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他做什麼。”澈問了句,
“能感受到那個人身上的氣息麼?他可能實力和我不相上下,我想看看這人什麼來路。”
“要是和你一樣強,這樣跟著他不會發現麼。”
“無所謂,他自然會過來打招呼的。”崖木零說著,在人群中跟著男子。
“那你一開始就上去和他打招呼不行嗎?”
“不一樣,既然他一開始不想和我們打招呼,我要直接上去,要是他是個好鬥的硬茬,直接和我交手起來那就麻煩了,畢竟他不是那種簡單的角色,隨便兩三下就能解決的。要是再跟一段路,他沒有主動向我們打招呼的意思,那我們就可以走了。”崖木零說道。
“為什麼,有點聽不懂。”
“因為不僅是我,他的心裡也沒底,隻是但願他在考慮的是要不要上來打招呼,而不是在考慮要怎麼對付我;所以再跟一段我們就可以走了。”
“這有什麼區彆麼?”
“他要原意交流,那情況會好很多,因為這樣能避開直接動手的情況。”崖木零說著,跟著男子走到了沒人的小巷中。
“看樣子沒機會了。”崖木零說完剛想拉著澈要離開,男子忽然一下出現在身後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崖木零肩膀。
“你總算願意和我交談一下了。”崖木零說道轉過身,而澈還沒反應過來男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說吧,跟著我那麼久不會就隻是想聊聊天吧?”男子說道。
“我叫崖木零,想找你就是想要聊聊天而已。”崖木零說完,男子挖了下眼角。
“那你找錯人了,我不太喜歡和彆人聊天。”男子說完,剛想要離開。
“洛特綠藤樹觸須在熱油裡浸泡熱處理後,能讓柔軟的觸須變得無比有韌性……”崖木零開口說道,男子止住腳步。
“你的魚線也是從綠藤樹上取材做成的,看樣子你對這些東西很理解。不過我知道更厲害的,有沒有興趣和我聊聊釣魚的事。”崖木零說著,男子轉過身;崖木零手上出現一瓶酒隨手一拋。
“我可不一定會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而且跟著我可是很危險的。”還沒完全轉過身來的男子,用左手接住了酒。
“好酒!沒想到能在這喝到鳴香海雨樓。”男子喝了口,開始走起來。
崖木零與澈跟上他的腳步。
“這人還沒對我們放鬆警惕,不過還好。”崖木零心想著,觀察到男子的鬥笠上,有幾處是被什麼鋒利東西給切開的。
“對了,我叫藍暉曈,彆人叫我孤獨,你們要是喜歡這麼叫也行。不知這位小姑娘叫什麼;是軍隊裡的人吧。”
“你怎麼知道的。”一直不說話的澈終於開口。
“就算這個叫做崖木零的男人幫你把氣息給限製住,可我還是能感受到你身上的銳氣,作為軍人的銳氣,這很容易分辨。”孤獨說完後把鬥笠摘下,掛在脖子上,這時才能看清他年少的麵龐。
“你們都還真是自以為是的人。”澈說道。
“難道我猜錯了嗎?”
“沒。”
在城區繁華處外,一處森林出現在崖木零的眼中,雖然樹葉都是灰色的,可令崖木零吃驚的是這片森林裡棲息著不少鳥類。
“在這樣的地下世界裡,沒想到會有那麼多鳥類。”崖木零心想著,看著止步的孤獨。
“早就埋伏好的了麼?”孤獨忽然開口說道;崖木零也感覺到了什麼。
“這股氣息是!……”崖木零心想著,伸出手攔了下澈。
“你們彆插手。”孤獨剛說完,樹上跳下一名黑衣男子,手中的尖刀想要刺向孤獨,卻被魚竿一甩把他整個人給拋出很遠的地方。
崖木零在一瞬間把殺氣給炸開,把四周隱藏的人氣息完全給籠罩住,就在感受到這種不妙的同時,澈和孤獨的額頭上都不禁冒出冷汗,就在這沒過多久後,在這附近埋伏的人消失了。
“你是誰。”孤獨轉過身,銳利的眼神。
“我說過我叫崖木零;不過你可知道剛剛埋伏你的是些什麼家夥。”崖木零帶著殺意的語氣,兩人突然看上去十分不友好;在一旁的澈咽了下口水,感覺到極其異常後退後幾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