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居安煩不勝煩,心裡實在不願理會那些人。尤其是易夫人因為接待客人,不知是累還是氣又一次生病了。
雖然不重,大夫說很快就好了。但卻讓易居安徹底下定了決心,易居安直接仗著景明麗的話,說自己身體不太好所以要專心養病。
放出風頭,易居安就閉門閉戶,誰也不見了。
易居安雖然特彆生氣,卻也並沒有打算一直這樣下去。易居安很清楚,自己也不能一直躲避下去。就算為了妙妙,和顧念淵他也不能這樣。
易居安打算,過一段時日,看陛下對自己的態度,能否穩定下來。如果確定下來陛下不會再對自己如何,就把妙妙和顧念淵正式介紹給彆人,說是自己的嫡傳弟子。
易居安是覺得自己,也算有些名頭妙妙和顧念淵兩人實際上處境都不算太好。一個雖然生在豪門大家。卻因為種種原因,並不受父母待見。
而且因為妙妙的經曆,她的婚事肯定也很困難。易居安隻是不願理會,實際上他這樣聰明的人哪裡會不懂人情世故呢。
易居安想,有自己的嫡傳弟子這個名頭,妙妙的婚事也能更上一層樓。易居安這個事還沒來得及和妻子說,隻是自己心裡定了下來。
易居安還覺得,淵哥兒也是他畢竟是鄉下來的,也沒什麼根基背景。國子監大多是世家子弟,或者權貴公子,對寒門弟子天生就有芥蒂。
易居安想著,看在自已的麵子上,也不好讓那些人不要欺負兩個孩子。
易居安不知道無論是妙妙,還是顧念淵,都不是任人欺負的。尤其是顧念淵,他重生歸來後,已經是鈕祜祿淵哥兒(不是)了。
總之隻有他欺負彆人的份,顧念淵哪會讓彆人欺負自己,更不會讓人欺負妙妙了。
“國子監是今日開學?”就在此刻,二皇子正好經過國子監這條街。二皇子心情明顯不太好,他身邊的伴讀連大聲呼氣都不敢。
這會兒二皇子聽到喧鬨聲,隨意的掀開簾子就看著國子監門口,密密麻麻的穿著學子服的學子,還有送他們來的長輩和下人。不知為何,二皇子突然問了一句。
他的伴讀恭敬的回道“回殿下,國子監確實是今日開學。殿下可是覺得吵鬨,咱們繞道過去?”
“不必了,也沒有多遠了。”二皇子搖了搖頭,又道“顧家子是不是也到國子監求學了。”
伴讀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微臣愚昧。不知殿下說的是哪個顧家?”
二皇子忍不住皺起了眉,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就是陸家大小姐之前,報錯的那戶人家。”
“哦。”陸家大小姐伴讀還是知道的,殿下剛剛派人調查過。伴讀仔細回憶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回道。
“應當是吧,據說那個顧家子成績非常不錯,兩次科考都是當地的頭名。按照國子監的規定,每個地方的案首。確實是能獲得國子監監生的名額的。”
伴讀想了想,又試探著問道。
“殿下可是要是見顧家子?”
“暫時不必了,走吧。”二皇子輕斂雙眸,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而另一邊妙妙直到吃過早飯,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昨天忘了什麼。
顧念淵今日開學的話,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找他商量啊!他下學時間不早了,自己也是不太方便出去。想到此處,妙妙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我這個腦袋呀,真的是。”
而且顧念淵十日一休沐,雖然罌粟花的事。暫時不會有什麼差錯。但是妙妙覺得這種事,還是越快解決越好。
顧念淵暫時好像不太方便,那麼該找誰來幫忙比較好呢。
蔡夫人,薛夫人李茶茶,明珠這些人在妙妙腦海中一一閃過,不過這種大事,妙妙其實好像誰都不太放心。
李茶茶看起來對自己特彆親近,但她的小心思妙妙,其實也有注意到。
但是因為李茶茶目前,沒有做什麼對自己有害的事情,反而都是在幫助自己適應這裡,所以妙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人與人之間,很少不存在任何利用的關係。妙妙並不是那種堅持非黑即白的性格。李茶茶的行為,妙妙其實也還算能理解。
隻是理解歸理解,妙妙對她們還是不能徹底交付信任。而且妙妙不知道他們,和王家會不會有關係。罌粟花一事,茲事體大。妙妙不願意,冒任何險。
難道要直接進宮,麵見景明帝?妙妙一張手心,手機就出現了一張令牌。正是景明帝之前。給妙妙的那張通行令
妙妙覺得這通行令,還是比較重要的,所以一直放在空間裡。這會兒妙妙拿著通行令,手裡不斷的摩挲著。她心裡也是仔細思考著,直接去找景明帝的利弊。
直接見景明帝,優點是中間不會有人和王家有關係,知道消息反過來對付自己。
壞處則是在景明帝眼中,自己一個小女子說話有沒有可信度。
到底該怎麼辦啊?妙妙這邊愁的不行。
另一邊在皇宮中,景明帝正在聽著吳青竹的彙報。
沒錯如今,吳青竹已經是錦衣衛統領了,可以直接麵見陛下。而吳青竹的父親,這會兒已經快馬加鞭,退休去陪老婆了。
隻留下吳青竹一個人,兢兢業業的搞事業。也不知該說吳青竹倒黴還是幸運。
他父親一走,吳青竹就發現了一個,看上去很大的案子。吳青竹一發現苗頭,就覺得背後隱藏頗深,趕緊就來找景明帝彙報了。
“陛下,微臣查出這幾位新查處的貪官,都患了同一種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