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煬帝楊廣點了點頭“這正是某家犯愁的地方,不過現在不著急了,既然陳氏家族懷疑某家的份,某家也大可以不用和他們合作,如此一來以後能見到陳清雪的機會,也會縮減許多,如此麻煩也就少了。”
月奴不免輕輕一笑“公子靠著一把寶劍,便是讓並州群狼聞風喪膽,更是短短兩之內,就使得混亂的邊境城池重複安寧,但今卻在一女子麵前,顯得如此拘束,莫不是正應了天下人那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
隋煬帝楊廣腳步一頓,頓時露出了滿臉的苦笑。
轉過頭來看月奴明顯輕鬆而又帶著幾分調笑的笑容,隋煬帝楊廣不免是冷哼了一聲。
“好你一個波斯女奴,竟然敢如此嘲笑本公子?看來是本公子對你太好了吧?”
月奴嚇了一跳,不過見到隋煬帝楊廣眼神裡帶有三分的笑容,才是常常鬆了一口氣,反而是說到。
“正是因為公子如此寬宏,越奴才敢說這樣的話,況且以月奴短淺的見識來看,這位女子對於公子的愫之深,多半世間少有,公子可不要錯失良機。”
隋煬帝楊廣拳頭一緊。
月奴的話他當然明白,但是他並非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而且後他有許多地方要利用陳家。
也很有可能讓陳家,一輩子所有人的命,所有人的時間,全都投入在於大月氏國的通商上。
這是一件很臟很累的活,而且隻能在暗處進行,所以他們不會得到名望,人的實力隨著野心增長,同樣隨著實力增長,野心也會增長。
而到了那個時候陳氏家族如果表露出逆反,他可以輕易的拋棄掉。
但如果讓陳清雪入了宮,成為了他的後宮佳麗之一,榻之旁的美人,那恐怕一切都將會變了個味道。
所以隋煬帝楊廣笑了笑“陳清雪與某家之事八字還沒一撇,月奴就不要胡亂揣測了。”
月奴低著頭“奴知道了。”
隋煬帝楊廣目光掃過月奴窈窕的軀體,不免有些火氣,不過眼下可不是放縱自己的時候,於是他說到。
“你個小小女奴,也敢對主人指手畫腳,作為懲罰,今你要照顧某家所有一切,現在先去將榻鋪上,將被子溫暖了再說。”
月奴撇嘴一笑,這些事本就在月奴的份內,但是隋煬帝楊廣頗為奇葩,隻把月奴當成了隨行的朋友一般,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措。
而今之懲罰,對於月奴而言,也不過是一些尋常的事罷了。
月奴進入屋內,見不到這窈窕女子獨有的異國風,自然隋煬帝楊廣心中的火氣就降了下來。
而此時,有些失魂落魄的陳清雪大小姐,則是在院中兜兜轉轉,就是找不到自己該去的地方。
正式來到了一處荷花池塘。
卻見到在池塘之側,有一人正是坐在石頭上麵,手中抓著一根垂釣的魚竿,正是閉目養神之中。
看到了這個人,陳清雪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便是打算立刻轉離開,不過顯然這個人並不想讓陳清學這麼簡單的走。
隻見到坐在那裡垂釣的男子站起來,偏過頭來說道。
“陳小姐,我家公子已經在旁邊的涼亭處,等候多時了。難不成陳小姐代表陳氏家族,就是如此歡迎我家蕭公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