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寫詩啊!
李思源可就不好說了,猛灌烈酒,怕短時間內是好不起來了。
“姑爺,你醒了?”
丫鬟婉兒一直守在門口,見張良醒來,進來說道“姑爺,老爺說,你醒了就去大廳,老爺和小姐還在等著你呢。”
張良點了點頭,然後去了大廳。
杜家人正在吃著早點。
見到張良,杜維陰著臉,道“你說你成何體統?昨日又喝得爛醉,簡直丟光我們杜家的臉。”
杜維那日口噴鮮血,氣的差點一條老命沒保住,經過多少大夫的搶救,總算是保住了性命,不過,身體還是虛弱得很,稍有些生氣,就氣喘籲籲的。
“張良,我杜家好生待你,你怎可這般整天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杜風綿有些厭惡的看著張良,起初,為了顧及自己的麵子和名聲,杜風綿還打算裝一裝,自張良恢複正常一來,每日隻顧喝酒,杜風綿自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這幾日她一直讓杜子騰在暗中散播消息,張良不學無術,整日隻知花天酒地,杜家小姐勸說多次無果,對張良已經失望透頂。
等著消息傳出去,受到輿論壓力的自是張良,到時杜風綿再找個合適的機會休了張良便是,那樣,也不會落下口舌。
況且,令杜風綿欣慰的是,張良還真是配合自己,自醒來,無一日不在喝酒,當真是天助我也,杜風綿心裡還有些小竊喜呢。
“喲?這是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張良在心裡念道“唉,也罷,今日便攤牌就是,你杜家三脈已被我斷了兩脈,最後一脈良也會收下的。”
起初,張良念於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實力尚且弱小,不宜過早和杜家攤牌,但此時,杜家的三條命已去兩條,且,這兩條都掌控在自己手中,杜家自是不足為懼。
張良徑直走到桌上,坐了下來。
“哼”
,杜維冷哼道“風綿,為父早就和你說過,此人整日隻知花天酒地,不思進取,讓你早日休了他便是,你不聽,現在來看如何?”
“爹女兒錯了”,杜風綿嚶嚶嚶,含淚掩麵,繼續說道“今日女兒就和他斷了關係。”
“喲?嶽父大人,不是說好的一月嗎?怎麼今日這般著急想將良掃地出門啊?”張良微微一笑道。
“哼,彆說一月,十年半載又有何用?我看你是無可救藥”
起初,杜維為了顧及名聲,給了張良一月,且將此事暗地裡傳了出去,不過,現在他自知時間不多了。
先是陳家的紙坊逼得自己跟著打價格戰,這麼些日子,紙坊可是虧了不少錢,如果隻是紙坊虧錢還好,現在丟了慶陽第一名酒,酒的市場也定會被王家吞去大半,到時紙坊的虧空就得拿茶葉賺的錢來補貼,可是,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如若其中任何產業出了問題,彆看他杜家現在家大業大,奔潰隻是瞬間的事情。
杜維現在著急將杜風綿嫁給杜子騰,杜章的茶葉占據慶陽市場的三成左右,杜維的茶葉占據慶陽市場五層左右,如果能聯合杜章,牢牢控製慶陽的整個茶葉市場,就能穩住杜家,等熬死了陳家,再著手對付王家。
首先得保證最後的後院不失火才行。
杜風綿一直跟杜子騰背地裡偷情,又從杜維口中得知事態的嚴重性,從小過慣了衣食無憂生活的杜風綿,自是不想見杜家破產,現在也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今日定是要將張良掃地出門。
見二人如此著急,張良心中已猜出個大概,不過,正好,他早已料定杜維會這麼做,到時將兩人的茶葉一網打儘,整個慶陽的市場就是自己的了,也懶得麻煩再去找杜章的麻煩,一起乾掉就是了。
“那良休了你便是”,張良說著,注視著杜風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