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分賬不劃算啊。
趙奉點點頭:“吳公不會有事的。”
至於信不信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大公子眨了眨眼,心思細膩如他,自然聽得出“吳公”這個稱呼有多疏遠,遠不如“主公”親近。由此可見,老師對阿父還是有怨言的。他歎了口氣,卻不知該如何。
大公子被盯得坐立難安,輕咬著下唇道:“老師,阿父他不會、不會有事吧?”
趙奉平靜看著他,等他開口說事兒。
倏忽,他眸光一冷:“來了!”
自家主公帶著公西仇和兩千精銳去朝黎關山脈支援,朝黎關兵力空缺不大,但沒了十六等大上造坐鎮,城門壓力會比較重。
魏壽肩膀一垮,歎氣道:“既如此,那隻能各憑本事……首級必是吾囊中物。”
大公子聽到消息嚇得險些肝膽俱裂,忙不迭跑到趙奉這邊求個主心骨,這也是他父親帳下唯一讓他感覺有安全感的人了。其他天海出身的,十個有九個都不喜歡他。
褚傑瞥了一眼他:“未必。”
不多時,原地隻剩看不出人形的血肉。
此刻天色已暗,營中士兵有一部分還在輪值進食,守備鬆懈。流言亂竄,人心浮動,上層出手遏製也沒能阻止,安撫軍心的成效不大。這無疑是突襲的絕佳良機!
黃烈兵馬若能悄無聲息摸到那裡,規模還大到讓吳賢等人無法脫身的程度,那也太驚悚了!當然,這隻是他的一個懷疑猜測,不一定是真相,有力證據就是敵人未滅,沒道理自己人先打起來。他們這麼說,不過是嚇唬嚇唬這些粗莽武人,彆帶走太多兵!
但顯然,人家隻覺得他們在放屁。光是懷疑到沈棠頭上這一點就很離譜了,剩下的建議更沒必要聽,純粹浪費時間:【放肆!當務之急是救援主公而非勾心鬥角。】
被唾沫星子噴一臉的幕僚:【……】
吳賢狩獵是偶然事件,敵人如何算準?
趙奉問:“大公子怎麼來這裡了?”
視線儘頭,地平線有潮水翻滾。
再不好好發泄,他自己先扛不住。
大公子雙目濕潤地看著趙奉,憂心忡忡道:“方才見幾位將軍領著萬多兵馬出營,營內又傳聞阿父已遭不測,二弟多半也是……老師,學生現在真的很害怕……”
仿佛要印證他的話一般,天邊有一道流星拖著長長尾巴衝朝黎關飛來。若仔細看,那哪裡是什麼流星,分明是一個大活人。
太欺負人了!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若定睛再看,分明是直奔朝黎關殺來的敵人。隻是人數太多,黑壓壓片成一片。
褚傑對此不置可否。
他們挑選強攻的位置恰好是吳賢營寨目前守備最薄弱的,士兵聽到動靜,匆忙撿起武器迎敵。隻是他們錯估了敵人的實力,連簡單的反擊都未施展就被重盾拍碎炸開。
魏壽獰笑著將粉色大斧頭從地裡拔出來,抬腳往牆垛一踩,猶如粉色炮彈衝著流星飛馳而去,金色流光緊隨其後。那顆“流星”見狀,不屑道:“哼,來倆送死的!”
莫說拿起武器衝了,他們現在人少,衝上去就是找死。不知是誰帶的頭,有人轉身就跑,其他人也嚇得跟著跑。奈何他們的速度趕不上敵人快,紛紛成了腳下肉泥。
即便打過來,不也有斥候前哨示警?
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反應。
divcass=”ntentadv”隻是,現實卻不按照劇本來。
一聲嘶鳴,戰馬踏著戰火殺來。
此處位置相對偏僻,留守營帳的心腹兵將收到消息,火勢已經成了氣候,火光映照出一張張沾血的猙獰麵孔。見狀,他怒不可遏,點了兵馬徑直殺過去:“找死!”
吳賢營寨起火前不久,朝黎關收到趙奉送來的情報,寧燕隻是匆匆看了兩眼,眸色冷厲下來。她按著劍柄,壓下在胸臆亂竄的戰意,朗聲道:“下令,全軍戒備!”
不過,也有人不相信敵人會湊巧打來。
大公子看著全副武鎧的趙奉。
一路奔著朝黎關。
不多時,殺至吳賢營寨。
那個身形虛幻的寬袍青年追著沈棠揮舞木杖,她前腳剛用完文氣武氣,下一秒就被強行盈滿。沈棠見狀,放棄無用的節儉行為,攻擊大開大合,回回全力以赴!
通俗來說,大招沒有cd!
簡直是行走的永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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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處理快遞的事情了,一整天了都沒怎麼休息,慶幸結果是好的。缺少的更新後續會補上,隻是現在人有些遭不住。這才幾號啊,天天逼近四十度,硬生生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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