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龍傳之蛇神尋妻!
圖穆痛苦的掙紮著,“為何…狼族就不能取代人類…”他睜大著雙眼,氣息逐漸萎靡直至消逝,到最後臉上仍舊寫滿了不甘心。
這支狼剽從燁歌的身旁呼嘯而過正巧打在樹乾上,燁歌心中一驚徑直從樹上跌落了來。
宓羲連忙張開雙臂及時接住了她。燁歌從高處落下驚魂未定,抬眼就見到他長發披散,渾身浴血的模樣很是懾人。
她轉過頭去,圖穆那死不瞑目的慘狀映入眼簾!燁歌嚇得驚叫一聲,“你們…都好嚇人…”一下子就昏倒在宓羲的懷裡。
雪下了一天一夜終於停了下來,大地上積起了厚厚的一層白雪,這漫天遍野的白色更加彰顯出塞外雪域的遼闊純淨。
茅屋裡燃燒著的柴火仍在劈叭作響,房內很是溫暖,就在這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燁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燁歌發現自己仍舊置身在這草屋之中,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絲疑惑與不安,她慌忙站起身向外麵走去。
推開屋門,隻見一個身披毛氅的男子的正在月下把酒暢飲,聽到身後傳來輕微踏雪的聲音他立刻就轉過身來。
“二郎!”燁歌感到很是欣喜。
“你醒了?”宓羲走了過來,立即脫下皮氅披在她的身上。
燁歌見到他臉上的傷痕在寒風中已變成了一道紅腫的血印,情不自禁的撫著他的臉頰說道“二郎!你…不趕快治療就會留下疤痕的。”
“我身上的疤痕不計其數,再多一個也無妨。”
燁歌突然撲到了宓羲的懷中哽咽了起來,“二郎,你這樣不顧安危的來保護我…可我真的好蠢!”
“其實…你就是個難得的將才,由你來指揮神農的軍隊還怕什麼燧人?我不要去神都做什麼王妃,我隻要你做我的駙馬…”
聽到了她的話,宓羲驚喜地說道“燁歌,你當真不在乎王將的兵權,而隻是單純的愛上了我?”
燁歌點點頭,害羞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嗯…”宓羲悶哼了一聲,他肩上的傷口在燁歌的觸碰下又滲出血來。
“嗬嗬…”可他又禁不住高興的笑了起來。
“二郎,你傷的不輕!我這裡有醫治外傷的奇藥,快隨我回屋去治療才好。”燁歌見到他的衣衫已滲出一片血漬,不免有些擔心的說道。
“哈什!哈什…”宓羲頻頻打著哈欠,連走路也搖晃了起來。
燁歌扶著他向草屋走去,“你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傷口發炎了?…”
“哈什…不妨事,我隻是不大習慣這種極寒的氣侯。”宓羲很清楚蛇類在冬季是要冬眠的,他在這裡逗留的時間越長,這種困倦的感覺就會愈發的明顯。
“二郎不喜歡寒冷的冬季嗎?”燁歌好奇的問道。
“啊…我剛剛喝了些暖身酒應該是有些醉了。”宓羲突然想起燁歌是很懼怕蛇類的,有些心虛的說道。
兩人進了草屋,燁歌讓宓羲靠坐在床上,她燃起燭火仔細的觀察著他臉上的傷痕。
“還好,這隻是個皮外傷。”燁歌拿出藥瓶給他敷上了藥粉。
宓羲隻覺得臉上傳來陣陣的清涼,頓時減輕了不少疼痛。
燁歌見他睡眼惺忪,便幫他除下了衣衫,這才發現宓羲肩上的抓傷很深,皮開肉綻之下周圍已呈現出淡淡的黑色,圖穆的狼爪分明是有毒的。
“二郎,你的傷口已經發炎,如果不馬上清理乾淨的話就會無法愈合。”
“是啊,這狼爪著實厲害!上次還是媛妹她們幫忙處理才得以痊愈。”
未等宓羲反應過來,燁歌就伏在他的肩頭用嘴將狼毒吸了出來。
“啊!燁歌,你…”宓羲被刺激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頓時就清醒了許多。
“你以前也被狼抓傷過,又傷在哪裡?為你治療的媛妹她們又是誰?”燁歌一邊為他清毒,一邊問道。
宓羲突然覺得這種問話很是不妙,他立刻閉上眼睛默不作聲了。
燁歌見到他一副避重就輕的樣子更加好奇了起來,故意在他的傷口上用力按了按。
“二郎,媛妹到底是什麼人呢?”
“嗯…”宓羲痛得冷汗直流,“啊…她們是一對妖醫,現在已經嫁給了哥哥,也算是我的小嫂嫂。”
燁歌見他已經老實交待了,這個回答還算令人滿意,立即為宓羲塗上了藥膏。
“你的哥哥娶了一對妖醫?那她們也算是你的嫂嫂?好奇怪!”燁歌突然想起了二郎曾說過想為哥哥調養身體的事情。
“你的哥哥不是身體不大好嗎,為什麼還要一下子娶兩個小妾?”
宓羲隻覺得燁歌的柔荑在他的胸前撫來撫去,這傷口塗了她的藥清涼舒爽不再隱隱作痛了。
此刻四周一片安寧靜謐,燁歌那顛怒的模樣很是動人,耳鬢廝磨間隻覺得陣陣幽香泌入心肺,還當真令人難以把持。
宓羲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輕聲說道“以後有了你還要什麼妖醫來治傷?”說罷低頭便吻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