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不上管自己被踹的青痛的腳,一瘸一拐地又老老實實地去敲門。
這一次就顯得禮貌多了,那男子方才露出滿意的神色。
“誰呀?”
大門“吱呀”一聲響,從裡麵探出一張絕色的臉來。
以華衣男子為首,門外的一行人瞬間亮眼放光,隻差沒流出兩條哈喇子下來。
罕古麗眉頭微皺,“你們找誰,有什麼事?”
男子已經看得傻了,待罕古麗一連問了兩遍才回過神來。
那黑耗子真沒騙他,想當日一聽到他說這裡有個比巫山霧的花魁還要貌美的女子,未等見到正主兒,他就立馬差人備了彩禮上門求親來了。
如今看來果然是個尤物。還真比巫山霧的柳心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多了一種異域風情。
連忙收起那副模樣,裝模作樣地整整衣裳,清了清嗓子道
“在下林聰,久聞姑娘貌…咳,久聞姑娘賢名,特備了彩禮前來向姑娘提親。”
罕古麗眉頭皺得更緊了。
提親?
中原好像是有年輕男女欲與某人結成夫妻前都要去對方家裡提親一說。
不過,這人自己見都沒見過,為什麼會向自己提親。
她哪裡知道,她人間絕色的名頭都在城南傳遍了。
估計再過不久,整個京城的人都能知道她這一號人物了。
她沉下臉來,“我不認識你。”說罷便準備要關上門。
敲門的那個家丁一直離得比較近,哪能眼看著自家少爺吃閉門羹,跨步向前抵住了她即將合上的門。
“哎彆急啊!”華衣男子見她要關門也急了,伸出手往前走了兩步,“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聽聞姑娘家裡還有位寡母,不妨在下進去見見讓她老人家掌掌眼,若是還瞧不上再下再推辭也不急嘛!”
他這身後可是大幾百兩銀子的物什,他就不信,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婦人能夠狠得下心來拒絕這門一份大禮!
“嗬,你也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時罕古麗身後又傳來一個特彆的聲音,聽不出來是男是女。
這自然是辛子了,她們宰風府的采詩官除了三年一度的采詩大計,平常幾乎就沒有什麼事。
這一次她隻花了半年時間就回來了,這便意味著往後的兩年半她都無比地清閒。那自然時不時地就會來看看楊母和罕古麗二人了。
罕古麗聽到有人敲門便出來開門,沒想到這麼好一會還沒回去。她這才出來看看,沒想到就聽到這一番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