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定:“……”
荀定:“……”
兩軍混戰,雙方武將一旦碰麵,便會默契移到相對人少空曠的地方,互相牽製。沈棠帶荀貞過來,本意也不是殺多少敵人,橫豎這場攻城戰的勝利天平已經向她傾斜,更多還是想看看荀定的熱鬨,讓他感受一下來自老父親久違的“父愛如山體滑坡”。
“我自然……”
其實秋丞出現在這裡,也是為了儘可能穩定軍心、鼓舞士氣,但架不住鬥將兩場輸得淒慘,城防又處處漏洞,直接導致陣線崩潰,還讓愈來愈多敵人成功登城……
沈棠自信一笑,露出白牙。
話音未落,劍已刺來。
他印象中的兒子,是個長相斯文俊秀的少年,大部分時間乖順聽話,偶爾鬨小性子,裝扮走的是乖順寶寶風格。用主公的話來說,他兒子就是森林深處驚鴻一瞥的鹿,單純、乾淨、懵懂、天真,不沾染世俗汙穢,帶著幾分宛若初生孩童一般的潔白。
荀貞:“……”
“不行,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話外之意,用你收的錢打你,正好!
“一葉障目!”
反觀如今的荀定?
沒被錯認土匪,那都得感謝父母基因遺傳穩定。皮囊還是那副皮囊,斯文俊秀也確實斯文俊秀,但半身披著大蟲獸皮、臉上留著淺淺一層青皮胡,再配上自身氣質就給人一種莫名違和感,好似山裡蹲的土匪穿文士儒衫,粗獷壯漢踮著腳尖翩翩起舞……
殊不知美麗隻是它們用於偽裝的外表,殺戮、暴力、血腥和掠奪才是真正內核。
哪個冤大頭會給買單?
荀貞看著兒子,這一晚的好心情從高峰降到穀底:“你說‘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想來你這些年也沒少替人消災……”
荀定還是很有契卷精神的。
雖不至於立馬就領地淪陷,但此處確實不安全。眼看著大勢已去,秋丞隻能在眾人保護下撤離。偏生這個時候橫生枝節,一柄長劍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筆直射來。
秋丞頭也不回,留下一地狼藉。
當然——
青年武者=離家出走的兒子?
腦中浮現這個等式的同一瞬間,沈棠已經殺出一條血路,劍勢如虹,劍法輕靈,直指荀定。他看到自家兒子笑得邪氣,還張口挑釁:“你竟然敢上來,真有膽子!隻是——倘若在這喊破你身份,想來就算是你,也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吧?”
“主公,快走。”
額,她除外。
他爹準備花錢來揍他?
沈棠:“……”
沈棠手指一勾,那劍飛回她手心,眸光森冷道:“那得看你有無這個能力!”
沒錢的時候,三流文士一個。
有錢的時候,他就是天王老子。
_(3」∠)_
唉,我徹底陽了,現在是陽的第五天,前三天體溫居高不下,後兩天白天正常,晚上八點準時飆升,還有咳嗽、喉嚨痛的問題,今天又發現舌頭長了泡一樣的東西,吃飯宛若上刑……唉,這個月子坐的……我簡直是來渡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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