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貓_妖妃死於一百天後_思兔閱讀 

小野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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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她快要點滿的魅惑確實是起了作用的,遊戲沒有暗改數值。

還有,真的,聽姐姐一句勸,不要搞容易黑化的純情少年。

人家身體素質是真的好。

前期你爽不爽不知道,後期肯定是每天強製加班。

純情少年當然不拖欠工資,甚至恨不得把心都挖給你,但是這種工作強度,很容易有命拿錢沒命花啊。

紀姝覺得自己剛才並沒有做出任何勾引人的動作。

她雖然在遊戲裡是個海王,但有點相當於網戀的那種感覺,找十個就找十個,打字快又不是聊不過來。

實戰經驗略有些缺乏,得積累積累經驗。

換個熟練點的妖女,估計現在就直接上手了,推倒了往上騎就行了,這麼好看的美男子,睡了肯定不吃虧。

畢竟在妖女的世界裡,沒什麼事情是把人睡了解決不了的。

但是作為一個最大愛好是打遊戲的女孩子,紀姝顯然沒有那麼熟練。

馬車內部的空間並不算大,容納兩個人已經是極限了,顏粲就算把她往外拎,也沒辦法把她扔到太遠的地方去。

更何況紀姝根本沒有配合他的意思。

馬車還在動蕩,車外黑夜蒙蒙,路邊時不時閃過幾盞燈燭,搖搖晃晃、雲雲霧霧,往回不知何所。

“彆趕我走。”紀姝認真地去看他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以為是為你好。”

她沒有說的很明白,但是顏粲明顯懂了她在說什麼。

這又是不同了。

顏粲若是殺她的凶手,必定是因為耿耿於懷曾經被她再度丟棄的經曆。

和其他人因愛生恨、因愛入魔是不一樣的,他的黑化值是可以通過好感度的提高而降低的。

紀姝不用控他的好感度,防止他的好感度過高,反而應該先刷一波他的好感度,防止自己死於非命。

他的神情並沒有緩和絲毫,凶凶的,但是由於他剛才因為簡單的眼神交彙和肢體接觸就起了反應,紀姝並沒有把他的凶放在心上。

講道理,就算是純情少年,這種表現也算是頂級癡漢了。

但是聯係到這孩子當初被撿回來的時候,一哄他他就往上飆好感度,還沒說幾句話好感度就滿了,似乎也情理之中。

那麼喜歡我啊。

理智上說要討厭這個姐姐、再也不要被她騙了,可是看見她、聞到她的氣味的時候,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紀姝跪坐在他聲旁,完全不懼怕他溢於言表的憤怒、虛張聲勢的排斥,一點點探身過去,去抓他的衣角。

她一直看著他,雙眼明亮,像是深深的潭水,誘惑你照一照自己的影子。

你不喜歡我,總不能不喜歡自己吧。

顏粲與她四目相對,原本是要傳遞自己的排斥,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就反過來被她感染了,想退退不了,想推開她根本不想推開她。

紀姝已經抓到了他的衣角,輕輕往自己這邊扯,讓他配合一點靠向她,然後再得寸進尺地探身過去,想直接抱住他。

沒有人不喜歡被緊緊抱住的。

被丟過幾次的小野貓也會喜歡的。

反應起得那麼厲害,擋都擋不住,放什麼狠話都不會有人信的。

紀姝先將脆弱的、纖細的脖頸依偎了過去,脖頸上有許多命脈,溫暖的血液在皮膚下流動,十足脆弱,又十足具有誘惑。

傳說中伏羲麟身龍顏,女媧人身蛇尾,這對親兄妹相婚,始有人族。

流傳下來的畫像中,作為兄長的伏羲,總是將妹妹的蛇尾卷在自己身上,以象征兩人極度的親密。

因為是親兄妹,女媧出於羞恥,以葉扇遮麵,不讓哥哥看見自己的容貌。

但是伏羲十分地喜愛她,人身無法像蛇尾那樣寸寸糾纏,又出於對妹妹的尊重,無法觸碰她的臉,於是便有了交頸而臥。

脖頸交纏,呼吸相聞。

車廂在不停地搖晃,這一段路非常不好走。

但是車廂裡極度的安靜,裡麵待著的兩個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馬車晃成什麼樣了,倒是凝神靜氣在聽對方的脈搏。

