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行儼並不知道他的姑姑究竟發生過什麼。此時三個孩子聽張管家說元暇和魏徴來了後,心情都是格外激動,想來問問魏徴此番究竟見沒見到龍。
魏徴沒讓行儼進去打擾元暇母女,他許久沒見咬金了,先讓他和行儼切磋了一番給他看。
兩個孩子的身高體重相差甚遠,但是身手卻不相上下,打了大半個時辰都沒分出上下,
房間裡元暇哭夠了,在母親的陪同下,又去父親房間看了看父親。
裴父半躺在床上手腳不靈便,看見元暇後先是迷茫了一會兒,之後便毫無反應。元暇見他沒有被刺激到後鬆了一口氣,愧疚的心情無以複加。
不多時柳氏也過來了,她挺著大肚子,路上走挺急的,顫顫巍巍的險些摔倒,婢女一路走一路抹額頭上的汗。
元暇與嫂子賠禮過後,一家人吃了個便飯後,魏徴和元暇提出了離開,畢竟還沒回去見過魏母。
臨走時,魏徴一臉正色的與裴元霏道“兄長,我覺得爹的情況不算特彆嚴重,明日再換幾個郎中來看一看吧,”
“行,聽你的,明日一早我就去請。”裴元霏心情不錯,應的很爽快。
裴母是心病,此時見了元暇,她便藥到病除了,親自送了元暇到門口,叮囑她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元暇和魏徴走後,裴家上下不再愁雲密布,終於雨過天晴。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因為戒嚴的緣故,路上沒有幾個行人。
魏徴叮囑了元暇一聲,等她拉好了韁繩後,猛地用馬鞭抽了一下馬屁股。
馬兒嘶叫著,立即快速的飛奔了起來,不多時兩人便先到了地方。
府中這幾日發生了許多事,魏母那日趕走了曉月後,回來便病倒了,左右一直等不來郎中,纏綿於病榻整整兩日。
若不是安寧拚命出了院子去請了郎中來,又和幸幸儘心儘力的服侍在左右,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直到她醒了後,得知鄭海陽回來後捉拿了石媽媽,她這才知道了石媽媽把持了後院,明白了她的陰險狡詐。
此時她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心中忐忑不安,知道兒子兒媳回來後便和崔氏一起迎了出來。
崔氏拗不過她,又不放心她,隻好陪著她來了。
安寧和幸幸在她們二人身側站著,一個看著靈動可愛,一個看著溫柔恬靜。
安寧此時心中很不安,她害怕麵對魏徴,怕他知道了自己揭發了他。
幸幸倒是沒想太多,她和魏母一樣,此時都是滿心的期待。
魏母聽到馬蹄聲後眼前一亮,直到見到兒子和兒媳一起出現在她麵前,她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元暇遠遠的便看到了婆婆,此時她下了馬後,揚起大大的笑臉走到了她麵前。
她還不知道婆婆的那些串想,不知道她聽了安寧的話,真的誤會了魏徴的為人。
此時看著眼泛淚光的婆婆,她再一次回想起這些日子的經曆,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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