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轉生為瀕危獸人的那些事!
種族平等?
易水其實並不懂這個詞彙,能學會也是因為那個病態團長每天神神叨叨的念叨。
不過這些都與易水沒有關係,她不在乎什麼種族平等,更不在乎這些勞什子的觀眾會給多少錢,她的目標隻是填飽肚子。
沒錯。
吃飽睡好是她的夢想。
從兩年前,她第一在鄧因哲大陸醒來時就有這個夢想。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鄧因哲流浪,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既不認識鄧因哲的文字,也不知道這片大陸發生過怎樣的戰爭。
她就像一張白紙,從空中飄落在這裡。
沒有過去,也不知未來。
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叫易水。
降落在一片荒野的她,靠吃野果樹皮度過了一段流浪的生活,直到被路過的團長撿到為止。
團長給她帶上了奴隸的項圈,每天喂她一個硬硬的麵包。
如果她不曾站上舞台的話,或許一直吃硬麵包也挺好。
錯就錯在,團長讓她站上了舞台。
第一次是兔獸人吧,烤兔腿真的非常的香。
接著是牛獸人,牛肉也很好吃。
馬獸人,馬肉一般。
大象獸人,皮太糙根本咬不動。
老虎獸人,腦子很好吃,其他一般。
兩年裡,易水吃掉了無數的獸人,但是她吃掉的都是隻能口吐人言和直立行走的動物而已。
起碼在易水的視角是這樣的。
她的觀念與這片大陸的人不一樣,這裡的人普遍認為會說人話的動物或者能夠直立行走的動物就已經算是獸人。
易水則不一樣。
在她眼裡,隻有像尼亞和科琳娜一樣的人有人臉的人才算獸人,這種類型的獸人,易水潛意識裡無法下口。
還有就是魔族那種長著人臉的怪物也是,易水打贏了就會把他們賣掉,從而在團長那裡獲得更多的日用品。
或許,她是異世界的人吧。
易水這樣想過。
所以,她才這麼強大。
但是,她還是好奇天神族是什麼味道,至少在賣掉那隻天神族之前要把她的翅膀拔下來嘗一下。
破舊的劍在地上留下一串火花,仿佛在地上畫了一副鬼一樣的臉。
“有請我們的戰鬥公主,易水!”
歡呼,如同海嘯般的歡呼,馬戲團的座無虛席,比之昨夜的人數更加多。
人們喜歡易水的表演,因為那是純粹的,沒有任何情感參雜暴力,酷酷的易水比那些娘娘獸人娘更容易吸粉,甚至連女性觀眾的數量都增加了數倍。
腦殘粉的力量無窮無儘。
既然來就帶點吃的來啊,鮮花和你們自畫像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無視地上那些觀眾亂丟的垃圾。
易水等著對手的登場。
“下麵再有請最後一位巴巴裡獅子的戰士賽卡!”
一名獅頭人身的強壯青年沐浴著鮮血而來。
他身上抹著獸人的血還未乾,明顯是剛殺過人。
很正常。
團長是按照年齡來分配房間的,一群血氣方剛的成年獸人關在一起,發生衝突可以說是必然的。
“吼!小類人猿,今天就是你最後的死期,期待嗎?”
賽卡張開那血盆大口,裡麵都是肉渣,他剛剛吃掉一隻團長送來的人類,現在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
肉食動物最大的興奮劑就是血和肉,雖然人肉比較難吃就是了。
吵死,比那隻小貓還要腦殘,而且臭死了。
抬起劍,跟這種弱智無須多言。
一律砍死。
“那麼今晚的表演就此開始!”
小醜向天空中扔出一束火球。
火球炸裂的瞬間,戰鬥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