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當然是說不是這樣的,是她把女兒嬌慣的太任性了。就這麼白老夫人強忍著著急,和老夫人你來我往的寒暄了會,才去找女兒。
“娘,您可算來看我了。”侯夫人見到白老夫人特彆委屈,眼淚當時就下來了。
白老夫人本來還想罵女兒,不懂事任性來著,但女兒這麼一哭她哪裡還舍得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娘來了。”等白老夫人好不容易哄住侯夫人,已經過去了有一會兒。
見女兒情緒平和起來,白老夫人才試探著問道。
“你和女婿…你們到底怎麼了?真的吵架了嗎?”
侯夫人提起這個就生氣,她不滿地哼了一聲。
“嗯!吵架了。”
白老夫人聽女兒肯定了吵架的猜測,更加發愁了。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你說你昏迷時女婿可是擔心地不行,也是他全力替你找大夫,找法子,才能把你救醒。怎麼你這一醒來,兩個人怎麼還吵架了呢?”
白老夫人忍不住懷疑地看向了女兒,“萱兒,娘能看出來,侯爺對你絕對是真心實意的。你實話和娘說,是不是你太任性,發脾氣惹侯爺生氣了?”
侯夫人不滿地撅起了嘴“娘,我沒有!是他先對我發脾氣的!”
白老夫人滿臉不可置信“這不可能啊?因為什麼啊?”
侯夫人說起這個就來氣,“還不是那個討債鬼,我當初就不該生下她。娘,你不知道,那個臭丫頭…”
“給小姐請安。”這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了行禮的聲音。侯夫人趕緊住了嘴,等陸南溪進來時,就看到白老夫人滿臉慈愛的看著她。
幾個人有說有笑,仿佛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
……
而另一邊顧念淵回到書房,則是狠狠地喝了一杯涼茶,就看起了書。隻是他所看的書籍,並不是妙妙她們以為的科舉書籍,而且—道德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
顧念淵讀了好半天道德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那些令人心思浮動的畫麵。
到了半夜,顧念淵果然醒了過來。
隻是不是餓的,而是做了不可描述的來自春天的夢。醒來時,顧念淵麵無表情地掀開被子看了眼,隨後他低聲咒罵了一聲,暗道自己真的是個禽獸。
剛剛經曆過那般綺麗的夢境,再加上雙腿間粘膩感覺。顧念淵一時間,卻也無法直接入睡。
顧念淵先是起身,換了身乾淨的褻褲,想到那次的窘境。顧念淵穿好衣服,拿著換下來臟汙的褻褲,打算趁著夜深人靜把它洗出來。
顧念淵連燈也不敢開,好像做賊似的,悄悄的推開門,往外輕手輕腳的慢慢走了出去。
一直到成功走到小溪邊,顧念淵才鬆了一口氣。他快速把褻褲洗乾淨,也不多留,直接回家了。
顧念淵走到小院附近,就開始輕手輕腳的走路了。他輕輕地打開院門,又輕輕的合上。但是他一轉身,居然看到妙妙就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