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李靖扭過頭見他們還在,想著一個人吃也怪沒意思的,便開口邀請道“喂,小子,要不要過來一起喝兩杯?”
魏徴正在想要不要收服這個人,聞言爽朗一笑,起身走過去道“榮幸至極!”
兩人連著對飲了三杯,如此烈性的酒,都是麵不改色。
李靖哈哈一笑,主動開口介紹自己“鄙人姓李名靖,雍州三原人士,你呢?”
魏徴聞言心中一震,打消了先前收服他的想法,謙虛的與他道“小弟魏徴,字玄成,巨鹿郡下曲陽縣人。”
“巨鹿郡下曲陽縣人?這麼巧?我去年還在那裡呆著了幾個月呢!”李靖驚奇道。
兩人不打不相識,魏徴知道李靖文才武略熟知兵法,便投其所好,與他談起了兵書與軍事。
聽著聽著李靖的雙眼開始放光,等他講過一個段落後停下時,親手給他斟滿了酒催他繼續。
魏徴又講了幾段,等到了精彩之處卻停下了,充滿歉意的與他道“李大哥,小弟該回房溫書了,幾日後便是會試……”
“你是來趕考的學子?”李靖很是意外,他還以為,魏徴也是習武之人呢!
這樣一來他更是佩服,能文能武,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從這日起,魏徴身側便多了一個李靖,閒暇時他便會與李靖講些他感興趣的兵法。
李靖也很是開心,他不僅欣賞魏徴的才華,還對咬金這孩子格外感興趣。
咬金和高齊也高興,他們都多了一個指點武功的人,更加的用心練武。
到了九月末時,會試的成績已經貼出來了,魏徴幾人擠到了人群前麵去看榜。
雖然在意料之中,可看到解元後麵是他此時用的名字時,他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李靖卻很替他失落,他瞪大眼睛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魏徴的名字,隻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安慰。
魏徴沒有解釋,等回了客棧才與他說清了緣由,告訴了他自己此番來的真正目的。
李靖聽魏徴說了前因後果後很是唏噓,也更加的欽佩他了,決定先與他結伴一起前往大興城。
到了九月中旬時下了一場雪,雪花如同鵝毛般從空中落下,不多時便把天地間的一切都染成了白色。
元暇這段時間過的格外充實,前幾日和眾人一起去領了官府給的第二批救濟糧,昨日又把相思結的成品清點了一遍交給了鄭海華。
此時她剛練完一個時辰的形體,額頭上還在微微發汗,走到了房簷下放鬆著身體。
魏母見她出來,去端了碗熱水你給她道“渴了吧?天天這麼折騰自己,也不知道你是圖什麼!”
元暇對她淺淺一笑,接過她手中的碗小口小口的喝,沒一會兒便完了一碗溫開水。
擦拭了下嘴角的水漬,元暇指著自己的背部和手臂回道“娘,您看看我的背,如今是不是變薄了許多?還有這裡,這裡的肉也緊實了。”
魏母聽她這樣一說愣了愣,接著仔細的盯著她看了看,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