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隻能是輕輕一聲歎息。
“這簡直是家門不幸,蕭公子縱然是真的騙了他們,卻也幫助他們的家族擺脫了困難,可如今竟然遭到如此對待?真是讓人寒心啊。”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蕭公子當出麵,估計漢王不會讓陳家,在掌管通商的路,更不會讓陳家置之死地而後生,連一個家裡的管家,都成了漢王府的一名將領,如今陳家的兩個兒子,竟然做出這種事?真是讓人吃驚。”
周圍的人紛紛表示自己被驚到了,陳家的這兩位公子,讓他們不得不感歎,廢物果然沒有極限。
反倒蕭公子頗為安靜,微微笑著說。
“很好,你既然自己都已經承認是冒充者,也給某家省去了一些時間,既然如此,你就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興許到了大興城,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說著他揮了揮手,旁跟隨他的幾名護衛,以及那陳家的兩個公子,分彆擼胳膊往袖子,看那副凶狠的模樣,隋煬帝楊廣落在了他們手中,恐怕很難活命。
如此緊要關頭,劉管家狠狠咬牙。
他的確是蕭家的管家之一,雖然如今成了漢王府的護衛,卻同樣對蕭家有彆樣的感。
而且他知道就算蕭彪不是真正的京城公子哥,卻也是有真才實學,幫助蕭家走出了困境。
而這位目中無物,囂張狂妄的正統蕭家嫡係,卻把他陳家的兩個公子,當成狗一樣使喚。
明白了這2點,劉將軍很清楚,今如果蕭彪被抓走,他的下場很可能就是陳家後的下場。
“某家看誰敢動手。”
劉將軍大吼一聲,隨後拔出了腰間的寶刀,立刻寒芒綻放,令那些想要上前的家奴腳步一頓。
周圍宴客上的看客們,見到這一幕,也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劉將軍,你瘋了嗎?犯得著為一個必死之人,將自己的命也搭上嗎?”
“對呀,你從一個管家走到今的地步,付出了多少艱辛困苦,而且你現在可是陳家唯一一個有官職的人,你如果倒下了,整個陳家就將麵臨滅頂之災。”
“三思而後行啊。”
周圍的人紛紛出言警告,而那兩位陳家的公子,臉色也變得難看了幾分。
“劉將軍,你以前可是我們陳家的管家,我們兩兄弟對你也是極為恭敬,但今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護著這個欺騙漢王的人,那可就是與漢王為敵,與我們陳家為敵,而蕭公子隻需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從漢王府乖乖的滾出去,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劉將軍雖然是家奴,可到底是校尉官職。
如今竟然被陳家的兩個公子,有可能以後是陳家的繼承人,如此瞧不起。
這讓他隻覺得是怒火叢生,而且看這兩個廢物如此維護蕭家嫡係的人,估計將來也不成大器,於是心中一狠,眼睛放出了殺氣。
“某家才不管什麼漢王府,什麼蕭家,某家隻知道是蕭彪公子,幫助我們全家走出了困境,即使它不是真正的蕭氏家族嫡係,那又如何?今你們誰敢動他2一下,小心某家手中的鋼刀。”
言儘於此,劉將軍擺出了霸氣凜然的姿態,將蕭彪擋在後,手中鋼刀舉起,橫眉冷對這內院的所有人。
而也就在此刻,那蕭公子卻笑了起來。
“好一個敢敢恨的漢子,到也算是個人物,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維護此人便是與我蕭家為敵,這可是會要了你的命的。”
蕭家嫡係公子合上了折扇,目光如毒蛇一般投在兩人上。
隋煬帝楊廣一直很平靜地站在蕭彪後,望見這蕭家公子的眼神,終於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