紀姝剛依偎過去,碰到他的皮膚,就感覺這個人完全僵住了。

講道理,紀姝動作那麼慢,武力值又全麵落後於他,這已經給了他無數次反抗的機會了。

是他自己一動不動,任她擺布的。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紀姝輕聲請求“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非常低,幾乎等同於氣音了,呼吸帶著暖暖的熱氣,因為她靠在他脖頸上,這些呼吸帶出來的熱氣就一個勁往他衣領裡鑽。

他被逼得眼角眉間紅成一片,識海中恍恍惚惚的,已經什麼都感知不到了,隻覺得這樣很好,當初就應該一直這樣。

被扔過一次的小野貓還是很喜歡人類,怎麼辦啊。

紀姝抓著他的手,試圖與他十指相扣,聲音低得像是夢囈“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馬車吱呀一聲停了。

前麵的路,完全被挖壞了,馬車駛上去,一定會翻車的。

剛剛還隻是顛簸,現在根本就是路不能走了。

顛簸了這麼久,車夫心裡早就冒了嘀咕,覺得這邊的路好像有點不對勁。

明明早上剛剛走過,那時這路還好好的,現在卻壞得不能走了。

這到底是大晚上,車夫隻不過是常人,早就怕得不行了。

即使知道車廂裡麵的人看不見,但是馬車夫還是陪著滿臉小心的笑,唯唯諾諾地輕敲車廂的門,硬著頭皮詢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原路返回,換條路走。”車廂裡的男人回答得很快,但他仿佛完全對路況沒興趣,對可能出現的非自然現象也毫不在意,他的心思放在彆的地方。

車夫答應了一聲,立刻調轉車頭準備原路返回。

馬車再度飛奔起來。

紀姝被捏住了下巴,動彈不得。

馬車一停她就意識到不好,車夫的聲音一響,她就知道今天算是白瞎了。

她的修為是落後他兩個大階段的,隻不過因為修的心法等級很高,他剛才又情緒激蕩容易被影響,所以才那麼容易被她控製住。

但是這種越級反殺的上善惑術極易打破,甚至隻需要忽然的一聲斷喝,就能把高階修士從她編織的溫柔網絡中拉出來。

兩個大階段真的差太多了。

顏粲的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刻意避開她的眼睛,冷冷地說“你早些走吧,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不值得信。”

小野貓好凶啊。

要是雞兒不翹那麼高,還是十分有可信度的呢。

雖然你衣袍寬鬆,坐著確實看不出來,但是姐姐剛才抱你了啊,傻孩子。

紀姝也不打算逼他逼得太緊,眨著眼睛說了一句“好。我馬上就走。”

顏粲似乎有些意外她這麼爽快地答應了,飛快地看了她一眼。

他現在可不止是眉眼上挑的地方紅了,耳後眉間全部紅成一片,醉意、憤怒、還有一些其他什麼微妙的情緒共同造就了現在的景象。

簡直豔色逼人。

馬車已經駛上了其他路段,不再顛簸,但似乎是從夜市那邊繞過去的,車窗外開始喧鬨起來,樂館的絲竹聲、梨園的唱腔隨著風在敲打車窗。

“我走了以後,你過得很不好嗎”紀姝輕聲問他“我很抱歉。”

她的時間其實很緊,死期那麼近,嫌疑人又那麼多。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搞清楚一切可疑的地方。

顏粲,她得儘快搞清他的心結到底在哪裡。

穿著赤錦紅袍的年輕男人似乎認為她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過得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

小野貓真的好凶啊

然而他話音剛落,車窗外恰好傳來了一段清晰的唱詞。

唱的是最近非常流行的白團扇,想必是有人點了這首歌,所以歌女在賣力演唱。

“白團扇,辛苦且流離,是郎眼所見。”

