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白間!
現在得以知道的是我有一隻眼睛已經廢掉了,裡麵都是爛肉的樣子。不過被很好的克製住了。
不過至於空洞是裡麵還是留有一定的縫隙,要是有腫瘤之類的留存在裡麵的話。
大概像是眼睛裡麵長出些什麼一樣,不久就有某些類似於我的記載和報紙被送到了我的身邊。
反正各種各樣的信息都有,我不想去糾結這個事情了。
“那…個…我…可以…喝水嘛。”
一個護士在我的身旁換著交叉在我身體各個部位的管道。
一點點點細致的操作著。
“那個,您不能喝水。營養的話都是通過注射達成。您不用擔心健康問題。
至少我照顧過的植物人中,您是最精神的了。”
是嗎,植物人,也就是我本來連話都說不了吧。
顧慮什麼的,那個女人是這樣說的。
“因為和正常人不一樣,接受了非人的待遇的話。這個結果顯然是不能被接受的,我其實也是被要求管理好你的情緒。”
接下來的話有些奇怪,不過我還是多少聽進去了。
“其實上麵是說,要我管理好你的情緒,儘是讓我去對你說教什麼的。隻不過,接受這種事情想必首先能挺過來就有著不錯的精神內在吧。”
“所以該有的事情還是會和你坦白的,那麼也會都真誠的交談。要我說您是喜歡聽一些假話呢?還是真話呢?被人當牛馬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吧。所以你們那種小心思我很清楚,隻不過一般的治療途中要考慮到身份的關係,你嘛,不一樣。所以可以隨意一點。”
真假的選擇。
沒有意義,不過比起這個不切實際的假話更加的沒有參考價值。
所以兩者本身就是相互存在的。
說作用之類的,還是不要去詳細的思考較好。
“我…怎麼…樣都好。”
“哦。”
她算是眼前一亮的這種感覺。
“真是實在的回答呢,想必你已經清楚了什麼都做不了的事實了吧。那個你應該理解我也有難處吧,既然你自己能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這麼不錯的地步。”
“哎,工作量減了呢。”
“那個我今年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孩子了也有老公,現在的這些事情隻不過是來爭點錢的。直白的說他們要我勸你不要自殺,然後得有精神的活著。似乎想用你做什麼大文章。”
“隻不過我就是這個目的,保持你精神上的正常就可了。”
“所以你之前不是變態吧。”
什麼啊,這都是,反正我也懶得想了,變態?不不會。我很正常。
於是馬上。
“不…不是!”
稍微有點難,但有了一點點的憤怒的感覺。這樣的話對於我來說就不是掩飾的話語了。他應該能看得出來我的努力。
畢竟努力也是要做樣子給彆人看的不是嘛。
該死呢!破爛的垃圾世界。
“啊,好,因為精神病不會說自己是精神病所以被關到了精神病醫院,而瘋子有時候也會變成邪教的傳播者。總之做人的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很重要的呢。”
“所謂三觀正,過多的去做定義實在是太死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