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閨蜜罵道。
這兩人一唱一和,宛如利劍般刺進範甜的心頭。
“你!你們!”
範甜的臉頰滑落淚水,氣得就要衝過去扇她們的臉。
“來啦!來啦!又要打人了!”
女閨蜜尖叫地道。
“這就是信陵郡女性的素質嗎?太猖狂了吧!”
高挑女子見這對方要發起攻擊,連忙裝出一副受害者的神態擔心地道。
這一現象激起了好些人的怒火,發出更強烈的指責。
範甜步伐停滯,氣得眼淚不爭氣地直掉。
她好難受,心裡頭仿佛被石頭堵住一般,莫名有些許的窒息感。
在大門兩旁站崗的兩位子弟見狀,皺起了眉頭。
“你說這事鬨的,把咱張家的門前當什麼了。”
一位子弟語氣不滿地道。
“哎,都怪這女的不識相,這早點離開不就好了嗎?”
旁白的子弟歎氣道。
他們是負責駐守家門的子弟,對於這一類事也就看看而已。
就在眾人指責範甜的時候,人群外響起了一道沉聲。
“晴雨!我們來了!”
聽到這聲音,高挑女子美目一亮,“大伯,您來了!”
人群中讓出了一條路,隻見有二十多位修士奔赴過來,帶頭的是一位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
他的修為,乃是築基初期。
另外的隨從們,修為則是練氣八九層之間。
“肖雨!大哥來幫你啦!”
一道呼喊聲響起,也讓那位女閨蜜內心大喜,頓時回應道“大哥!小妹在這!”
另一邊,還有十幾位修士也來到現場。
他們全都是此女的族親,帶頭是她的大哥。
隻見那人神情跋扈,一襲灰色大袍迎著清風拂動,修為則在練氣九層。
“小妹,聽說有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打了你,大哥立馬就帶人過來了。
灰袍男子將手放到腰間佩的長劍,揚起下頜地道。
肖雨眼神怨毒地指向石階上的甜美女子,厲聲喝道“就是她!就是這個不要臉的臭!”
“大伯,您來得正好,晴雨的臉都被打成這個樣子。”
這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捂著臉,可憐兮兮地道。
中年男子一看,臉龐流露出森然之氣。
他也看向這目標女子,冷斥道“大膽!你是哪家的子弟,竟然如此地放肆!”
“大伯,她是來自信陵郡,可神氣了呢!”
晴雨冷笑道。
感受到一乾修士的氣勢打壓,範甜獨自一個人站在台階上,倍感到孤獨和無助。
“明明是你們……”
她氣急地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大夥好好地看看,此女不僅死纏爛打地騷擾紹天大人,還依仗著修為比我倆高,公然發起攻擊。”
“我和肖雨的臉,就是此女最好的罪證!”
晴雨冷聲道。
“就是就是!要不是你們來的人多,她恐怕還要撕爛我倆的嘴呢!”
肖雨裝作一副膽顫心驚地樣子,言語激烈地道。
“太過分了!你這外地人來我們這裡不知收斂,反倒是如此的猖狂,簡直是欺人太甚!”
灰袍男子斥罵道。
“而且還不知羞恥!還依然舔著一副厚臉,真是丟儘信陵郡女性的顏麵!”
肖雨辱罵道。
她見一眾修士都在場,斷定憑此女的修為翻不起什麼浪花,所以越發地肆無忌憚。
範甜心頭刺痛,她想要反擊卻又無可奈何。
“哼,知道理虧了吧,這樣吧,你給我倆磕頭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晴雨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道。
“沒錯!必須磕頭道歉!”
中年男子一甩袖袍,臉色冰冷。
“磕頭道歉!磕頭道歉!”
支援這兩女的人們都紛紛響應,強硬地要求範甜照做。
範甜臉色煞白,聽著耳邊的叫嚷聲,以及眼前逼迫的場景。
她整個人的頭腦嗡嗡作響,手足冰涼。
這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