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耐得住寂寞啊,我想誰又能懂得一切之前和一切之後的所有事物啊。誰又能想到在這之後的種種都在訴說著些什麼。
聲音不斷的徘徊著,隻有我莫名其妙的聲音,隻存在於我的心裡,沒有多麼高傲的人格。也是在灰燼中消散。他們是同一個個體,其實和我的趨勢一樣都或多或少的合適且在乎著這一切。
但是呢,在乎這種程度,隻不過是最開始的一種感覺罷了。
舍棄了一部分才能收獲一部分,換個角度去想去思考接受的點也是死胡同一樣的不夠明亮。
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在逐漸的趨向於一種無比疲憊的狀態,其實有種感覺,在告訴著我。
你或許不是在上升,你或許不是在下降。這是數不儘的階梯。在攀爬的過程中,我奮力的克服沒有痕跡的手和心靈,想要把這一切都像是告訴我要加油一樣。
克服著這一切。
手慢慢的被磨掉了皮,連身體上的某些部分也都開始刮蹭了起來,已經不在意了。慢慢的堆積在皮膚表麵的灰,還有很臟的類似泥巴一樣的東西。
很臟,壓抑著的呼吸,令我不好受的狹隘的空間,永遠不知道接下來會迎來什麼樣的結果。
催促誰前進的同時使得肉體飽受著折磨。
唯一堅持下去的理由…
對理由什麼的早就沒有必要了。
唯一能夠再繼續下去的隻有自己的決定。
隻有兩個命令,一個是繼續下去,一個是從踏空的空心中掉下去。
說不定會摔死吧,深淵就在身邊,看不見的也看不到,所不知曉的也是一樣的類似。
或者說好處在這裡,或者說壞處在那裡,相比較之下,確實有些很淺顯的進步,於是在這之後一切又安頓好了。
走吧,生硬的抬起自己的腰部,腿部,和手,帶動著淩亂的肌肉。
勇往直前?不,隻是沒有意識到爬著,可憐巴巴的像個蟲子,已經被自己的汗臭味給填滿了。
所能休息時便會停下來,感受到肚子咕咕的叫著,但不一會就又滿了。
做著肆意妄為的事情,總之是無比的神奇,令我能感到慶幸。
隻不過拒絕的事情馬上就開始。
什麼時候會是個頭呢?給人一種無法察覺到的心情。心聲一片寂寥。安慰著我自己。
滴答聲是破裂的皮已經承受不住了,從而流出來了血液。
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顏色了呢。
我還是人嗎?
昏昏沉沉的,隻想著爬,把一切都融進到了一團極點之間。催發著的感覺和心靈在一切放肆中消失,還有什麼呢?
滴答、滴答、滴答、
是倒計時一般的晦澀,難懂。
這是什麼的倒計時,也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