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後養兄他登基了!
餘知縣也主持科考後的宴會許多年了,他雖然對顧念淵有私心,卻也不好做的太過。因此開席時,他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如往年一樣離開了。
餘知縣走後,宴會上的諸多學子,也漸漸放鬆起來。大家都不再像之前,餘知縣在時那麼拘謹。有的相熟的學子們,開始三三兩兩的聊起天來。
不過這些人裡,沒有顧念淵認識的。有的想上前結交的,也礙於顧念淵冷淡的表情,不敢上前。
而這時候,那張韻之卻舉起了一杯酒,走到了顧念淵跟前。
那張韻之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之前大家都以為他應當會是頭名。可誰知道最後居然被顧念淵,這匹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黑馬,奪了案首。
現在這張韻之和顧念淵對上,一時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偷偷打量這邊。
“這次,是我輸了。我張韻之,也不是那等言而無信之人,之前的事,是我自以為是了。我向你和令妹,為我之前的失言道歉。”
說完,張韻之端起拿著的酒杯一飲而儘。
顧念淵見張韻之這般,拿得起放得下,倒是對他有些改觀。不過因為張韻之,之前的狂妄行徑,顧念淵對張韻之也沒什麼好感。因此,他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張公子知錯就好,咱們就算兩清了。”
張韻之見顧念淵這麼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又開始生氣了。他本就因為自己,沒考過顧念淵,心裡憋悶的不行。
他覺得自己已經道歉了,顧念淵還要怎樣?張韻之也是沒長記性,被顧念淵不鹹不淡的語氣,激的再次放起了狠話。
“你彆以為這次考過我,就可以得意洋洋了。下麵還有好幾場的考試呢,且看鹿死誰手吧!”
張韻之放完狠話就氣哄哄的離開了,顧念淵連頭都沒抬。
後麵的餘縣令,聽下麵的人彙報這件事,對顧念淵更是滿意。
“此子心性非同常人啊,得了案首也不嬌衿自滿,待人接物也是不卑不亢。而且他的才學,也是十分出眾,這樣看來,他的前途,絕對不可限量啊。”
餘縣令對著師爺,感歎道。
師爺也算是餘縣令的心腹了,他對餘縣令家的事,也是一清二楚。他知道餘縣令最近發愁女兒的婚事,因此笑著回道。
“這不是好事嗎,下官先恭喜大人,要得了這麼個乘龍快婿。”
餘縣令卻搖了搖頭,輕歎口氣,“事情還沒有個一撇呢,其實,本官巴不得他不要這麼出眾呢。”
“這顧念淵長的好看也就罷了,才學也這般好。我冷眼看著,他手段心機都不缺。這樣的人,絕非池中之物。”
“本官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我閨女什麼樣,我心裡有數。單憑她自己,顧念淵肯定瞧不上他。若是強行逼迫,等他以後發達,絕對是一個大隱患啊。”
師爺聽餘縣令這麼說,趕緊恭維道。“大人多慮了,以大人的身份,想要嫁女,哪裡需要硬逼。那顧念淵現在說白了,隻是個小小的秀才。能如縣令之女,他可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哪裡會不願意呢。”
見餘知縣有些意動,師爺又道“那顧念淵年歲也不小了,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他就算以後往上考,還要一段時日才能做官,小姐可是官家小姐。以他現在的身份,能娶小姐已經是高攀了。”
餘縣令本就被女兒和妻子,磨的沒辦法,隻是礙於怕有隱患,一直不敢行動。
現在聽師爺這麼說,餘縣令他也覺得挺有道理的。這顧念淵就算以後如何,現在可遠遠比不過自己。
而且他現在能接觸到的女子中,女兒身份肯定是最高的。娶妻娶賢,他既然是個聰明的,說不定不用逼迫,自己說一下他就同意了呢。
彆管以後如何,現在自己可是他的父母官。況且,他家也不在縣城,肯定不知道女兒的長相。等嫁過去,事情成了定局,他也就從了。
餘縣令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可以。他激動的拍了拍手“就這麼辦,來人,你去將那顧念淵給我叫過來,說我找他說說話。”
“是,大人。”
下人得了吩咐,就去前麵找顧念淵了。
“顧案首,縣令大人喊你過去,說是和您說說話。”
顧念淵本就受關注,下人一來,大家都豎起耳朵,想聽一聽是什麼事。下人此話一出,周圍人又是不解,又是羨慕。
他們不明白,這顧念淵也不知是哪裡得了縣令大人的青眼,之前對他那樣親切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要單獨和他說話。
周圍人或是羨慕,或是妒忌的目光,顧念淵絲毫不在乎。聽到下人話的那一刻,他心裡也是有種“終於來了”的感覺。
無利不起早,這句話顧念淵比誰都明白。之前縣令那麼對他,他不僅不高興,反而心裡早早地就警惕了起來。
不說他的試卷,並沒有到令人驚才絕豔的程度。就說這位餘知縣,也不是那種喜歡發掘人才的人。而且這位縣令,一向講究中庸之道。
他做什麼事都是中規中矩的,以往他也主持過許多縣試,和後麵的宴會。聽人說,餘縣令對大家基本上都是一視同仁。
所以餘縣令今天這麼反常的,對顧念淵這般青睞有加。顧念淵懷疑,他是有所圖謀。
“學生顧念淵見過大人。”考中了秀才,見官就不用下跪跪拜了。因此顧念淵見到縣令,隻是簡單的行了一個禮。
“快起來,先坐下吧。”餘縣令態度很是溫和。
“謝過大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不知道餘縣令有什麼計劃,但顧念淵還是從容地坐下了。
“今年多大了,可取了字?”餘縣令並沒有直入主題,而是想先拉進兩人的關係,再緩緩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