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就在這時,神魔戰場仙光萬重的天穹中,又有另一條通道大亮,綻放出一陣陣的脫塵氣息。
模糊之間,似有一位位從仙界而下的縹緲男女從遙遠的長生世界而來,漫天異像紛呈,光耀大千世界,讓人下意識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長生天那群死娘炮這一次來的這麼快?”
“能不快嗎,上一次神魔戰場開啟,他們搶到一個長生體,據說現在已經成為時空聖殿一位老祖的親傳弟子了,尊小祖之稱,輩分高的嚇人。吃到了甜頭,他們自然不想落於人後。”
“嗤,乾啥啥不行,搶人第一名。弟子也全都是些整天賣弄風騷的妖豔賤貨,遲早有一天老子端了他!”
星宿天的天驕們似乎對即將降臨的聖域天驕很是不感冒,一臉膩歪之色,言語中多是鄙夷。
當然,表達這種情緒的多半是男性,至於其他的女性天驕,很多都是雙眼放光,一臉緋紅之色。
“行了,彆在這酸了。”
牧辰雖然沒有言語譏諷,但看其冷淡的樣子,也不待見長生天的天驕,擺擺手:“放出話去,願意加入星宿天的不論開辟了幾個洞天我們都接受,在神魔戰場中也將得到星宿天庇佑。”
話說完,他一臉可惜之色看了看遠方之前與石無心交鋒的戰場,歎了口氣,率先向著神魔戰場中心地帶騰挪而去。
石無心這種怪物,歸屬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弟子能夠決定的了。
多半會是在神魔戰場爭鋒落幕之後由各方勢力的高層人物博弈,決定去向。
與其現在過多接觸留下不好的印象,還不如靜觀其變,在其需要的時候幫一把來得實在。
更重要的是,神魔戰場之中造化無窮,曆代師兄姐的摸索探尋給他們留下了很多這一代才會開啟的造化地。
他們必須趕在其他天域發現前將那些造化取出來,消化成自身戰力,成為未來奪取封號的助力。
長生天即將降臨,星宿天卻表現出厭惡態度離開了。
人世間的真帝很多在斟酌之後選擇了追隨星宿天的眾天驕離去。
甚至其中一位三洞天真帝也跟著離去了,認為星宿天的道與法適合他未來的發展道路。
至於剩下的,則依舊留在這片區域觀望。
據星宿天的天驕介紹,這一次將會有五大天域的天驕在各自天域霸主勢力的聖子或者聖女的帶領下降臨神魔戰場。
而各個天域修的道與法都各不相同,影響著今後的道路。他們自然都想進入符合自身之路的勢力,讓未來少走一些彎路。
嗡!
沒有等待多久,星宇中的第二條通道閉合了,顯化出人數不下星宿天的長生天妖孽。
至此,人世間的真帝才明白星宿天的那些男性天驕為什麼對長生天冷嘲熱諷,甚至稱呼娘炮天了。
就見,在漫天灑落的夢幻光雨中,一位位來自長生體的天驕屹立,俯瞰神魔戰場。
這些天驕,不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全都可以稱得上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且氣質縹緲如仙,各有千秋,絕不會讓你臉盲。
此刻他們聚集星空中,一舉一動,皆是讓人身心舒泰,美得讓這片星空都失色。
“服了,一個男人長這麼漂亮做什麼。還一個個都留著青絲長發,要不是他們沒穿裙子,我差點沒分出男女。”
“得,我這種大老粗類型想必人家也看不上,我還是再等等吧。”
一位長得虎背熊腰的真帝嘖嘖稱奇,搖了搖頭,顯然對降臨的長生天不感冒。
其實,相貌形態乃至性彆什麼的,不用到達真帝境界,修煉者就能用道法變換自如。
但絕大多數真帝不管活了多少年都是以真麵目示人,少有改變,至於轉換性彆,那估計除了某些先天性彆認知模糊的,沒誰做的出來這種事。
畢竟,修道修的是境界,是實力,顏值什麼的,對修道者不說如糞土,也差不多了,生死之間,他們也沒聽說誰是靠臉救命。
當然,這並不是說長生天這群漂亮的犯規的家夥是後天造就的。
人世間的真帝都能看得出來,這些縹緲若仙的身影並未有任何後天雕琢的痕跡,也就是說,人家是天生麗質。
難道長生天規則特殊,盛產俊男美女?
想不明白,他們隻能找個這個解釋了。
“聖女,星宿天的人先我們一步,已經離開了。”
“無礙,真正的怪物都是最後才決定歸屬,眼前這些真帝,決定不了什麼。”
眾星捧月間,拱衛著長生天的聖女。
她很不凡,好像一位天女臨塵,名為南宮離月,同樣是一位五洞天的存在。
穿著一身白紗長裙,欣長肌體朦朧在淡淡的白色仙光中,眉心點綴有一輪未滿銀月,好似傳說中的月宮之主,氣質很是冷豔,清塵脫俗。
在她懷中,還抱著一張星河流轉的短琴,輕輕撫摸,就有悅耳仙音響起,讓長生天的天驕不由自主想起星河中央那一位傾城遺立的神女身影。
如果江無夜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這星河琴正是當年長生體的帝兵,卻不知為何交給了這一代的聖女,帶入了神魔戰場。
“聖女,你說小祖說的那人真的會在這一次飛升聖域嗎?”
旁邊一位天驕看著南宮離月懷中的星河琴,羨慕的同時,有一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