這句唱詞十分碰巧,妥帖而恰當,直接能回答紀姝的問題。

你走以後,辛苦且流離,你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猜不出來嗎

又是撒嬌又是訴苦,嬌嗔著怨恨,明明是十分在意的表現。

車廂裡的兩個人都瞬間想到了這上麵,一時間氣氛凝滯,靜得像死亡一樣。

紀姝“”

紀姝覺得再不走真的要被殺了。

顏粲冷淡地瞥了她一眼,繃住表情,示意她說話算話,趕快離開,然後轉過身去,表示自己一點也不想看見她。

歌女又唱到了下一段

“團扇複團扇,許持自遮麵。憔悴無複理,羞與郎相見。”

我今日沒有盛裝打扮,狀態不好,憔悴不堪,實在羞與郎君見麵,郎君還是離開吧。

紀姝“”

顏粲“”

紀姝刷地跳車跑了。

作為一個修士,從一架正在行駛中的馬車上離開,並不是難事。

甚至因為求生十分強烈,她的動作非常快,馬車夫都沒意識到身後的車門開了又關,有個人跑了。

紀姝用了隱身咒,他隻以為是有陣風把門吹開又關上。

紀姝輕飄飄地落在長街上,身後便是城闕連綿,已是深夜,日落星懸,浮雲蔽月,街道兩邊都是張燈結彩的。

紀姝想起顏粲那張漂亮的臉,明明依舊前路茫茫,但依舊忍不住笑了,一時間竟然有幾分輕鬆,好像是大晚上在外麵壓馬路,也沒什麼要做的事情,就是很自在。

第二天紀姝就聽說了京都怪談之夜。

說的是西台侍郎昨夜宴請了狀元郎顏粲,宴席散後,顏狀元臨走之前,西台侍郎忽然看見一個美貌的舞姬,覺得那舞姬柔媚動人,便將她送給了自己的貴客顏粲。

顏粲推拒不下,終於還是收下了那名美貌的舞姬,將她帶入了自己乘坐的車廂。

可是,在顏粲走了之後,西台侍郎回想起那名舞姬的美貌,覺得實在是舉世罕見,便問起那舞姬的姓名,想看看她家裡還有沒有旁的姊妹。

可是問遍了人,都說從沒見過這個舞姬,也不認識她。

那個貌美的女子之前也沒獻過舞,好像就是西台侍郎抬眼的一瞬間,她才在那兒的。

西台侍郎這下覺出不對了,連忙派遣奴仆前去追趕顏狀元。

顏狀元喝了一夜的酒,已經在車架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奴仆趕來時,車廂裡隻有他一個人,那名美貌的舞姬早就蹤影全無。

問題就是,整個過程車夫一直都在,馬車也一直在行駛,車門沒有開過。

那個美貌的舞姬憑空消失了,就像她憑空出現一樣。

這種離奇出現、又離奇消失的女子,在大夏的異聞錄裡出現,並不是第一次。

上次還是大夏前前任皇帝,這位人皇孤身到高唐行宮避暑,夢見了一個美貌的神女,那位神女說“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台之下注1。”

皇帝被她迷住了,日日於夢中與她相會,將她稱作“朝雲”,後來甚至在夢中詢問,我需要做些什麼,你才願意留下來陪我。

神女聽他這麼說,卻被嚇了一跳,向他辭行,從此再也沒有來訪過他的夢境。

皇帝十分失望、傷心,但是此後他再也沒有夢見過這位神女,就算窮儘天下,也搜尋不到她的去處。

她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去似朝雲無覓處注2。

這則異聞十分動人,高唐誌集仙錄八朝窮怪錄都收錄了,但是限於大夏的規定“凡,不許妝扮曆代帝王後妃,忠臣烈士,先聖先賢注3”,一直隻存活在文人書集之中。

但顏狀元和西台侍郎遇見的這位女子,可是能寫的。

而且許多人都看見了她,這可比什麼“夢中來訪”帶勁多了。

大夏的戲樓瓦肆已經高度繁榮了,這則深夜怪談早上剛一流傳出去,晚上就寫好了話本,排練數天就準備上演了。

開頭第一句就是“今非雲非雨,非朝非暮,處於深帷重幄之中,故稱夜來。”

