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寫詩啊!
“哎,子房,和軒出去走走,今日天氣甚好,正是逛慶陽市場的絕佳時日”
壹佰剛離開,張良還未挪步,楚軒在身後叫道。
“咦?雲清,今日的課可是講完了?”
“自是講完了”
楚軒說著,拉著張良就朝書院門口走去。
“雲清啊,你方才來書院也不過半個時辰”
張良見楚軒神色慌張,且一直拉著自己快步離開,想是這楚軒定是又想偷偷溜出去。
“軒的部分可是講完了,現在有沉央兄在講,子房放心便是,哎呀,我們還是快走吧”
張良搖了搖頭,這楚軒的心還當真是關不住啊。
二人剛出了門,慶陽街市上卻是一副熱鬨的景象。
“嗯?今日有何事?這般熱鬨?”
“最近一段時日不知為何,慶陽很多井水位下降的厲害,很多井水已經乾枯了,百姓吃水不夠,秦安技院那邊派了一找水令過來,今日,便要在慶陽峰的腳下找幾口井水來吃”
七月的慶陽已將入盛夏,吃水多些也正常,老井供水本就比不上新井,供應不上自當需要多找幾口新井。
且,今年的慶陽河水位也比往年低些,井水也該是受了一些影響。
前方不遠處,三院的學士圍在一年輕小生周圍,後麵跟著一眾慶陽百姓,卻是朝竢實書院過來了。
“溫令,就是這裡”
李鴻漸等人對小生十分恭敬。
“此人便是我與你講的張良”
小生聞言,圍著張良走了一圈。
“此人乃是中院的三品小令,溫凡,專研找水,在秦安很有名,是中院學士的得意學生”
楚軒附耳對張良小聲嘀咕道。
見溫凡不語,隻圍著自己打轉,張良自是知道這溫凡今日前來不像是善茬。
“三品小令該是何種官職?”
張良也嘀咕道。
“官職不大,在級彆上比不上三院的學士”
令乃是中院最小級彆的官職,三品的品階也不高,但畢竟是中院的官,李鴻漸等人自是需要十分恭敬,慶陽初院可是秦安中院的下屬機構。
“本令方才聽幾位學士大人講,這竢實書院是你所辦?你可知慶陽的規矩,辦書院需去慶陽三院報備教書先生?”
溫凡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溫令有所不知,良之書院並非慶陽之書院,而是天下之書院,教的乃是天下人,陳國人,並非隻是慶陽人,自是無需遵守慶陽之規定,隻需遵守陳國之規定,想我大陳國曆經幾百年,還從未有過此規定”
“你不過就是強詞奪理,既是在我慶陽,當然得遵守我慶陽的規定”
李鴻漸漲的滿臉通紅,憤憤的說道。張良如是說,他其實也無辦法,畢竟,陳國確是無此規定,慶陽的規定也不過是他們撈財的手段,也不敢鬨得太大,如若是鬨到上麵去了,他們怕也不好過。
所以,一直都隻得背地裡使壞,而不敢用三院的身份去強拆了竢實書院。
今日,有溫凡前來,乃是中院的官,且,方才他已送過些好處,便想利用溫凡除了竢實書院,才將事情添油加醋的向溫凡說了一番,溫凡收了禮,自是要替三院出口氣。
溫凡朝李鴻漸擺了擺手。
“張公子實乃是豪氣,我大陳國有你如此人才自是國家之幸,本令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