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晶壁係!
出於對紅藍公國的忠誠,以及害怕以後回國遭到報複的心理,場下這十幾個人對於安德烈把他們挑選出當聽眾行為,是抱有極大的警惕心的。
所以,當安德烈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們大多數人無動於衷,甚至有些暗暗鄙夷他,並為他的叛國行為感到羞恥。
“嗬!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既然永遠的逃不開這個地方了,那何不如真的歸順他吧。
“這……?”在場的十幾個人雖然比安德烈的遭遇要好的多,但是,紅藍公國真的是對他們剝削也嚴重。
“諸位,我之所以挑選你們出來,就是想要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見識到這個殘酷的真相之後,安德烈放出來殺手鐧。“我可以肯定的跟你們說,如果你們能夠棄暗投明的話,不出三年,你們獲得待遇一定會比以前的要好十倍,而且我們也會將你們的家人接來,和你們團聚。”
眼見為實,這群人總算是相信了永遠離不開的這個事實。
“我們真的離不開了。”
“這……這太震撼了。”
“沒辦法回去了。”
“這裡居然是個半位麵!”
無儘的虛空,混亂的風暴,滾動的元素潮汐。
然後,星瓏也不多說話,為了證實安德烈所說不假,她直接卷起眾人來到晶壁邊緣,然後一個星門緩緩的洞開,他們立馬看到了外麵的世界。
這時,星瓏突然浮現出自己的影,憑空出現的行為讓這些紅藍的俘虜嚇了一大跳。
“我知道你們還心存幻想,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們,以後你們想要逃出這個世界的幾率為零!而且……現在你們終於知道了吧,聖域強者都進不來了。”
想要他們真正的棄暗投明,那還得繼續增加籌碼,讓他們站在紅藍公國那邊的心,逐步倒向到晶壁世界這邊。
畢竟,他們在紅藍公國還有父母,兄弟,姐妹,妻兒,安德烈想要上嘴皮打下嘴皮幾下,就能說動他們反叛紅藍公國,那還是有些難的。
於是眾人這次改為了沉默,不搭理安德烈,沉默就是變相的拒絕。
因為他們可是知道安德烈來的目的的,就是來挖牆腳,還是不要上了他的道才好。
當然,但這還不是安德烈打動他們策反他們的理由,隻是有些感同受而已。
因為這些人都是平民出,他們最能體會那種處在社會底層受到的那種不公正待遇,隻不過大多數人選擇沉默和接受壓迫而已。
聞言,場下的眾人眼中的鄙夷不屑的神逐漸少了許多,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他們有所領悟。
“所以,我們憑什麼讓他們壓我們一頭?”
“我同意你說的話,不可能人人都主子,實際做事的人的確要比領導多才行。”安德烈首先肯定他的說法,然後反詰道“但是,為什麼不公平競爭呢?難道王族就一定高高在上,所有的機會都要讓他們優先嗎,那為什麼打仗的時候他們不衝在第一線,難道普通人就該當炮灰?彆說紅藍公國是由王族建立,因為光憑王族的力量,還維持不住它幾萬年的長盛不衰,隻有廣大的人民群眾才是它發展的基石!”
他們中的人硬著頭皮回答道“一個國家裡不可能人人都是去當主子,總得有人乾活的,我們不上去也是有原因的……”
“這……”場下的眾人犯了難,的確,和他們同級的人,有些已經做到了小隊長,中隊長這一職務了,可他們還是白,而且那些提升上去的人就是貴族。
配合著他那“可憎”的麵容,他感覺這番話已經拷問到了他們的靈魂。
安德烈很清楚深紅蔚藍的編製體係,這些人原本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範疇,可是,他們製服上的徽章表明,他們還沒有任何的軍銜,所以他略帶嘲諷的說道。
而不是諸位一樣,明明可以擔任更高的職位的,卻心甘願地當一個普通的戰士。”
我是一個強大的戰士,就這樣被扔到了幾萬裡之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故國的土地了,我不想一輩子就這樣碌碌無為,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這不公的命運,
安德烈將眾人的神儘收眼下,也不做任何表示,直接語氣淡淡說道“深紅蔚藍對待我就如同路人一般,那我也隻能用路人的方式去回報他們,在有新的雇主雇傭我的時候,我當然可以選擇去留的權力。
於是,場下十幾個人的目光中,鄙夷和不屑的神更加濃鬱,他們恥於和安德烈為伍;瞬間覺得自己的人格格外的偉大了起來,因為自己雖然被俘虜了,但是卻沒有像安德烈那樣向敵人屈服。
“沒錯,這就是我投靠深紅蔚藍敵人的理由!”安德烈大大方方的承認,看起來沒有任何負擔。
但是,場下十幾個人並沒有對他產生同,一個人直接反駁道“這難道就是你投靠敵人的理由嗎?”
甚至,他們早早地把我安排到了幾萬裡外的聖維安帝國,擔任一個普通的外務組的成員,我想,國內的高階戰士沒有會我有這個糟心的經曆了。”
“……但是,在那裡,我在他們的眼裡隻是一個玷汙王族血脈的人,不配享受我應得的東西。
因此,他開始講述自己的悲慘世了。
但現在,他還不急著和盤托出,先跟這些人拉近一下距離再說。
因為這一群人並沒有真正意識到目前的處境,還幻想著深紅蔚藍的人來解救他們;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永遠逃不出林遠的“魔爪”的話,或許他們就不會這麼想了。
對於眾人的想法,安德烈並不知道。但看到他們那種不配合的表,他也並不感到意外。
“……”
“你特麼一個反骨仔,上麵的人早就看透你了,你這是活該”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不給你安排崗位真的是英明之舉。”
有些人腦經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在場的人麵麵相覷,大家都從彼此的目光看到了躲閃和猶豫。
但更多的是躍躍試,如果真的成功了,那自己的階級晉升就有望了。
“我再給大家兩天的考慮時間,如果願意的話,請到二號營地找我。”說完,安德烈也不待他們的回答,留下了一張地圖之後,翩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