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懂的庶民而言,看起來沒什麼觀賞性。而沈棠需要的是競技、碰撞、對抗、熱血沸騰,讓場下庶民看了忍不住想呐喊、嘶吼甚至抄著磚頭下場乾仗的氛圍!
沈棠嘀咕道:“你提的這些,除了射箭馬球蹴鞠還像樣,其他還不如丟手帕能調動氣氛。對於庶民而言,你讓他們看兩撥人約架都比看幾個人投壺射覆好玩兒……”
他怒道:“獎賞?什麼獎賞?”
沈棠下意識後仰躲避,並未鬆開鉗製。
衝沈棠方向又是吐口水又是咒罵。
小吏聽得心驚膽戰。
早有眼尖的偷偷溜走去搬救兵。
結果被掙紮的黑影抓破了手臂手背,傷口迅速破皮見紅,顆顆血珠淌出。他吃疼地倒吸一口冷氣,懷疑自己逮的不是人而是野性難馴的野貓。附近庶民聽到動靜抄起東西為了過來,將沈棠二人圍住,眼神戒備。
“這獎賞去哪兒領?”
康時覺得還行。
隨著濁黃腥臭的液體灑落在地,一股濃烈惡臭撲麵而來,一兩滴濺到康時衣角。
沈棠:“……”
要知道治所針對“遺毒”下達了高額通緝,三不五時便有庶民來舉報,但十次有九次是假的,甚至有庶民為了騙獎勵,跟家人串通搞誣賴。嚴厲嗬斥好幾次也不見改正。
沈棠反問:“你真覺得那些好玩兒?”
目標正是沈棠佩戴的玉飾。
“閉嘴,胡喊什麼!”
康時操縱文氣將一團臭烘烘的東西丟給他,小吏下意識伸手接住,撲麵而來的腥臭差點兒將他送去見閻王,手上也沾了腥濁穢物。小吏神色嫌棄想將東西丟出去。
他下意識喝叱一聲。
沈棠眼疾手快將康時抓住後退。
“救命啊,拐子扒人衣服了——”
他不懂,這些不好玩嗎?
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飽眼福。
隨著康時利劍出鞘,氣氛劍拔弩張。
康時仔細琢磨自家主公的意思。
結果,他胸前多了倆臟兮兮腳印。
小吏頭皮發麻:“……沈、沈……”
“人呢?”
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此言一出,剛剛因為文氣而退怯的庶民,一個個眼神凶惡起來。康時還未出言解釋什麼,沈棠眼見看到有個乾瘦的老婦人抱著一隻盛滿的虎子,用力對著他們潑灑。
康時:“……”
彆看這道黑瘦身影不高大也不魁梧,踹人力道卻不小。見自己落入成年男子手中,此人臉上閃過一絲惶恐,扯開嗓子呼救。
沈棠道:“沈什麼沈?”
“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沈棠鬥誌昂揚,擼起袖子,“我來教你們該怎麼玩兒!”
預料中的血腥畫麵並未發生,甚至沒打鬥逃脫痕跡,他險些以為自己被庶民涮了。
老婦人神情獰惡。
此人另一條胳膊正往自己腰間探。
潑灑虎子的老婦人出列。
仔細一看,竟是個臟兮兮的孩子。
浮姑城境內有不少這樣的娃。
康時單手抓起黑影衣領。
他似乎能預見表弟祈善那張臭烘烘的臉、幽怨的眼神,自個兒少不得要被罵兩句。
小吏臉色不善地問。
抬手指著一個方向道:“在那兒。”
黑影口中的話又變了。
“行,有膽來治所拿!”轉身將那個張嘴咬人的乞兒丟給其他人,揮手,“帶走!”
這乞兒雙腳極臟,乍一看還以為是黑紅色的。仔細再看才知道黑色是汙穢,紅色是裂開的凍瘡傷口。不同於整體的骨瘦如柴,一雙腳脖子格外臃腫粗壯。
先是被腥臭氣味攻擊,又被男人口臭攻擊,恨不得當場昏厥過去,一了百了。
他湊得近,小吏可就遭殃了。
“……張家的又出來害人了!”
“去死!”
小吏心中萌發這一可怕念頭。再看看這些庶民對沈君二人或仇恨、或厭惡、或驚喜的眼神,小吏將真相猜了個七七八八。
好家夥,康時也是個會玩的啊。
也許是在市井混得多,什麼醃臢的詞彙都能吐出口,自稱爹娘祖宗更是基操。
男人不滿小吏態度,神情獰惡幾分:“俺立了功的!你敢貪俺的功,俺就去告你!”
看得人沒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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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被akko的鍵盤氣死了,還虎年限定呢,字母鍵突然失靈,說是安裝驅動才行,下載了驅動結果有線鏈接有問題,一個勁兒跟我說我操作有問題——我t,插一個連接線需要什麼操作嗎?更新驅動需要有線連接,但他們的鍵盤有線連接不行,有問題,需要安裝驅動……擱這兒套娃呢???
淦,因為這個破事耽誤了半小時,剩下的一千字隻能明天再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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