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沒有我解不了的毒。”
丁文軒調侃“妹子,你就不能謙遜點兒嗎?”
“可我說的是事實啊,丁秀才,你不要看我年紀小,就覺得我在說大話,我告訴你,其實我是天才!天才你知道是什麼嗎?天才就是……”
“得得得,我信,我信!天才妹妹,我信還不行嗎?”
丁文軒很無語,這個堂妹臉皮不是一般厚呢!
“有人嗎?有人嗎?”
丁歡和丁文軒走出來一看,竟然是宋文濤!
“宋采辦,好久不見。”
“丁姑娘,想見你一麵可真難啊。”
丁歡當初跟宋文濤接觸的那幾次,說實話,感覺還不錯,但是現在她也不確定,文鴻發所做的事,他有沒有參與,或者知不知情。
“宋采辦,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丁姑娘,咱們也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是為藕粉來的,丁姑娘,按理說來,藕粉是我們悅來酒樓打出去的名氣,開出來的銷路,你為何賣藕粉方子,不考慮我們,反而將我們悅來酒樓摒棄在外?”
“宋采辦當真不知什麼原因?”
“請丁姑娘明言。”
“宋采辦何不回去問問文掌櫃?”
宋文濤聞言,眉頭微蹙,說“丁姑娘,他要是得罪了姑娘,宋某先向你賠個罪,還請丁姑娘原海涵,但是不管文掌櫃做了什麼,他隻代表他個人,代表不了我們悅來酒樓,宋某今天來,也是帶足了誠意的。”
丁歡仔細觀察宋文濤的反應,從宋文濤麵上看不出任何東西出來,難道他真與此事無關?
“宋采辦,當日若是貴酒樓是派你來跟我詳這筆買賣,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
宋文濤急忙問“丁姑娘的意思是,事前文掌櫃跟你談過購買藕粉方子的事?”
“談是沒有談,威逼倒是有。”
宋文濤了然,心裡暗罵文鴻發。
“丁姑娘,這絕對是他個人行為!我是采辦,因著文掌櫃以前犯過錯,所以關於酒樓任何采買的事情,都是我負責,酒樓絕不可能讓他沾手這些事,更不可能讓他來跟你談。”
看宋文濤說的言之鑿鑿,丁歡都有點相信了。
“歡歡,他說的是真是假,我請人調查一遍,自然就清楚了。”丁文軒開口道。
宋文濤這才注意到一身書卷氣的丁文軒,他毫不猶豫的說“這位公子要查,儘管查,宋某絕無虛言,不怕查。”
丁歡聞言,莞爾一笑“宋采辦言重了,我們家當時能掙錢,也是宋采辦能給這個機會,所以今天我們自然也會投桃報李。”
宋文濤心中一喜,知道她是信了,心裡鬆了口氣,也對丁歡越加欣賞,瞧瞧這姑娘多會說話,多沉著老練!
心想要不是霍雲堯跟她有了婚約,自己得把她說給自己大兒子。
最後丁歡十兩銀子把方子賣給他,宋文濤這才回去交差。
趙裕豐一聽是文鴻發壞事,又氣又喜,氣他壞事,錯過了最佳賺錢時機,喜的是可以趁機撤了文鴻發的掌櫃之職,從而安排自己人上,文鴻發是他庶兄趙裕旻的舅舅,跟他不是一路人。
趙裕旻今年剛十八,是趙家庶長子,也是明年考秀才的熱門,趙裕豐讀書不行,雖然占了個嫡,但是趙裕旻明顯更受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