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使者大人贖罪,某家剛剛一時失態,還請見諒。”
蕭雲淡淡的笑了笑說“無妨無妨,將軍如此氣概可稱得上是頭角崢嶸,某家倒是很欽佩。”
這樣說著,蕭雲便是拉著李靖向院內走去,路上向他解釋今種種事。
李靖大受啟發,沒想到在他看起來粗鄙不堪的胡人,個個都有如此深邃而隱蔽的想法。
要不是蕭雲在此,還有那位蕭公子替他撐起大局,恐怕他真的會吃一個大虧。
與此同時,隋煬帝楊廣帶著車夫等人來到了南城。
路上,車廂內溫馨的香氣飄散,充盈在隋煬帝楊廣的鼻腔之中。
有如同月奴這樣的美人在旁,即使不隨攜帶香料,那美人體之上散發的幽香,就足以讓人迷戀至深了。
而隋煬帝楊廣也正是享受其中,月奴輕輕的為隋煬帝楊廣捏著肩頭,這時低聲說道。
“蕭公子,不知道今波斯族的族長,可曾提及到月奴。”
隋煬帝楊廣睜開眼睛,眼神轉了轉。
“並未提到。”
月奴仿佛是鬆了一口氣。
隋煬帝楊廣眼神稍稍的緊縮幾分,他現在越來越好奇月奴的份了。
按照道理來說,月奴算是他搶來的。
而且是以一個波斯族的小夥子重傷為代價,今雖然他算得上是蕭家使者的客人,而且是代表蕭氏家族的利益參加。
可是本質上來說,他還是沒有在這裡站穩腳跟。
如果今天波斯那位勢力的領頭人,以月奴的事向他索取一些要求,他也不可能將月奴交出去,所以也隻能答應下來。
但是頗為奇特的事,就是這麼發生了。
按照道理來說,這波斯人能夠在此地打下一片天下,應該也都是些不會任人欺負的主。
但是在今天對於月奴的事,卻隻字未提,這難免讓人有些覺得不對勁。
“看來月奴的份真的不普通,興許在波斯人之中,具有一些特殊的權利,那波斯勢力的領頭人,巴不得月奴離得越遠越好,而此事對於寡人來說是好還是壞,根本無從查知啊。”
隋煬帝楊廣不免有了幾分疑惑,就在這個時候,車夫的聲音傳了過來。
“公子,咱們已經到了南城了,這附近的成衣鋪最密集,應該是公子交代的地方。”
隋煬帝楊廣聽到車夫的話,便是應答了一聲,隨後轉頭看著月奴說道。
“月奴,某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份,但料想到也不普通,更不知道你能待在某家旁多久,但你可以放心,某家絕對不會侵犯於你,更不會迫你去做不想做的事,如果你待在某家旁覺得倦了,可以現在就離開,某家也絕不攔你。”
月奴嚇了一跳。
以為隋煬帝楊廣因為他的話而生氣,眼下是打算試探於他,想要給他一些懲罰。
所以月奴立刻跪在車廂裡,窈窕的軀體曲線展現的淋漓儘致,那俏美的臉上充滿了悲哀和可憐,讓人生出一種頗為心疼的感覺。
“主人,月奴知道錯了,月奴不會再問這樣的事了,還請主人饒了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