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白間!
將她的身體固定好之後,我拿著各色的皮筋,將她的大腿兩側。小腿還有手臂的兩端都給狠狠的勒得緊緊實實。
我絲毫不敢懈怠,要是沒有把皮筋箍緊的話,可能從大動脈還是什麼支流的地方就又會開始流血了。
假設血流不止的話,我覺得我第一次動手醫治的對象就會死去…
那麼就是因為我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糟糕的日子不能在糟糕了。而且還不快點救治的話。
反正怎麼都是死,無論如何都是死…
反正我看著她慘白的麵孔,似乎一點心情都提不起來了,但還是很難堪的接受著這個結果。
把她其他的廢掉或者說皮開肉綻的地方都清理完之後。
雖然我現在有點罪惡感,但是惡心是真的,而且現在也不能夠說向下傾斜的車廂能夠有什麼穩定的環境。
隻是稍微不小心,就又會開始搖晃,我擔心的事情總是還有那麼多。
在簡單的打了幾針麻劑後…
反正我就是隨便打的,要是過量而死的話那就死了吧。
我也真是敢乾哈,一切都是那麼的沒有結果,沒有理由,甚至可以說沒有過程。
就這麼的開始進行接下來的手術,雖然說是正午,但是在樹林裡,蚊子和更多奇怪的蟲子開始逐漸的圍了過來。
我正用著大剪刀剪著穿過玻璃的樹枝,煩人的蒼蠅不斷的來襲。
“走開啊!快給我走開!”
賣力的揮著手,不斷的驅趕著空中聚集起來的各種蟲子。
還要一邊控製著自己的力度。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事情了,現在的話,就隻能把握著我自己的手法了。
一邊戴著酒精,一邊用著棉花團包裹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時間在我的遲疑之間偷偷的跑走了。
畢竟這是救命的事情。我斷了那些遮擋在車窗戶前麵的樹枝,然後不斷的修剪著。
清理乾淨後,很迅速的開始…
畢竟已經消毒了,難處理一點的就是被卡在左邊駕駛座上的左邊的手臂。
因為被車門擋著。
不過要快。
我潑灑著酒精和典酒,也不管車裡麵會不會爆炸,總之就是極力隨意的做著我真正想要拯救的事情,如果做不到的話。
又該怎麼辦呢…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絕對,但優勢之間並不是說來就來。
呼。
好累,我做完準備工作之後,在早就被我剪開的她的衣服之下,開始準備切割她的肉和骨頭。
很乾脆的,將右手給卸了下來,而且很快的,就不過是一瞬間。突如其來的感覺,也帶著她的手。掉了下來。
趕緊的。
我用紗布大量的包裹著手臂,幸好動脈沒有出事。
我恰到好處的處理了關節處,算是一刀兩段。
關節處是薄弱的,而不去切斷大腿骨而直接將關節給卸下的話。會好很多。
也是,我現在的這個做法不知道是否符合真正截肢時的流程。
不過太過於較真的話,反而會因為本來就做不好而導致一切都成了問題。
那麼我就本末倒置了。
快速的,迅速的,馬上的把我所準備好的流程作用到另一邊。
就這麼操勞著,兩隻手都被我完完整整的解決好了。
看著被我切下來的另外兩塊,血肉模糊的小臂帶著扭曲的手指。
她的眼睛似乎睜開了。張了張它那有些模糊的嘴巴,發出微弱的聲音來。
但是無力,而又沒有作用。所聲音傳出一點聲響都沒有。
沒有關係,就算是這樣,我也會繼續手術。
畢竟她沒有叫喊。
我把繃帶綁的很嚴實。
接下來就是腳了,大腿骨似乎很難被用刀給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