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做一個小醜?不過好像在舞台之間表演的人,也有著想不到的風險和不確定性的危機。所以人的命運早就是既定的了,一個想法一個動作還有一個想法,其實都是符合規律和運作痕跡的。雖然說內心描寫的一切有跡可循的東西。
去想這些,有可能就被局限到了這個唯一的之間,作為我自己的知覺而存在但是不同於這個參考物一樣,類似的知覺都該在我做好準備之前就決定了。自己的事情也好他人的事情也好,慵懶著的。服從我的命令,不知不覺就在內心抽裂出來了兩個角色,一個是作為主人的我。
另一個是作為仆從的我,兩者之間都有使不上力的說服力,不過是相互聚集在一起的。論據在哪裡呢?
如果一個幻想的世界需要邏輯的話,夢裡的世界其實算是走了歪路。那麼所謂錯誤的東西為什麼要存在呢?不是我能想明白的事情,但是真的就是我不配或者是一句最簡單的話語說明了。
“你什麼都不是就是了。”
自然而然的擊垮我內心的可能有很多,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在這之外的事情。不同的事情和我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引起不同程度的恐懼和害怕,這是自己的力量,所以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也不會就因為這個而覺得失望。
目的性就是要極其簡單的進行著,博學嗎?
以前就有很多是想不明白的事情,既然醫生說我隻要一直思考就行的了話。那麼我一直想的話,應該不會出現太大太多的問題吧。
就這樣我覺得我真的能做到不錯的程度。
但是沒有資料和沒有學習的對象使得剛剛從這種露骨的思考中尋找到了可能。
因為自己就是自己的導師,自己就是自己的學生,自己就是自己的家人。幾乎什麼角色都可以重新的組成一個社會一部分的東西,而且這些都是來源於最初的傑作。
那是我的記憶啊,分配著的角色,和流動著的因素,都是碎片化一樣的東西。
那麼豬呢?牛呢?記呢?都能想到類似的基本道理之上。不過在那之後,我我覺得我太過於飄飄然了。我就這麼消失在了這個界限之間,不值得自己再次歎息。
於是想了好一會之後又沉睡了很久,直到現在還是很混亂的。什麼都有。
雞肉漢堡,水果叉燒,牛排米飯,小炒豬肉,紅燒魚肉,水煮青蛙…
知道自己實際上是永遠不可能再吃這些東西了的。
對於更加效率化後的過程,也有一種,其實這個世界快要毀滅了的感覺。
畢竟屬於我的世界早就在她們所說的車禍中結束了哦。
所以我詛咒著這個沒有讓我得到好處的世界,因為什麼享受都沒有想夠,而且就這樣唯一的樹立起自己的心情。
想一方麵就會累了,而且效率和構建起來的都不一樣。
不是很親切的東西,就不要因為這個就把一切都交織在一起。因為本來就沒有多少必要。
安安靜靜的。還算不是很好,畢竟突然之間沒有感覺的刺激會使得我的精神消散。
於是我又會時常接受到來自那個醫生的心理疏導。
折磨吧…慢慢習慣了,這成了我的搖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