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白間!
閒下來的時候想,這多半是心病,大概是我自己得了壞了。也就是毛病犯了。
想太多,大概是不好的吧。但是彆人一問,腦子裡就半天沒有東西來,成了說的階下囚。
自己隻能躺著,在這床上,在哪裡?郊區的醫院裡,之前發生了什麼?不追究,就作沒有發生過。
好了,現在是身心疲憊,操勞過度,好沒覺悟。自然也不存在什麼理想和抱負了。
就算是過往的事情全部都忘記,在腦子裡也會因為,太多。突然又全部想起來了。
感覺,真的是經曆了那些事情,但好像其實沒有經曆過,正如同猜測一樣。
始終是猜測,絕對的事情,早在既定的道路上行走,就和牆壁一樣的光滑,而沒有溫度,隻是啊,摸不到,它是那麼的高。
手臂伸出去之後,就隻勉強的夠得著自己的點滴管。左手沒事,所以是我伸出去的手,而右手,被包裹著。
我沒有知覺了,是右手的知覺變得麻木了嗎?還是真的發生了啊,從那個地方走出來之後。
不是隱約的聽到了她們或者是他們的談話嗎?
因為腦子有點糊塗,所以,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以前覺得稍微隻是用點腦子,還不至於讓身體空虛到這個地步。
而現在無與倫比的沉重,就在這裡,就擺在這裡。
被我給一直接受下去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但真的是我的嗎?我很好奇,也帶有各種疑問。
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籌備著自我之間,變得沉重,手一下子感覺到了重力在向下拉扯著我的神經。
似乎他們都在和我叫板,要我客客氣氣的處置手的事情。
好吧,放下吧,已經達成了我想要看到的無力感了。
那麼就都放下吧。
我不去再想控製自己的身體的事情,因為意誌力消沉,幾乎聆聽不到什麼聲音,因為我的心的窗戶已經閉上了。
不斷的循循善誘源於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越是開始深入,就越發覺得毛骨悚然,在一瞬間,感覺到可怕的事情就還在發生。
嘶吼,幾乎是喊破了喉嚨,都不見得得到救治的這種想法,雖然我現在安穩的在接受,無條件的治療。
但我知道,這之後肯定是需要付錢的。不,我已經不想要再去思考這樣的生活瑣事了,精神上出了問題就是出了問題。
帶來的一切都是亢奮的產物,突然說自己很累,其實說吧,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感受。
否定了自己,就代表著沒有認識。就是說一切都是錯誤的,如此便不用開始解釋了。
我可能有一點點小小的聰明,但說真的這就隻是自以為是而已吧,真的這麼做的話,就是在和一切說再見而已。
抱歉,我很好奇,一切為了什麼而起,而現在陷入了困境之中。
答案什麼的似乎找到了,但我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還是不明白這樣的敷衍有什麼意思,真的要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這些,也不至於這樣。
這是哪裡?我要乾什麼,之後要去做些什麼?都好像是我想要說明的問題,而如此之後又該做些什麼呢?
開始吃,開始睡,開始對於某些多餘的東西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欲望。然後就胡亂的選擇,去和同類的人爭奪著欲望的交接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