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會死、反抗會死、不遵從會死……
反正他們睡得挺香。
重石直直砸在屍體胸口。
沈棠真敢殺了一屋子的土匪?
敢這麼做,其他已經被降服的土匪也會嘩變生亂!全然不顧拖拽他的同夥,一臉要哭出來的著急。他就耽誤一會兒的功夫,沈棠倒計時到“一息”,右手握上劍柄。
誰都彆想偷懶一秒!
誰敢在她眼皮底下偷懶,她就大大方方送那個土匪去閻羅王麵前好好偷懶個夠!
每天食物都是大餅、餅湯,匪寨本身也囤積了不少食物,供應管夠。越到後麵,土匪越沒生亂逃跑的念頭。腦子裡隻剩下操練、聽令、吃飯、睡覺、活下去。
顧池回答:“一切正常,隻是半路收留的幾個難民,有些其他小心思,得防備。”
這些土匪短短幾日已經脫胎換骨!
一晚加一早,也就搞死二十來號。
哨聲一響,睡得多死也會起來——嗬嗬,他們要不起來,不被沈棠和氛圍組殺,也會被身邊的同夥一塊石頭砸碎腦子——列隊還算整齊,劈、刺、砍、挑、捅、戳……各千次,負重奔跑、跨越障礙、上山下水……隻要沒有累斷氣,那就得爬起來。
沈棠滿意地點點頭。
沈棠將他們分成了五組,一組五人。
僅僅六日便有如此成果?
第四天——
第五天——
照舊。
顧池聞訊湊過來伸脖子,忽略其他廢話,隻看褚曜標紅的重點,略微詫異。
並未搭話,隻是問:“巡察如何?”
若不識好歹,興許就得“發生意外”。
當下進度其實並不算慢。
照舊。
他們若被河尹附近其他土匪或者河尹本土豪強發現蹤跡,恐會招來殺身之禍。
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這是五郎第一次獨立練兵,褚曜還是有些擔心的,也怕她被瑣碎細節鬨得心煩頭疼,處理不來。畢竟是殺人不眨眼、作惡多端的土匪,讓他們令行禁止可不易。
若非褚曜有準備,多半會被那隻越來越肥的青鳥砸頭,顧池與共叔武一道回來,湊巧看到這一幕。忍俊不禁地道:“沈郎這隻青鳥,噗,可真是‘勞苦功高’啊……”
他回過神,雙手失力。
很快有膽小的土匪率先附和。
“三息。”
轉身,淡聲道:“出去,列隊集合。”
不過家底也豐厚,肥得流油。
收起那柄收割眾多土匪的凶器。
一聲重物撞擊聲響起。
信箋僅有寥寥二十餘字。
她還要去其他幾處喊人起床。
一番衡量還是留守最好。
有人試圖逃跑,摁死了十多號。
這時候,祈善的青鳥也來了。
“聽、聽到了!”
抓他們不虧!還有得賺!
在這名斷氣的土匪身側,那個焦急要將他拉起來的土匪,雙手正捧著一大塊染血石頭。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抬起猩紅的雙目,掃過一眾土匪。
待任書下來便能正式搞河尹豪強。
褚曜那隻青鳥體態優雅且矯健。
第三天——
氣氛組一一出列回答。
一刻鐘後,兩個匪寨,幾百號土匪整齊列隊,在清晨冷風中瑟瑟發抖,麵如土色。沈棠卻像沒看到,隻問:“死了幾個?”
顧池點頭:“主公回信怎麼說?”
褚曜道:“派人盯著就行。”
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良心的。
眾人都在看著他。
有些人記恩,有些人隻會記仇。
所以,問題來了。
褚曜二人並未在此上糾結太久。
可惜什麼?
可惜沒借口將他們全殺了?
這些土匪都是刀口舔血討生活的狠角色,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略賣人口都是基操,誰手裡沒有一兩條人命?他們自認為夠狠了,但碰到眼睛不眨一下、一言不合就殺幾十號人的狠人,他們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沈棠是誰啊?
洋洋灑灑回應千餘字。
有錢有糧,其他才能提上日程。
褚曜看著振翅飛向天際的青鳥,暗歎一聲“任重道遠”,但好歹邁出第一步了。
(σ)σ☆
棠妹: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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