他們將那名忽而出現、轉瞬消失的美貌女子,稱為“夜來”,費儘心力去描摹她的美貌,想象她的風姿,甚至夢想著某天在夢裡見一見她。

再後來,這個名字演變成了一個常用的文學典故,詩人們常常將自己心愛的女子擬稱為“夜來”。

因為這個名字,在他們心目中,就象征著夢境與現實的交彙處,是羅浮幻影中的驚鴻一瞥,亦是廟堂沉浮中的舊夢一場。

紀姝並不知道自己在接下來幾千年的文學史裡要扮演一個什麼角色,她當時隻覺得這名字屬實不太行。

但是她覺得比叫“行雨”好聽多了。

畢竟如果她自己取名,根據前麵已經有了的“旦為朝雲”典故,她絕對取“暮為行雨”。

東方儼第二天很早就走了,是被李川急匆匆叫醒的,說是西南來了急報,似乎是某地爆發了蝗災。

事情緊急,他也沒來得及計較自己昨晚怎麼忽然困了,摸了摸紀姝的頭發,披起衣服就出了門。

紀姝雖然在城裡浪到黎明時分,才匆匆回了清思殿,幾乎是在東方儼睜眼的前一秒躺下去的,但是因為修士身份,還挺撐得住。

她隻是有些憂愁。

她修的心法上善,雖然讓她擁有了上善惑術,基礎麵板的“親切”數值也飆到了理論上的最高值,甚至可以越級操縱高階修士的心神,但是有一個缺陷

上善惑術隻能往上加好感。

就是說,上善惑術用出來,隻能讓彆人喜歡你,不能讓彆人討厭你。

可是她現在就需要彆人討厭她。

沒人討厭她,她怎麼進冷宮啊。

當然,從理論上來說,她可以直接用傀儡術操縱東方儼,讓他失去自己的意誌,成為紀姝手裡的木偶,一道聖旨將她廢入冷宮。

但是吧,傀儡術是不可逆的。這麼一搞,東方儼基本算是廢了,人成傻子了,講道理,他也沒欠她什麼,甚至一直對她挺好的,她這麼做容易積殺孽,殺孽積多了渡劫率低,最後渡劫失敗直接人沒了。

現在可不是玩遊戲,平日裡就算可勁做壞事,臨到渡劫了,氪金把成功率點滿就完事了。

現在沒法氪金啊,渡劫失敗了要真死啊

再就是魅惑之術。

媚惑之術和上善惑術是不一樣的。前者是許多修士都會的基礎術決,可以操縱人心、影響人心中的情緒;後者則是修習上善心法獨有的技能。

打個比方,紀姝用在顏粲身上的,就是上善惑術,因為大家修為差距太大,普通的魅惑之術對他是不起作用的。

但是由於魅惑之術和她心法生出的上善惑術有技能重疊,紀姝一直是把主要加點放在上善惑術上麵的。

這就導致了

她的魅惑之術對凡人固然是好用,但若是本身是和她修為差不多的修士,亦或者意誌格外堅定之人,媚惑之術是很可能失敗的。

但這也不能怪紀姝啊。

畢竟玩一個搞男人為主線的遊戲,當然是希望大家能快點喜歡上自己,快點攻略成功把美男子搞到手。

誰沒事去研究怎麼讓人討厭自己啊。

算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大豬蹄子,她還是好好修行,自己能打比什麼都強。

紀姝寂寞地蹲在清思殿裡,在桃枝的照顧下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每天修行完就孵蛋,祈禱她的龍君迦和長得好看一點,這樣大家一起修煉比較沒有心理負擔。

不過她這幾天孵蛋的時候,仔細回想了一下,想起好像在遊戲超話的攻略貼裡掃到過一眼,說是蛋不一定會孵出龍,也可能是鳳凰、崇明鳥、燭龍等逼格巨高的上古神獸。

她那個時候還沒撿到靈蛋,也沒仔細看,就直接劃過去了。

紀姝覺得靈蛋可能不是生理意義上的蛋,而是精靈球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不過蛋沒孵出來,倒是七寶靈枝先被煉化了。

