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寫詩啊!
張良轉身走了幾步,卻是發現此子仍是站在原地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某處。
順著此子的眼睛看去,是掛在刀疤身後的一把破鐵劍,
“你想要那把鐵劍?”
此子不答。
“那是你的劍?”
此子點了點頭。
張良回頭又來到了刀疤跟前。
“這劍是他的,我既已經將他買下,那這劍是否也該歸我?”
刀疤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劍。
“哈哈,公子,方才我們隻說賣人了,可沒說這劍,公子如若想要,得二十兩銀子”
張良搖了搖頭,也懶得去和這人計較,從懷裡掏出二十兩銀子遞給刀疤。
見張良掏出了二十兩銀子,刀疤搓了搓手,接過銀子。
“公子真乃大方也,來,公子,接劍”
張良剛伸出手,還沒碰到劍,方才那年輕人已經快步來到張良跟前,搶過了劍,抱在懷裡。
張良笑著搖了搖頭。
“走吧”
此子跟在張良一旁,雙手緊緊抱住劍。
“你可有名字?”
此子不答。
“嗯今日我用一百兩將你買回來,便叫你壹佰吧,你看如何?”
此子點了點頭。
“你可有家人?”
此子搖了搖頭。
“那便好,你既然沒有家人,以後便留在我的身邊做事吧”
張良覺得此子該不是一般的奴隸,方才那刀疤也說過,此子會些拳腳,跟在自己身邊做個護衛也好,雖說文無問題,但武卻不會,以後難免會有用著的地方,而且,想來以後得罪的人多了,有個護衛也要安全一些。
“好”
此子隻答一個字。
“咦?原來你並不是啞巴啊?”
張良微微驚訝的看著壹佰。
原來壹佰並非啞巴,隻是平常那些人,他也懶得和他們講話,況且,那些人對他實在是不好,今日遇見張良,他覺得張良和方才那些人有些不同,不自覺的就回答了他。
壹佰不答,隻是對著張良點了點頭。
張良帶著壹佰去藥鋪抓了些治療外傷的藥,然後就回到了竢實書院。
眾人見到壹佰,也是有些驚訝。
“子房,此人是誰?”
楚軒最喜八卦之事,見到張良帶了一生人,好生好奇。
“名叫壹佰,以後就和我一起住在竢實書院,以後書院有個什麼事,你們都可找他幫忙做做,不過,這幾日不可,等壹佰傷養好再說”
眾人見壹佰身上衣服破爛了些,且身體上都是些鞭打之痕,不免有些不忍。
“壹佰可是發生了何事?我看這都是些陳年老傷了”
楚軒對壹佰自是好奇的很。
“此事以後再說,今日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明日還得來書院講課呢”
一邊說著,張良一邊朝蘇邑使了使眼色。
“唉,子房啊,軒可是”
楚軒還未說完就被蘇邑打斷了。
“雲清兄,今日天色可不早了,我們暫且離去吧,明日可得早起呢”
蘇邑拉著楚軒就走。
“唉,沉央兄,你拉我作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