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立……教主的偶爾傲嬌還真的是讓人說不出話來。
夜已經深了,葉立也很犯困,神照功將大多數酒水都排出去,留下來的都是酒精,而且是濃度很高的酒精。
這就是神照功的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葉立的心神剛放鬆,就睡過去,不一會兒就發出微微的鼾聲。
東方白見葉立睡著之後就坐了起來,他坐在那兒靜靜的看著葉立,葉立長得並不帥,相反還有些顯老,可是在東方白的眼裡他真的有些特彆。
情不自禁的東方白的手撫上了徐乾的臉頰,很涼,很光滑,東方白的臉有些發燙,這是他第一次摸男人的臉,而且還是偷偷的,若是知道他的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眼睛瞪出來。
接著他又將頭枕在葉立的胸膛上,他笑了起來,他曾經殺人如麻,傲視天下男人如無物,但是現在左冷禪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
躺在葉立懷裡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奇妙,葉立的胸懷並不寬闊,但躺在他的懷裡他卻有種天塌地陷也不算什麼的感覺。
“我的追求就是找一個一心人呀!”
夜晚間一個聲音輕輕的回蕩在夜空中。
第二天葉立醒來就驚叫出聲“阿!”
為什麼葉立會發出這樣的呐喊尼,因為東方白的整個身子都蜷縮在自己的懷裡,整個人就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把自己箍住。
當然其實葉立心裡樂意的緊,但他還是要裝作純情處男的樣子,不得不說,葉立現在就喜歡演戲。
這時東方白也醒了,看到葉立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他若無其事的整了整衣衫“沒什麼大不了的,昨晚我們都喝醉了。”
回到客棧,就看見田伯光一副苦大仇深,看見誰就想砍誰的樣子。
左冷禪當然知道原因,畢竟田伯光的小弟弟被乾掉,任誰遇到這種事也會發瘋的。
田伯光當即就抓住葉立的衣服“說是不是你。”
田伯光不敢挑釁東方白,隻好找葉立撒氣了。
葉立裝作無辜的道“我,我什麼都沒乾呀!”
其實他內心裡已經起了殺機,若是田伯光再敢挑釁的話他不介意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田伯光武功是不錯,但在葉立眼裡就不夠看了。
田伯光見葉立的神色不似作偽,便將葉立鬆開,內心很是暗淡。
葉立內心給自己點個讚,看來我真有做影帝的天賦。
葉立雖然心知肚明,可是還是裝作安慰道“田兄可是遇到了麻煩?”
“我,我,哎!”
田伯光用手指著葉立,最後無奈的垂下頭,他說不出口呀!總不能說我小弟弟在睡覺的時候被人剁了。
事已至此,他也認命了,說出來隻是讓人恥笑而已。
葉立看到田伯光這個樣子心情很爽,他就是要將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這時從樓上走下一個英俊年輕人瀟灑不羈,背負長劍,走到左冷禪麵前就行禮道“在下令狐衝多謝東方兄救命之恩。”
此人正是令狐衝,今天醒來之後發現躺在客棧裡就覺得很奇怪,後來想起昨天偷酒喝睡著了登時一身冷汗,自己要是被捉住了性命是小,玷汙師傅門派的聲望是大,看來是有人幫助了自己,然後將自己送到了客棧的客房裡,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令狐衝不愧是令狐衝很快就查清了是誰幫助了自己,這不葉立一回來他就來道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