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地方,不能被人這樣的生物所踩踏吧。
畢竟簡直是什麼都沒有啊。
說的話,倒是可以套用什麼該死的無的世界,但都是一個世界了。
那樣的世界,算得上是虛無嗎?終究是沒有任何的介質。
始終對抗著的就是這個核心。
“感覺,我自己已經什麼都得到了,但是最大的敵人還是虛無不是嗎?”清白隻是在思考著得到的答案。
虛無就是如此,不存在,也沒有具體的實體,但是會不斷的出現,不斷的去吞噬那些已經認識到虛無的家夥。
所以這樣的東西,隻能說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但是對於這樣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有感覺,到底是不是存在,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解釋得清楚的。
“我該好好的整頓一下自己了,畢竟還是沒有什麼直接的交集,之前的東西都適可而止吧。也是,有點模糊了。”
就在正說著。
清白的四周也逐漸的開始固體化出來,畢竟要是說什麼分子啊,細胞啊,那些科學的東西立馬就出現了的了話。
虛無會不高興的。
所以隔絕的膜,絲滑而平整,還是老款式。
這玩意,曾經就出現過了。
不過就是世界的寄生蟲,空間的消逝域罷了。
說真的,能否真的直接打動誰,和誰說這些根本沒有多大關係的話語,簡直就是在想當然了。
這樣的膜在虛無之間劃出了口子。
而為什麼發生,倒是意外發現,清白其實想到其他的解決手段。
既然和敵人隻能夠這樣直麵,你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知道我,我知道你。
或者就是說雙方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知道對方的存在。
但這樣奇怪的對峙就是會拉開。
也許是清白,覺得自己一個的話不太行,於是就拉上了另一位。
那就是它願望中的自己所最喜愛的一些東西,也可以說是他自己的一個反麵罷了。
所以,她也就這麼出現了。
所以導致了一處虛空之間,被拉扯出了一個很大程度上的空洞,而這樣的空洞。
就是一片可以容納下一些理解的東西。
其實那些東西都是最熟悉的,也是清白最熟悉的,它們並不陌生。
到底該是怎麼樣的場景才能夠配得上複活呢。
不,這個過程倒是應該用數據恢複會比較合適吧。
“什麼樣的場景,到底還是得需要一些裝飾。”
清白的身形逐漸的趨於穩定,在這樣的環境下變得自然起來。
而環境是什麼,它沒想到,因為現在構成的身形也隻不過是沒有實裝的人體。
然後那個她。
也隻不過是清焰再次出現了罷了。
“清白啊,怎麼這個時候把我給弄出來了?”焰說。
“我需要你,至少是對抗虛空這樣的東西。”擺說。
“算了,我隻是在暗中作為你的一部分而已,既然是需要的話,那麼我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焰答。
“好,那麼我們該怎麼做,其實我現在也沒有一個大概的想法。隻是需要你的陪伴吧。”白接著說。
“沒事,先前是不存在的,現在存在了,就是應該回報的,所以和你一起存在,就是應該的。”焰答。
倒是有些姿態,具備著辨識度的火紅色,在逐漸的發出光輝來,原來如此,這樣的感覺早就已經熟悉過頭了不是嗎。
也就是這樣不明的鬥爭,拉開了帷幕。
哎,先前的都算是什麼啊。
清白不能不明的鬥爭,那些作為它基礎的憑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