靈草算是這個遊戲裡的一大作弊利器,理論上隻要不斷往身上用靈草,靈力不斷疊加,就能永無止境地往上累加修為境界,甚至可以出現十歲的大乘修士。

隻不過,因為靈草裡的靈力終究比不上修士自己煉化的,所以這麼不要根基、走捷徑,會導致渡劫的時候突破率很低,極易死亡。

玩遊戲的時候,隻要輕氪一發六塊錢,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把渡劫率升到百分百。

紀姝離渡劫還遠著呢,所以她現在絲毫不擔心,隻是單純地因為修為提升而開心。

靈力充沛,她已經是個合體中期修士了。

彆的不說,走捷徑是真的爽啊。

七寶靈枝煉化之後,下一個就輪到了煙雲錦芝。

煙雲錦芝雖然是僅此於七寶靈枝的靈草,但是蘊含的靈力卻隻是七寶靈枝的四分之一。

煉化的時間也相應會縮短。

在煉化煙雲錦芝之前,紀姝必須找到下一株靈草,才能成功續上節奏,不會耽擱她衝級的時間。

她這些天已經把所有留在京城的狀元郎名單列出來了,結果發現並不多。

跑了兩趟還發現了“把鹿鳴之禮留在老家祠堂,作為獎品激勵後人念書”這種操作。

紀姝總不可能千裡迢迢跑人家老家去,然後一個個拜訪族裡學習好的孩子,把四分五裂的靈草拚起來用。

所以紀姝隻又到手一株煙雲錦芝、一株狐哭竹,除此之外沒有彆的收獲了。

期間她一直避著顏粲走,因為和這種有血海深仇buff的人牽連上,後果真的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慘。

比如蕭峰,大好男兒,血海深仇buff一上,心上人阿朱直接慘死,還是死懷裡看著咽氣的。

複述一遍都覺得慘。

他來人界應該是為了報仇,紀姝沒事還是彆去擋他的路了,這孩子雖然表麵很凶,但是事後一琢磨,似乎並沒有殺她的打算,她也犯不著去礙著人家。

紀姝這麼警惕“血海深仇”標簽是有原因的。

她玩遊戲的時候,一直夢想著搞一搞大自在殿的佛修。

但是因為玩遊戲之前,就聽說了這遊戲裡的佛修十分難搞,甚至還有攻略了佛修五六百年都沒得手的慘劇。

傳說,妖女模擬器的主角根本就不是妖女,而是佛修。

每當妖女渣了其他男人,大師們都會用自己一以貫之的冷漠態度渣回去。

所以她一直沒有朝大師們下手。

後來其他宗門的美男子都被她禍禍了個遍,紀姝終於決定找個好看的佛修小哥哥試試看,五六百年也不是不能耗。

她必須全圖鑒

紀姝去大自在殿燒了好多錢的香,終於挑到一個好看的佛修小哥。

佛修小哥有點陰鬱寡言,她翻了翻他的狀態欄,然後就第一次看見了“血海深仇”標簽。

她那個時候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麼,隻覺得挺好玩的。

後來的流程很熟悉送禮、拜訪、拉著他探討心法、給他慶祝生日、徒步千裡悟道修心。

佛修小哥的好感度雖然不好刷,但是一點一點磨,總能上去的。

紀姝甚至還摸索出特殊的好感加點技巧。

因為佛修小哥有“血海深仇”標簽,每次隻要投他所好,幫忙尋找仇人的下落,他的好感度總是會漲,而且數值還頗大。

佛修小哥找到自己的仇人之後,三天兩頭就跑出去約架。

不管打不打得過,三番五次出去尋仇,日思夜想如何置仇人於死地。

打架就會受傷,每次他受傷回來,紀姝都給他療傷、給他上藥,順便欣賞一下他的臉和肌肉,聽聽他誦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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