彆提了,根本沒辦成。”提起這個,妙妙無力地揮了揮手,暫時不想提起這個事。
“石頭,你待會和慧慧講講吧。”說完,妙妙就往後院走去。
“對了,你們倆呆會兒,彆再我娘麵前提,免得她擔心。”
妙妙走到一半,突然回頭補充了一句。
“是,慧慧記下了。”慧慧雖然還不知道什麼事,但她還是點頭應下。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等妙妙一離開,慧慧就滿臉嚴肅的看向石頭。
石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話,慧慧一問就滔滔不絕的開口了。
“慧姑娘,您是不知道那黃夫人多損。怪不得那莊子那麼便宜,根本不是她說的著急出氣那樣。是有人找莊子麻煩,想吞了莊子。她不願意,就著急把莊子脫手。”
“什麼?她居然隱瞞了這樣的大事?”慧慧聽說有人敢騙妙妙,十分憤怒,臉色十分難看,冷血一張臉看上去有些可怕。
石頭倒也不害怕,他說這個,也是義憤填膺極了。
“可不是嗎?要我說這黃夫人也太缺德了。小姐對她多好啊,真是好心都喂了狗了。那莊子招惹的人挺棘手的,我們去時候就來人找麻煩了。”
說起這個,石頭特彆激動。
“對了,慧慧你知道嗎?小姐居然有神力!”
“就是我們去的時候,有一個人高馬壯的大漢就來了。他都闖進莊子了,院門插上了他進不去,他就在門口叫囂。當時小姐和黃夫人在院裡,我聽到他挑釁,趕緊去攔住他。”
“誰知道那人說不過我,就要打我,是小姐救了我。”一提起當時的場景,石頭就恨不得兩眼放光。
“慧姑娘,你不知道。那大漢剛要動手,小姐伸出手,就輕飄飄的一拳,那大漢就被從院門打到了,院子前那條小河裡。”
石頭有些惋惜地感歎了一下,“可惜你沒看到,那場景太絕了,莊子裡的人全都看呆了。那大漢也嚇得灰溜溜的跑了。”
石頭還在回味當時的場景,慧慧卻從話語中提煉出了信息。妙妙的力氣慧慧早就得知了。她現在擔心的是,那莊子背後的隱患。
那大漢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後的人。雙拳不敵四手,慧慧深知妙妙再大力,那些人想要報複,也很危險。
“你知道那人的背景嗎?”慧慧問道。
“不知道,就聽他說好像是什麼李爺。”慧慧這麼一問,石頭也緊張起來了。
“對哦,背後的人會不會報複啊。慧姑娘,這可怎麼辦啊。”
慧慧沉思許久,才道“石頭,你先忙店裡。我去打聽一下這位李爺,再做打算。”
“對了,待會兒小姐要是問起我,你就說我忙彆的事去了。”
慧慧當機立斷,和石頭囑咐了一聲就離開去打聽事了。
而另一邊,妙妙回到後院,簡單應付了一下青娘,也回房仔細琢磨起了顧念淵的事。說到底,之前她關於顧念淵的那些想法,也隻是猜測。
真正的情況如何,妙妙是真的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直接問顧念淵。妙妙也不知道,如果她開口的話,顧念淵會不會回答。
妙妙糾結了好久,決定先去打探一下,那名中年男子是做什麼的,之後的事再從長計議。她本來想去找慧慧,卻被告知慧慧出門去了,隻能暫時作罷。
妙妙本來是打算第二天就去莊子,解決後續遺留的問題的。隻是顧念淵的事情,突然冒了出來,已然讓妙妙沒有功夫想彆的了。
她和青娘說了一下,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回大柳樹村。
妙妙不知道的是,她不去是對的。趙鐵柱光是忙自己的事,就已經焦頭爛額了,早已經沒了多餘的精力接待妙妙。
大丫的臉已經徹底毀了不說,到半夜大丫還發起了高燒,人也一直昏迷不醒。趙虎去隔壁村請來了大夫,說是大夫其實就是半個吊子的赤腳大夫。
隻是那大夫雖然醫術不好,人品卻不差。他見大丫燒成那樣,自知自己治不了。也不多言,直接讓趙家人送去縣城,也就是鎮上找正經的大夫。
找正經的大夫可是要不少錢的,苗小米被打成那樣,還是一點兒教訓沒長,臉腫的喝饅頭似的,還是又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