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儘,餘光瞥見一道雪白。
若有機會,先搞死這人。
“吾等職責便是護送王姬平安抵達十烏王庭完婚,這些‘侍女’全是陪嫁,代表王姬顏麵!即便要分賞下去,也該等完婚之後,由大王子和王姬夫婦做主!爾等十烏蠻夷,粗鄙愚昧,不通禮數、不知廉恥、不懂倫理,膽敢覬覦她們,便是覬覦王姬,蔑視王室。為捍衛庚國顏麵以及兩國邦交,這等心懷鬼胎、意圖離間兩國情誼的逆賊——”
“先登,著人將使者平安送回去。若問起來,就將我方才的話如實轉述。”
叮囑其他人該乾嘛乾嘛。
沈棠沒有照做,隻是又問。
“當殺!該殺!”
看著對方怒火滔天的背影,薑勝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主公,此事……”
大家夥兒逮著機會一通亂揍。
驚恐翻過身,幾把大刀子迎麵落下,跟剁餃子餡兒一樣密集迅速。
隻可惜沒在他們喊破身份前將人打死,反而惹來十烏使團的人,雙方僵持。
徐文注要是看到自家堂弟這個做派,不知道會不會提著刀子跟她拚命。
隨著第二聲第三聲慘叫接連響起,那名十烏使者才氣得渾身哆嗦,聲音拔高之後多了幾分尖銳,隻是出口卻是一連串急促又飽含憤怒的陌生語言。
淡聲道:“其他幾個也殺了。”
他有恃無恐,嗤笑著囂張道:“是真的又如何?我等幾個兄弟過來尋歡作樂圖鬆快,有什麼錯?倒是沈郡守,看清楚點兒形勢,不想死的話將你的劍放下來!”
一個給禁錮,一個給噤聲。
這幾個十烏親兵被打得鼻青臉腫,稍微好點兒的,也是衣衫淩亂。
眼前這沈棠不過是小小郡守……
他們的親兵跟所謂部曲可不同。
話未儘,徐詮已經嚶嚶嚶著“泣不成聲”,腦袋低垂,抵著白素肩頭背對眾人,生怕被人看到自己高高翹起的唇。
沈棠:“……”
見幾個來“竊玉偷香”的親兵都死得徹底,沈棠這才舒心了些,心情愉快up,在對方怒不可遏的眼神下,悠悠開口。
現在該操心的是蘇釋依魯的態度,但考慮到目前的局勢,後者也不會現在翻臉,至少要抵達十烏王庭,或者等沈棠回永固關,再如法炮製,攻城將她殺了拋屍懸吊。
沈棠扭頭看向幾個十烏親兵,以及聽到消息過來要帶人走的十烏使者。這位十烏使者雖然不是蘇釋依魯那樣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但也是勳貴,這次過來跟著鍍金。在十烏地界作威作福,又親眼看到庚國王庭的混亂與當權者對十烏的諂媚,自信心爆棚。
沈棠見他閉嘴,便冷冷移開視線,掃過其他幾個被包圍製服的人。看裝扮,這些人全是十烏使者團隊的親兵,攏共十人。她譏嘲道:“我這人一向崇尚‘公平公正’四個字,不會輕易對人使用暴力令其屈服。來個人說說吧,這裡發生了什麼,這麼熱鬨?”
沈棠道:“遲早的。”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狡辯?”
薑勝拱手道:“唯。”
沈棠聽出薑勝的言外之音,點頭,又派人去給王姬報信,自己有事不過去了。
“倒也不是,隻是殺他們幾個親兵,理由也正當,倒也無礙,隻是……這人就這麼放回去,不太好。”若是交給他,他還能在這人身上做點兒手腳,減少未來的麻煩。
嘴上這麼說,但眼底明晃晃的森冷殺意卻是每個人都感覺得到的。
沈棠哪裡聽得懂?
聽不懂的直接當做沒聽到。
這一夜,除了沈棠這邊,其他人都睡不安穩,特彆是十烏使團之首——蘇釋依魯。這老小子正要摟著小妾開啟愉快夜晚,剛醞釀了個開始,就被帳外鬼哭狼嚎嚇了回去。
興致全無,沒好氣地抓起衣裳隨便披身上,罵道:“誰在外頭哭喪呢!”
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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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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