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煩躁,在這種不同的思考時間由由衷的悲歎,我對不起我自己的心啊。
也飽受折磨著。
那個豬,每天都在叫喊,每天每天。
“那個請你聲音小一點好嗎?”
“哦……”
“那個你能不能把聲音關小一點?”
“哦……”
不管是語氣還是什麼,都是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在此我也體會到了作為父母教育自己的那份絕望。
不過我沒有這麼傻逼過,我無論是軟的還是硬的都在說,隻不過受一直的都接受不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忍不住了,隻能一直像是這樣子的辱罵它。
是啊。
“畢竟什麼都不聽話,一直都在嘰嘰喳喳的叫著,如果溝通都達不到的話,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彆。”
我真的委屈到了極點,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用收斂了,還注意些什麼呢?我就像在這些要求和意見方麵煩躁到了極點。
那個時候鬨得很凶呢。
不過在某一個假期過後去,那頭豬一樣的東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至於發生過什麼我從來不知道,也不曾發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切也好還是說好壞之類的也好。
對待畜生的話我也學到了很多,能叫道理嗎?隻能去避免它,隻不過在淩晨吼叫之後,還自信滿滿都說“我又不是什麼,就是要叫。”
不過被我狠狠的罵了回去,真他媽的傻逼,明明一點道理都沒有還在為自己要瘋子一樣的玩而反駁著。
你是吸了毒品嗎?真的是,反正在同一個宿舍,而且隻有三個人,我專門的在對於學習和以後工作的事情萬般的苦惱著,就遭到了不停歇的乾擾。不知道怎麼的那樣的垃圾連安靜都做不到,難道人生就是該在叫喊和辱罵中釋放一切。是的那是釋放情緒的一種,但是我和你說了啊!
那個時候可以說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反正在過了一個比較長的假期之後,就沒見過它了。
不過在走之前,我還在擔心那頭豬一樣的東西到底如何不要臉的。
對,就是不放心放在寢室裡的東西,畢竟品行不好的話,為人也是惡劣的很。
也是沒有誰去接受過它,對於這個看起來就都是煩躁的樣子。
不過之後沒見到過它,說是在度假的時候死掉了。
如何就見了它父親一麵,沒有什麼文化也是按照身體行動的那一類人。
反正也和我沒有關係,隻是一味的詛咒著,畢竟事情那麼多,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是吧。
於是這是一件令我無比快樂的事情。
隻不過現在過了很久很久了,不過就算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每每想到這樣人和我一樣都是類似的…就不由得作嘔。
現在我也算不了什麼東西罷了。
隻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