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福妻有空間!
半小時後,裴湘涵才從船上下來。
她進淘寶買了些化妝品簡單地化了妝,讓人忍不住地多看幾眼。
“文小姐,走吧。”裴湘涵拉了拉裙擺走到文程程麵前道。
“嘿嘿,你以為你這麻雀換了衣裳就能變鳳凰,麻雀終究是麻雀,換成啥,也改變不了事實。”文程程咬著唇說道。
“文小姐,此言差矣。我裴湘涵從未把自己比成鳳凰,當成鳳凰可是皇後娘娘。你說這話,不怕被她責罰。”裴湘涵微眯著眼眸道。
文程程惱羞成怒,張牙舞爪的向裴湘涵撲過去,“我敢歪曲我的話,看我不把你臉抓花。”
見她似瘋狗一樣撲了過來,裴湘涵慢條斯理地抬手捏住,“想打我,嘿嘿,我想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打得過我。”
裴湘涵抿著唇,她的笑意有些涼卻不達眼眸,周身的鋒芒不自主便露出來。
她輕輕鬆手把她向前一推,湊巧摔了個狗啃泥。
文程程不服氣地扶地而起,尖叫,“你這賤人,看你等下怎麼輸我。”
裴湘涵笑著打了個響指,“我坐等。”
文程程揚起一抹牽強的笑意,“你說什麼?你坐等,你就跪著求我饒過你。”
她提起裙擺走到前麵,倏然,裴湘涵走到文程程前麵道,“在縣衙比試多沒意思,要比就在城中擺個台子,當然,我們之間比試也要找裁判。
裁判當然要找你我都不熟悉的人,你意下如何?”
“我看你就是詭計多端,我文程程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想咋樣就想咋樣,我奉陪到底。”
文程程笑著扭過頭對文縣令道,“父親,還請你派人去城中搭個台子。”
文縣令不想掃自家閨女的興,便硬著頭皮應下,尋人在一個時辰內搭了台子。
文程程派出丫鬟早就把消息傳到縣城裡人所皆知,台子邊早已聚滿看熱鬨的人群。
裴湘涵走到台子中間道,“各位鄉親父老,今兒小女和縣令大人之女文程程在此搭了台子比試。”
有人大膽問道,“你們比試啥?”
“你們說比啥就比啥,在場的鄉親都是裁判。”
文程程有些不服開口說道,“他們都是老百姓,懂個啥。要比肯定要找個懂行的人。”
“懂行的人?嗬嗬,文小姐你該不會想耍賴吧。”裴湘涵抿著唇笑道。
“我文程程從不乾耍賴之事。”
台下嘰嘰喳喳地鬨個不停,紛紛的指責。
“我來做評判。”
懷安縣飽腹經書的老者拄著拐杖走上台道。
“許老,那股風把你給吹來了。”文縣令開口問道。
“你令千金派人來請我做評判,我身體不爽,也要接下這請求。”許老摸了摸胡須道。
“那請許老上位坐下。”文縣令笑著說道。
裴湘涵見是文程程請來的,心裡頓時有些不服。
“文程程,你使詐。”
“我就使詐,你不服你咬我唄。”文程程扯高氣揚地說道。
“這位姑娘想必你就是跟文小姐一起比試的吧。你且放心,我眼不花心不亂,不會胡亂的評判。”
許老輕咳一聲繼續說道,“這比賽一共三局兩勝。至於比試啥,為了避嫌比賽的題目由下麵的民眾說了算。”
文程程一聽,“許老,你方才可不是這樣給我丫鬟說的,你說過,要幫我的。”
“嘿嘿,文小姐,想必是你丫鬟聽叉了吧。我與你父親都是兩袖清風,從不貪贓枉法,害人不利已的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裴湘涵聞言道,“現在時辰不早,我們比試完還急著趕路,還請鄉親們出題比試。”
“既然沒人出第一題,那我上來出第一題。
民女聞言文小姐飽讀詩書,如果你和這位姑娘各以夏日為題作一首詩,那麼這場就由你勝出。”
婦人提起筆在紙上寫著。
裴湘涵和文程程麵前各放了紙筆,文程程看著題皺了皺眉,始終沒有落筆。
裴湘涵抿了抿唇,提筆寫到李白的淥水曲。
“淥水明秋月,南湖采白平。”
“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
“時辰到。”許老走到文程程麵前看到紙上一片空白黑臉。
“這局那位姑娘勝出。”許老直接宣布道。
“憑啥得分?她寫了啥?”文程程大聲喝道。
“你自己去看看。”
文程程走到裴湘涵麵前一看,那紙上寫滿了詩句,她拿起紙用手撕的粉碎,“才第一場,接下還兩場,本小姐就不信了。”
“第二場比試廚藝。簡單地做道家常小菜即可。”
“不行,這個題目,你們都知曉本小姐從未踏進廚房,怎麼能比試廚藝要比試就比試彈琴。”
與此同時。
一直在台下觀望的李光赫頓時心提到嗓子眼真心地替裴湘涵捏了一把汗。
文程程手一揮,丫鬟抱來古琴。
“喂,這古琴挺貴的你小心點,為了避嫌說我欺負你不懂,那我先滿足你彈奏一曲。”文程程眼眸微斂,她溫柔地輕笑著。
她將古琴放在桌麵上,挺直腰板,扯了扯裙擺,抬手作勢,指尖輕撥,“錚。”
一曲悠揚的曲子從指尖流出,她指法熟練,旋律流暢。
裴湘涵慵懶地坐在凳子上,聽著那毫無感情的彈奏,抬手捂住耳朵,閉上養神。
“天哪,文小姐這水準簡直堪稱一流。”
聽到台下的那些讚美聲,文程程的虛榮的心得到滿足,於是她毫無章法地秀起指法。
倏然,她正炫著高超的技藝,琴弦卻斷了一根。
她白皙的手指上瞬間多了一道血痕。
“疼。”文程程低低地吸了口涼氣,她旋即將手縮了回來,抬手捂住自己那道傷痕。
琴弦本就鋒利,她幾乎瞬間變了臉色。
“琴壞了?還能彈嗎?接下來,那姑娘不彈就輸了。”
“對,肯定是文小姐從中作梗,上演苦肉計,博人同情,明麵看她傷了,可背地黑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