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毒醫嫡妻!
哪裡還顧得上眼前站著的人是誰,怒吼道“不接受,我為什麼要接受”
“當眾摳打生父,這不隻是傷害罪,更是不孝”
“今兒個我必須討個理,這個逆女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喬慕才不理他,趙府尹硬著頭皮打著圓場“不知喬老爺想要個什麼樣的交代?”
府尹這一問,喬正平瞬間噎了下,他一腔怒火,氣得不輕,還著實沒想過要個什麼樣的交代。
喬琴月站到了喬正平麵前“府尹大人,你坐在這個位置也不是一兩日了,類似這樣的案件應該多不勝數,應該怎麼處理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氣哼哼的,接著道“舅父身為喬慕的親爹,如今她卻對舅父和祖父母他們不管不顧,且不說喬慕摳打舅父之事,就憑她不贍養長輩這一點,也夠治她罪了”
“今日,我們過來討說法,也不是為了懲罰她的,府尹大人必須給我舅父做了這個主,往後,舅父和祖父母的住所和生活起居她必須給端穩咯,絕不能委屈了幾們老人半分”
喬琴月越說越激動,撲騰一聲跪倒在地“求府尹大人替我家舅父做主啊”
瞧她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孝順一樣。
按理說,關於贍養的案例,的確該這麼處置,但涉案當事人可是喬慕。
喬慕與喬家人的關係府尹也是有所聽聞的,此事,當然還得由喬慕還決定。
沒有理會喬琴月,府尹目光瞄向了喬慕“關於對方的控拆,喬小姐可有辯駁?”
喬慕抿著茶水,不耐的目光掃了眼喬家人,她有些後悔了,上次喬家人在柳府鬨事之後她就應該陪著莫晚歌過來把和離之事辦了的。
當時莫晚歌也說了要和離,可是後來她沒聽到莫晚歌再提起這事,她也不好催促,加上她也忙,一來二去的,就給耽擱了。
現在再看著這一大家子的嘴臉,喬慕真是看一次就惡心一次。
偷瞄了眼一邊的莫晚歌,見她還算淡定,喬慕也不多周折了了。
放下手中杯盞,對府尹道“辯駁就無需了”
“我也有控訴,麻煩府尹大人立個案”
接著,她快速的將母女二人這些年在喬家過的日子一一說了出來,她自是不怕丟人的。
一番陳詞出口,府尹都替喬慕揪起了一顆心,身為男人,他都覺得喬正平真是窩囊又廢物。
怎會有人把發妻和親女往死路上逼的,這般心心念念的惦記著自家妹子和外甥女,怎不乾脆彆娶妻,平白的禍害了妻女。
府尹和師爺這廂聽著氣得慌,那頭喬家人還氣得不行,從頭到尾隻有喬老爺子和喬茹月保持沉默。
連暈得隻剩出氣的喬英都忍不住翻白眼,狡辯道“大人,你彆聽她瞎說,她在信口雌黃,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她們母女這些年在喬家一直是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從未委屈過她們”
“喬慕會受傷、會墜崖都是她自己貪玩,至於莫晚歌的病,她明明就喪女心痛,走不出鬱疾呀”
喬琴月也附和“就是的大人,一切都是喬慕為了逃脫贍養義務編出的謊言,你可莫信她一麵之詞啊”
“就是,這逆女的控訴從未發生,府尹大人,你切不能信她一麵之詞”喬正平也急得不行。
喬慕真是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擺了擺手,不打算多辯解什麼。
府尹又開始為難了,他雖然是個官,也替喬慕不平,可是沒有證據的事,如果對方咬死不認,他也是沒有辦法屈打成招的。
這時候,除非喬慕能證明她所言不虛,否則也無法立案。
反倒喬正平的控訴,子女必須贍養父母,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正愁眉苦展之跡。
君落塵那抹白裳明晃晃的入了眼,腳下的步子輕快又歡揚,他身後,還跟了一個人。
喬家人看到來人時,一個個都驚呆了雙眼,喬英一臉心痛的看著骨瘦嶙峋的喬心月,爬撲上去痛呼道“心月,心月…我的心月啊,你這是遭受了什麼?怎會變成現在這樣?”
喬心月雙目無神,見著喬家人兩隻眼也是空洞洞的,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喬英撲上來的手,定定的走到府尹麵前。
柔聲道“我能替大姐證明她所言非虛,這些年,喬家的確是虧待了大姐不假”
她說完,又很誠肯的衝喬慕一拂身“以前心月也對姐姐做過不少錯事,我在此向你道歉,望姐姐原諒”
喬慕也不接她的話,倒是一邊的莫晚歌,雙眼驚得都不會轉了。
彆說喬心月為什麼會突然轉了性,就憑她現在這皮包骨的身子,還有這張蠟黃的臉,要是遠看,還真的認不出來這是曾經那個看上去溫婉又水靈的喬心月。
喬慕對府尹道“大人,如今有證人證明我所言非虛,那麼,我的控拆是否可以立案”
府尹對師爺招手,此案當即立下。
喬琴月氣瘋了,撲上來撕扯著喬心月,怒聲大吼“喬心月,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替喬慕做偽證,你還向這個賤人低頭…,你、你簡直…”
現在的喬心月身體很虛,很瘦弱,輕輕一撲就倒了,那雙眼裡散發的光是昏暗的,連周身的氣息都透著死寂。
喬慕倒是沒有不忍,隻是不會放過黑那一家人的機會,便對府尹道了句“大人,有人意圖當堂謀害證人,你都不帶管管的嗎?”
府尹聞言,立馬招外頭的捕快將喬琴月拖開,並命令“老實點”
喬心月堅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府尹道“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屬實,還請大人給我大姐一個公道”
喬英聽著喬心月的陳詞,也瘋魔了“心月,你、你到底是怎麼了啊,你怎可為這賤人說話…”
“喬心月,你這般顛倒黑白,你會遭報應的”喬琴月扯著嗓子大吼,須臾又道“大人,你查查清楚,一定是喬慕這賤人買通了喬心月”