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低調一點!
雲翔沒理他們。
“剛來就打架,你很猖狂啊,走!去監禁室!”
“是他們打我,我是正當防衛而已。”
“正當防衛?當我們傻啊,躺在地上的又不是你。”一人拿出手銬將雲翔雙手拷住,“走!”
被兩人押進一個隻有五六平方的小黑屋,整個黑屋空空的,連張床都沒有。
兩人把門一關,從腰部抽出彈簧棍,連招呼也不打,對著雲翔就狠狠抽了過去,雲翔本想還手,但想到他們是警察,還手的話自己的罪名就更洗不清了,無奈下隻能任由他倆擺布。
不行就裝暈吧,被他倆一陣毒打後,雲翔眼皮一翻,暈倒過去。
“媽的,累死我了,這小子真抗揍!”兩人大汗淋漓的說道。
“弄醒他再打。”
“問問所長再說,打死的話身上有傷疤,不好交代。”
兩人關上房門後,雲翔睜開眼睛,原來是所長指示的,這個李家真是神通廣大,連看守所也收買了。
他們難道要致自己於死地嗎?如果真是這樣,就彆怪自己不客氣了,雲翔眼中射出一道冷芒。
直到晚上,沒有人再過來,也沒人給他送水送飯,想餓死他不成?不過雲翔怎麼會被難倒,他讓青麟給他從靈海湖中送出來幾條小美的烤魚,津津有味的大吃一頓。
小美知道事情的原由,把陸無霜狠狠的罵著,“忘恩負義!雲哥以後彆再理她了。”
“她也許有難言之隱吧。”雲翔不喜歡把人往壞處想,更何況他對陸無霜有種心動的感覺。
“雲哥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她這樣對你,你還向著她!”小美一臉不忿。
“說什麼呢!她是個很純真的女孩,一定是那個李家威脅她了,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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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雲翔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差人問過了,實在不好辦。”
“你也相信雲翔是因為爭風吃醋故意傷人的?”
“我當然不相信,可是人證物證都在,最關鍵的是當事人也這樣說。”
她搖晃著明世勳道“爸爸,你可是市長,警察局不都聽你的嗎?”
“你也知道,我們家族以前也在上京,但你爺爺退休後,我們就搬到這裡來了,這些年來以經商為主,政界方麵已經不涉足了,像我這樣的當市長的是咱們明家獨一份,而這件事牽扯的李家,他們總部在上京,他們家族在上京有政界的人,我們家族和他們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所以,我這個市長他們是不會賣我麵子的。”
明熙黯然道“那怎麼辦?難道雲大哥真要坐牢嗎?”
“目前唯一的方法是讓李家撤訴私了,可我聽說李斌傷的很重,他們估計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件事我去辦!”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兩人一看,隻見明海峰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被兩個仆人扶著走進客廳。
“爺爺,你怎麼出來了。”
“對啊,爸爸,你現在還是休息要緊。”
“休息!休息!……”明海峰冷哼道“我的救命恩人被抓起來坐牢,你認為我還好意思休息?!”
“爸爸,我正在儘力去做,隻是有些棘手。”
“你把我給忘了,我雖然不在上京了,但還是有幾個老朋友的,我拚著我的這張老臉也要把雲翔小朋友救出來,世勳,立刻安排車,我連夜去上京,我要和我的幾個老朋友明天過中秋節。”
“爸爸,你的身體還沒恢複,不可勞頓奔波。”
“沒有雲翔小朋友的醫治,今天我怎麼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你不要廢話了,趕緊安排車,我帶著雲翔小朋友的那丹藥去沒問題的。”
“那好吧,爸爸,去見老朋友需不需帶些禮物,我這就給你準備。”
“把咱家藏的幾十年的炎台酒拿上十壇,把我的老相冊也拿著。”
“好的,父親。”
明海峰溫柔的看著明熙,“小熙,你放心,爺爺肯定會把雲翔小朋友救出來的。”
明熙使勁的點點頭,“爺爺,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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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華陽區看守所。
“那個小子怎麼樣了?”
“真是納悶了,這小子不吃不喝,還挺精神呢。”
“今天晚上,把他再弄回十號看守室吧。”
“再弄回去,可是……”
他掏出一包藥粉,“送去之時,給他吃頓飯,把這藥粉和進他的湯菜裡。”
“屬下明白。”
劉明長舒一口氣,今晚要過個好節了。
香城大學晚上,由於晚上有中秋晚會和詩詞會,整個校園張燈結彩,十分熱鬨。
詩詞會主要是國文係內部師生和一些詩詞愛好者參加,所以人數較少,觀看的觀眾也不多。
詩詞大會在國文學院一個小型禮堂舉行,整個禮堂布置的詩情畫意,牆壁上掛著各種用毛筆字寫的關於中秋和月亮的詩詞和水墨畫,廳前一個巨型大屏上是一副動態藝術照,一輪圓月鄰水,月光映在輕皺的湖水上,顯得格外淒美。
禮堂座位半圍著前台,參加詩詞會的人環繞而坐,把舞台圍在中間。
為了不和晚會衝突,詩詞會六點就開始進行,這樣參加完詩詞會的人有興趣的可以去看八點鐘進行的中秋晚會。
一位漂亮的女主持人走向台來
“大家中秋節好,我是主持人李曉,很高興主持香城大學一年一度的中秋詩詞大會。
今天來了很多詩詞愛好者和業內的資深詩人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