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令不少金丹後期的修士,都要暗恨當場!
而現在,卻被那位張氏老祖給抹殺掉了,這就徹底地看出他本人的具體實力。
“掌教,因為蓮道長衝動,邪修的身份是隱瞞不下去了。”
雲遊道長沉聲道。
在他的心裡,對向來狂妄的蓮道長本就有些厭惡,可沒成想竟敢直接獨自前往安陽郡。
現在傳出蓮道長被張氏老祖擊殺的消息,也同樣使得他感到震驚。
看來,這張氏老祖是真的不簡單。
“那批藥,做的這麼樣了。”
紫雲真人目光閃動,冷聲道。
“由於我們這段時間的征戰,材料也一下子跟得上去,如今差不多可以支撐一大半的門派修士服用。”
雲遊道人說著。
“還不夠,必須要百分之百!”
紫雲真人袖袍一甩,語氣無比地冰寒,“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接下來暴動和反抗是少不了的。”
“吩咐下去,所有長老和弟子都沒必要掩藏,可以徹底將邪法顯露出來,將所有反抗者一律擊殺!”
雲遊道人一聽,陰聲道“好,我這就去辦。”
“恐怕再過不久,朝廷那邊的大軍就會到來,但隻要我們挺住這一波,就可以將青雲州化為囊中之物。”
紫雲真人邪氣森森地道“這還隻是開始,而我們在青雲州也不是唯一。”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自己不可能做這事。
清河郡。
這裡曾經是較為富饒的一片區域,現在卻被一隻魔掌所把持住。
各地的城池,很多靈石和各種材料被源源不斷地載上龐大的船體,運輸向那個令天下人唾棄的門派。
在靈脈和礦場內,很多人被逼無奈地充當免費的勞動力,進行幾乎不間斷的采挖。
明明是晴朗的天空,可卻讓人覺得暗無天日。
當地的修煉資源被嚴重地掠奪和破壞,多少修士的積蓄被強製性地要求上交。
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氛,牢牢地籠罩著全郡。
在一處礦場內,一位斷臂的中年男子在采挖礦石,在他的旁邊,還有好多的族人們一齊勞作。
上官如虹,曾經清河郡內數一數二的築基強者。
此刻,卻成為了一個丹田被毀的廢人,被下放到一處礦場被迫地勞作。
而導致這一切的,正是那一位當日羞辱他的太虛宗長老。
丹田被毀,修為儘失的上官如虹,看上去蒼老了很多。
他的頭發幾乎褪變為花白色,整張臉飽經滄桑。
一雙淩厲的眼神,也變得麻木和呆滯。
整個人隻是一個勁的乾活,好似不知其他事了。
被一同下放到這來的部分族人,眼見家主受到這般大辱,心中悲涼無比。
但沒辦法,之前敢於反抗的一些家族修士,早就成了冰冷的屍骸。
自從傳出太虛宗是邪修魔窟的消息後,其長老和弟子變得更加地肆無忌憚,動不動搞屠殺殘害一事。
有忍無可忍的修士要奮起拚搏,直接被完全暴露邪法的長老給鎮殺當場。
本來就戰不過對方,現在又動用了邪法,這無疑是蟲子和巨鷹的差距。
隻需稍一出手,就被當成綿羊瘋狂地屠宰。
他們雙方的差距,太大了!
不過,張氏老祖出手擊殺一位金丹邪修,並宣布要討伐此門派已經傳開。
這對於清河郡來說,絕對是振奮人心的。
現在還有小道消息傳出,說這三大頂尖勢力展開合作,欲要共同解救被鎮壓的各地。
而且,一些還未遭到毒手的勢力也宣稱自願地加入。
總而言之,現在的太虛宗已經成了天底下唯一的討伐目標。
這就如同是一盞明燈,一盞象征著希望的明燈,照耀在無數人的內心世界。
希望,會到來的!
“家主,您少做些吧………”
在上官如虹的右邊,一位年輕的族人低聲地道。
“就是,您知道嗎?”
另一位族人壓住聲音,滿臉的欣喜“那位張氏老祖已經宣稱勢必要鏟除所有的邪修,我們大夥都有救了。”
聽到這話,原本眼神麻木的上官如虹,眸底驟然閃過一抹亮光。
但很快,就迅速地斂去了。
他內心苦澀,自己的丹田被毀已淪為廢人,現在就希望舉郡都得到解放,使得上官一氏重振信心。
在距離清河郡以外不遠的一處山巔上,陡然多出了一大群人影。
寒風呼嘯,拂動衣袍。
他們分彆騎乘著靈獸,臉色冷峻地目視前方。
腰間上,分彆都係掛著一枚象征身份的玉佩,上麵的“張氏”二字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