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偷這東西種是為什麼,難不成是出去賣?你是不是也摻了一腳?”
劉福直呼冤枉“主子明鑒,小人哪裡敢做這種事啊。”
“可莊子可隻有你這個莊戶可以出去,如果要賣東西,不是你幫忙怎麼可能。”
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盯著。劉福。
劉虎簡直恨死了這家人,他心中確實冤枉。劉福連忙解釋道“小人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事,主子容稟。小人猜測,這家人弄這些不是賣的。主子,小人之前就說過,這家人可是饞的很。他們什麼東西,都想吃著嘗嘗。”
“而且主子您有所不知,他們家為了吃什麼都做得出來。以前他們家還發生過,因為亂吃蘑菇,被毒暈過去的。小人猜測他們弄這些東西,肯定也是吃的。這些東西,可是和小人沒有任何關係。”
雖然劉福看上去非常誠懇,但妙妙依然半信半疑的樣子。劉福看出來後急得不行,居然忍著惡臭和危險跑去了屋裡。
過了一會兒,劉福從做飯的地方找到了曬乾的罌粟葉子。妙妙這下終於確定了,這家人確實是被罌粟花所害。
妙妙心中徹底沉了下來,但她麵上卻沒有變化。隻是淡淡點了點頭,看上去也不知是信沒信劉福的話。
“這樣啊,不過這東西這樣奇特,居然原本就是吃的嗎,也不知是什麼味道?”
劉福搖了搖頭“小人也不知道,這東西一直在咱們莊子種著,說起來已經有四五年了,除了殘嘴饞得不要命這家人,也沒人吃過。都是種好之後,就全收給之前的主子”
妙妙聞言卻險些沒控製住自己的怒火,居然都種了四五年了,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呢?妙妙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淡淡道“這樣看來可能是花之類的觀賞品吧,算了不說這個了。”
妙妙故意做出一副不願多提的,對罌粟花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想了想,妙妙又道“這幾個人一直這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我倒是認識幾個比厲害的大夫,等看他們誰有空,就讓他們來給他們家瞧瞧。”
“主子太仁慈了,小人替他們感謝你的恩典。”劉福雖然對莊子沒能甩掉包袱,有些失望。但他其實也有些開心。因為妙妙看樣子,是個心善的主子。
這樣的主子,在她手下做事日子應當不會那麼難過。想到此處,劉福忍不住在心裡偷偷露出一個笑容來。待會兒就把這個消息告訴莊子裡的人,也讓他們安安心。
罌粟花的事實在是把妙妙,氣的不輕。怕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妙妙一等薔薇回來,又暗示妙妙她已經成功完成任務後,妙妙當即就表示要離開了。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妙妙再也不用壓抑自己,麵無表情著想著之前的事。而薔薇見妙妙一直沉著一張臉。也不說話,非常擔心,忍不住關切地問道。
“小姐,您怎麼了?是心情不好嗎?”
沒錯,心情當然不好了!怎麼能好?突然知道這麼多害人的東西,就潛伏在人類中間這麼長時間,而且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妙妙的心情怎麼能開心起來?
“沒什麼。就是有些累了。”隻是這一些話,現在是不能對人說的,妙妙最後也隻是淡淡的回道。
這副樣子,明顯不是沒什麼的樣子吧!薔薇和阿福也不傻。阿福斟酌了一下,輕聲的對著妙妙提議道“奴婢知道一個特彆有意思的地方,正好現在時候還早,小姐咱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必了,直接回去吧。”妙妙此刻心中全是擔憂,根本提不起興趣來。
見妙妙居然這麼直接就拒絕了,甚至連問都沒問一下。這可不像,最愛好奇的小姐啊。阿福和薔薇見狀更加擔心了。不過倆人看著妙妙實在不想多說,也沒有再問。
除了擔憂,妙妙其實也很發愁。罌粟花屬實危害不小,必須儘快解決。可到底怎麼才讓解決呢?這時候的人對毒品和毒品的危害完全不清楚,自己一個女子怎麼能讓大家都明白罌粟之害呢。
而且王家種了這麼多年,明顯是有用處。用到罌粟,可絕對不是好事。自己揭露出來,王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王家的勢力還是非常大的,自己雖然人脈還不錯,可若是真被王家視為眼中釘,可就麻煩了。
妙妙想了許久,最後得出結論最後的辦法,還是讓景明帝做這種事。景明帝看上去是一個明君,隻要他意識到鴉片毒品的危害,一定會有所行動。
但是重點是,自己該怎麼和他說。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相信自己的話。
還有就算僥幸景明帝相信了,可到時候他若是問自己從什麼地方知道的,自己又該怎麼說呢。這些問題都讓妙妙覺得非常棘手,她因為這些事,愁的都快崩潰了。
妙妙在這裡發愁罌粟花的事,另一邊陸南溪也是愁的不行。就像之前慧慧告訴妙妙的那樣,陸南溪最近確實,一直在外麵四處拜訪好友。就是想通過他們父母的關係,幫自己一把。
陸南溪還是不甘心,自己和二皇子無緣。而二皇子不知為何,連見都不見她了。陸南溪肯定二皇子絕對不會這樣做的,肯定時德妃做的手腳。
陸南溪有自信,自己若是見到二皇子,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可是能幫忙的沒找到,陸南溪卻是聽了一嘴妙妙在宴會上做的風光事情。妙妙出那麼大的風頭,還有景明帝對妙妙明晃晃的喜愛欣賞,都讓陸南溪如鯁在喉。
對於詩詞,陸南溪也是很了解的。再深的不說,詩詞的好壞,陸南溪還是能品鑒出來的。
陸南希心中再不甘,她也要承認妙妙的詩詞確實是難得的好詩。可越清楚妙妙作出的詩的好,陸南溪心中越是憤懣,她也非常不解。
一個鄉下土生土長找的農女,怎麼會有這樣驚人的才華?這個問題不光困擾著陸南溪,也是聽過那首詩又知道妙妙身世的,大多數人的反應。
大家都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京城聞名的才女,還不如一個農家長大的姑娘?有特彆好奇心旺盛的,居然特意去調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